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该死的男人,但是若不是球儿拦着,他非好好给他点颜色瞧瞧不可。
微微叹气,球儿不自觉的向问闻切靠近了些,“他们,怕是还要吃点苦头的。”
那匹狼,即使是有心,也是不会做出什么事儿来的,蛇姐姐的等待,还是要她推一把才会有结果的罢。
只是,谁说的准呢,毕竟她只是个杀人魔罢了,这牵红线的事儿,她倒还真是第一次做。
接下来的日子,问闻切与球儿几乎是整日整夜的黏在一起,如胶似漆的好似新婚燕尔,着实是羡煞旁人。
连吾夜,也无法在他们中间立足,以至于最后,因为吾夜无心的一句话,问闻切马上决定启程回舒家,不为别的,只为成婚。
“问闻切,你们整日的黏在一起,干脆也不用成婚了,直接洞房算了。”
这话听的球儿直接想吐血,她倒是好奇了,这小不点虽在人间也有十七年了,只是,从未离开她半步的人,居然会知道洞房这回事,怎的不让她惊奇。
而问闻切,似是这才发现,两人所做的一切,已是逾越了世俗的礼教,虽然球儿不甚在意。只是,在心底,他是真正的尊重着她的,所以,他要用正式的礼仪,八抬大轿将她迎进门,堂堂正正的成为他问闻切的娘子。
于是乎,在问闻切的坚持下,两人决定七日后上路前往舒家。
“你们说,蝎子回来后,发现小主子跟人跑了,会是什么个样子?”
那厢,两人准备出发去舒家,这厢,包括红蛇在内的五人难得聚在一起,幸灾乐祸的讨论着什么。
“蛇姐姐,小主子为什么会跟人家跑了?”天真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红蛇,雪兔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摆满不解。
“大人的事儿小丫头别插嘴,一边凉快去。”灰鼠赶苍蝇般的将雪兔赶了出去,这才又托着下巴,有模有样的,“怕是会发疯。”
“或者,直接杀上门。”红蛇一个娇笑,滑嫩的小手习惯性的攀上黑狼的肩头,只是,这次放轻了力道。
许是伤重,黑狼倒也不再将她推开,反倒是疲累的靠了上去,这到是让红蛇开心了不少。
“银狐,平日里你的鬼点子最多,怎的今日如此安静了。”
灰鼠扒扒那比稻草还杂乱的头发,贼贼的盯着一直坐在边上闷不啃声的银狐。
优雅的抚过一头鲜亮的银发,一双桃花眼眯成一条缝,好看的薄唇轻轻勾起,“多谢夸赞,狡猾,是狐狸的天性。”
“谁夸你了。”
无谓的耸耸肩,他全当那是好话,“不论杀人也好,发疯也罢,这些,该是与我们无关的吧。”
简而言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可是,听小蛇说,那问闻切的功夫可高着呢,万一蝎子杀不了人反而被杀了,这可如何是好?”
虽然他们这些人是人人谈之变色的杀人魔,但他们几兄妹的感情,却是真正的好的没话说,要是蝎子就这么被问闻切杀了,他们怎的办?今后还如何面对小主子。
“这是蝎子的选择,我,无能为力。”
一听这话,灰鼠的火气噌噌噌的上来了,撩起破破烂烂的长裙,犹如泼妇骂街般的双手叉腰就是一顿怒喝,“你这死狐狸,良心被狗叼了不成,蝎子好歹也是我们的兄弟,怎能如此……”
“丫头,在这样下去,小心可就没人敢要你了。”
红蛇凉凉的丢出一句,适时的让灰鼠憋塌了下来,乖乖的放下长裙,端端正正的坐好。
“你若真是急,干错就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不,早日让蝎子死心不就成了。”
身为男人,却是张了一张好看的瓜子脸,那白皙滑嫩的肌肤更是晶莹剔透,一双桃花眼,不知要勾引多少的无知少女。
人妖。
灰鼠心里暗暗的咒骂,只是却不敢真的说出口,只因,她打不过他。
“好办法。”一直沉默不语的黑狼忽然冒出那么一句,同意了银狐的办法。
“那么,谁去执行?”
面对红蛇笑盈盈的问话,众人无语以对,他们的小主子,他们岂会不知。聪明的紧,怎会让他们有机会下手。
只是,很快的,众人一致将这个重大而神圣的任务交给了红蛇跟黑狼。
因为,球儿出发当日,宣布由他们两人‘护驾’,其余等人,在窝里看家,可想而知,他们自然而然的背上了这沉重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