是啊。
回家,也该回家了,四年,也漂流够了。
“你可知,我已不一样了……”
“有何不同?”问闻切不快的打断,他知道,江湖中的流言,他也有所听闻,但,那又如何。“你依然是我的妻子,那个贪吃,懒散,爱干净的九小姐,那个只爱跟我说话,喜欢赖在我怀里的小不点。”
说着说着,连问闻切自个儿,也忍不住的笑了出声,似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儿,松开抱着她的手,不断揉搓着她的黑发,直到那发变得杂乱不堪,才收回。
她,始终是她,不曾有所改变。
迷惑的眼不停的眨巴,忽的,球儿眼睛一亮,直直的看进他的眼底。
“眼睛,好了?”
“哈哈哈……”开怀的大笑,脸上的白,似乎有了一些血色,“没错,好了。”
闻言,球儿更是开心了,“那,包养我可就不成问题了。”
狂放的笑声突然停了下来,问闻切细细的盯着球儿,是那么的仔细,那么的小心翼翼,直到,他确定,他的小妻子,终是回来了,回到他身边了。
她依然记得他当初的包养誓言,而他,也为了当初的誓言而努力着。
问闻切笑了,不再是那种不协调的邪气,而是带着温暖、满足的笑,发自真心。
两人的心,也是在这一刻,靠的更近了,那种相濡以沫的感觉,四年前发了芽,四年后收了果。四年的时间,没有在他们之间产生任何的隔阂,有的,只是那么点点的思念,那么点点的怀念,以及那么点点的迷恋。
而正是那么点点所聚集在一起,才汇成了今日这无法割舍、真真切切的爱。
他们的爱,不需要轰轰烈烈,不需要惊天动地,他们不会嫌弃生活的乏味,对他们这些曾在刀口上讨生活的人而言,这样的爱,才是他们所期待的,平淡而真实。
“的确。”
深深舒了口气,球儿不禁有些小开心,“这下,又有人包养了,真好。”
什么事儿都可以赖给问闻切了,她,可以逍遥了。
“小主子可是要离开?”
软榻内的两人心心相惜,有聊不完的话,可这不代表榻外的也是如此。
红蛇第一个忍不住,只是,那说出话的语气,却是带着毫不掩饰的喜意。
“当真?”若是小主子要离开,那他们不是……
球儿在问闻切怀里伸了个懒腰,果然还是他的怀里舒服,她喜欢这个位置,“狼哥哥,蛇姐姐,何事让你们笑的如此开心?”
那喷然而出的窃喜被硬生生的压了回去,两人一致的摇头,异口同声,“没有。”
“咦,从何时起,你们居然如此志同道合的了。”这可是件稀奇的事儿,自从她来到这儿后,这两人,可没有一天不吵架不打架,这场景若是让其他人知道了,还是吓掉他们的下巴。
“没有。”
再一次的,两人同时摇头,后,又狠狠的瞪着对方,似是有多么不满对方的动作一般。
“噗。”一个没忍住,球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狼哥哥,干脆,你就娶了蛇姐姐罢。”
球儿这话一出,黑狼也不管下场的,杀气一言不发的直射向软榻内的球儿,快而猛的让人透不过气,就是红蛇,也不禁吃了一惊。
“黑狼,你疯啦。”
红蛇慌张的跑上去,想替球儿拦下,只是,还是无法追上。
就在那杀意将要碰到球儿的一刹那,愣是生生的消散了去,散的莫名其妙。
黑狼暗恼,但也是庆幸的,只是红蛇,却是呆愣了会儿,这才听到小主子咯咯的笑声,以及,那个拥着她的男人轻声的怒骂。
原来,那一击,是问闻切及时的将它化解了去,这才让红蛇将心放回了原位,只是,下一刻却是跪了下去。
“小主子,黑狼不是故意的,请小主子恕罪。”
浓眉紧皱,嘴角不快的抿了起来,一把将红蛇从雪地上拉了起来,在众人还来不及反应下,朝着自个儿的胸口就是一剑。深入骨中,毫不留情。血,顿时染满了红衫,显得那红,又鲜艳了几分。
他不领那个情,他自己的错,自己会负责。
“黑狼!”娇喊声带着浓浓的不安,红蛇立马上前将几欲快倒地的黑狼扶住,眼角逐渐泛起泪光,神情满是担忧。少了那股子娇媚,此刻的红蛇,眉如远山黛,眼如秋波横,倾国又倾城。
只是,那眼中,多了些苦意。
他,就当真那么不愿与她扯上关系吗?在他心里,这些年的情分,难道根本什么都不是吗?当初的那一夜,莫不是是她自个儿做的春=梦?
嘴角牵强的勾起一抹笑,嘲讽的拉过黑狼,动作,却是无比的温柔小心,生怕弄疼了他,“小主子,我这就将这厮带下去,省的他碍了您的眼。”
说罢,也不等球儿吩咐,快速将他扶了下去,甚至是用上了轻功,才几个眨眼,就不见了人影。
“小球儿的人,似乎有着不少秘密。”问闻切紧紧拥着球儿,仍是心有余悸的后怕,刚才,若不是他及时出手,球儿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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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亲对黑狼跟红蛇的故事感不感兴趣呢…只是个试问。若是感兴趣。五毛会试着码码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