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是:
男儿有志便英雄,昂昂斗气冲宵层。
身生豪才必有用,砺砺在磨铸利锋。
又过了年余,这天夜里,山谷中无灯无火,惟有从远处传来几声夜鸟的哀鸣声,山中的军营太安静了,月光下有两个哨兵背着枪在军营里走来晃去。突然一个人影在墙下出现,那人猫着腰,爬上了高墙,最终还是被哨兵发现了,哨兵甲:“看,有人越墙。”
哨兵乙仔细地看去,那人蹬上了墙头,向墙外跳下。于是发声高喊:“有人逃跑了,有人逃跑了……”
二哨兵开了枪,几声清脆的枪声划破了深夜的寂静。“有人逃跑了,有人逃跑了。”二哨兵连声呐喊着。
一名军官从营房里冲了出米,他高声呼喊“队伍集合,捉拿逃兵。”
许多兵卒拥出营房,一瞬时整个营房里一时大乱,众官兵向墙外捕去。那逃兵一跛一拐地从墙下爬了起来向山谷中拼命地逃去。军官一声令道:“给我追去。”
众官兵向那逃兵扑去,最后捉住了那逃兵。军官令道:“给我绑起来。”
几名土兵将那逃兵结结实实地捆绑成一团。军官:“押回去。”
士兵:“是”士兵们将那逃兵押进军营。
军官:“先将他押进警闭室关起来,电话请示连长等候发落。”
二士兵:“是”
士兵们将逃兵推推攘攘地:“走……”
将那逃兵押进了警闭室。
那名军官正在打电话:“哦,是连长吗……昨天夜里抓了一名逃兵,好,好,吃完中午饭执行枪毙,是,是,是。”
那名官一声令道:“集合部队。”司号员吹起了集合号,全连紧急集合,军伍集合完毕,那军官走到队伍的面前,一声令道:“押出那逃兵。”
士兵:“是”几名士兵从警闭室将常自洁押出。
那军官令道:“推出军营外,执行枪毙。”
士兵:“是”两名士兵押着常自洁走在前头,一连队伍开出军营。
军官一声令道:“立正。”队伍来到山谷前,队伍停下。
那军官又令道:“将逃兵常自洁就地执行枪毙。”
二士兵:“是”。
二士兵将常自洁押到山谷前,只见常自洁雨泪千行,一声哭道:“娘哇,儿不能回家啦,刘氏女我的爱妻哇,为夫再也见不到你了,大宝二宝我的儿哇——。”
常自洁痛不欲生,被二士兵押到山谷前,一名士兵一脚将常自洁踢跪于地下,那军官一声令道:“执行枪毙。”
几名士兵举起步枪向常自洁瞄准……
正是;
身犯军法命当诛,死到临头法可拘。
何人能救常自洁?倾洒热泪向天呼。
常自洁跪在山谷前的地上,那名军官下达了立即执行枪毙的命令。数名士兵举枪向常自洁瞄准,正在这命悬一线千钧一发的时刻,一声高呼:“枪下留人。”
一匹快马驰来,马上驮来了闫志兴,只见他一马冲到队伍的前面拦住了众士兵的枪口,他跳下马,高声令道:“停止执行——”
闫志兴扑到常自洁身上,泪道:“二锁兄弟,我去团里开会,你怎么做起了逃兵?”
常自洁哭道:“志兴哥,快救我哇。”
闫志兴道:“连长告诉我,连里正在枪毙逃兵,我听说是你,借来团通讯连的一匹马才赶到这儿,二锁,你好险呐。”
闫志兴给常自洁松了绑绳,又痛又惜二人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正是:
英雄有泪泪交流,嗟叹肝肠无处收。
人在囧途枉流泪,秋风四起更踌躇。
数月后正值过大年,连长和闫志兴在连部里说起常自洁的事来,连长道:“老阎,你那老乡常自洁在他的班门前写这么一副对子;井底孤蛙,小天小地,自高自大;厕中怪石,不中不正,又臭又硬。”
阎志兴哈哈笑道:“他在骂蒋介石。”
不久,连长,阎志兴,还有常自洁三人在连部密谈着。闫志兴:“二锁兄弟,你立即动身,摸过封锁线到红区见到八路军黄团长,定下我们起义的时间和路线,事关重大,关系到全连一百多号人的生命和前途,路上一定小心。”
常自洁喜出望外道:“志兴哥,我们要起义参加八路军,好哇。”
连长道:“二锁兄弟我和闫志兴都是穷人的儿子,八路军的那位黄团长已经三次派人来与我和志兴谈判,只有参加八路军才能救国救民。”
常自洁:“连长,我常自洁是个卖豆腐的,谢谢你们能够相信我,信任我,更要相信我一定会完成任务。”
三人握手告别。
常自洁在崇山峻岭中艰难地行进着,他躲过国民党军队的哨兵,终于进入了红区。常自洁进入红区,两名八路军哨兵发现了他,举枪向他瞄准。
常自洁高声呐喊:“同志不要开枪,我是来见黄团长的。”
两名哨兵放下枪,常自洁来到哨兵的面前,取出闫志兴写给黄团长的一封信,那哨兵接过亲热地:“欢迎你。”
他们亲切地握着手。
次日,连长和闫志兴正在集合部队,连长走到队列的前而进行训话:“弟兄们,我杨军威和闫志兴要准备起义参加共产党八路军,人各有志,如有不愿意去的,可以留下,话要说明白,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如果谁敢把枪口对准我,那我杨军威也就不客气了。”
队伍中一片喧哗,久久不息。常自洁将一封信交于杨军威:“杨连长,八路军的黄团长指示我们务必在今夜十二点在黑山口他派一个营的八路军迎接我们,以三颗红色信号弹为接头信号。”
闫志兴向部队又高声问道:“弟兄们,有哪位不愿参加的站到那边去。”
“我们参加八路军,我们参加八路军……”群声群威,众官兵齐声响应。
闫志兴:“好,我们出发。”
杨军威:“闫副连长你率一个排由常自洁同志带路,赶往黑山口,其它三个排跟我随后迅速前进。”
闫志兴:“是。”
部队向目的地紧急行进,途经敌人设下关卡,闫志兴常自洁率兵抵至,哨兵高声问道:“你们是哪个部分的?”
闫志兴:“第三师四团五营六连我们是执行战斗任务,误了战机你们就吃罪不起了。”
一个头目怀疑地:“为什么我们没有接到命令?”
那头目向路边的哨卡房走来,他打起电话来:“哦,要指挥部。”
闫志兴向常自洁递了个眼色,只见常自洁举枪向那头目打去,一声枪响。那头目应声倒下,闫志兴和士兵们一齐开火,数名哨兵就地击毙。
闫志兴一声令道:“常自洁你和一个班留下接应杨连长,其兄弟跟我冲过去。”
常自洁:“是。”
常自洁带领一个班占领了哨位。
闫志兴下令:“跑步前进。”
闫志兴带领士兵登上山头向黑山口进发,杨连长率领三个排的官兵也赶到了哨位。
常自洁:“杨连长,我们一班掩护你们,你们快向黑山口进发。”
杨军威:“二锁同志,天快黑了,不可恋战,打退追来的敌人一定抓紧时间赶上队伍,黑山口见面。”
常自洁:“是。”
杨军威率众也登上的山头向黑山口进发,数百名追兵追来,常自洁的一个班已占领了制高点,三挺机枪向敌射击。
杨军威与阎志兴兵汇一处,但他们心情十分着急,阎志兴:“常自洁一个班还没有来。”
杨军威:“再等一会,二锁同志是个机灵人,不会拉不出的。”
闫志兴焦急地说:“但愿如此吧。”
哨兵跑来报告“连长,后边好象有十来个人向这边靠近。”
杨军威命令道:“立即喊话联系。”
哨兵:“是”
那哨兵跑去,时隔不大,常自洁带领一个班已来到杨连长和闫志兴的面前,众人无不高兴。
杨军威问:“二锁同志,弟兄们有没有伤亡?”
常自洁道:“只有大个子班长负了伤。”
大个子哈哈笑道:“擦破点皮算不了什么,流点血也是我们参加八路军的见面礼。”
杨军威命令道:“常自洁同志,快打出三个红色信号和八路军联系。”
常自洁:“是。”
三颗红色信号子弹划破深夜的黑暗冲向长空,时隔不大,从山口外也射出三颗红色信号弹。
杨军威命令道:“全连官兵向山下跑步前进。”
红区的早晨,一片欢腾, 起义的官兵和八路军会师,他们亲热的拥抱着。杨军威激动地:“我们回到家了。”
黄团长热情地:“同志,我们欢迎你们的到来。”
几名八路军战士接过起义兵的机枪高兴地跳跃着:“好家伙,光机枪就是二十挺。”
起义军战士笑道:“可惜我们连就是没有大炮。”
黄团长激动地:“老杨,老闫,你们一个连的武器就超过我们一个团的火力。”
正是:
晨露染花枝,曙光映红旗。多年脚步乱,才从正义师。
走上革命路,方懂斗争理。大路能通天,斩杀天下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