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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是:

悖入亦悖出,害人终害己;

善从亦善出,利人也利己。

常自洁和阎志兴与老夫人话起往事,悲欢离合,无不高兴。

闫志兴道:“伯母,我闫志兴火烧保公所,是二锁兄弟救了我,后来在军营里和二锁见了面,后来又一起起义参加八路军,我们的队伍已拉过了老黄河又过了铁路。”

刘氏女问:“八路军是共产党的队伍?”

常自洁道:“就是共产党的领导下的人民自己的军队,八路军为老百姓打江山为中国人打日本鬼子的人民武装。”

刘氏女欢天喜地地说:“志兴哥,你和宝他爹说话,我去做饭去。”

闫志兴道:“好,妹妹,这回我和二锁一时不会走的,要在青龙镇建立根据地。”

刘氏女问:“什么叫根据地?”

常自洁解释道:“就是八路军自己的地盘,自己的红色政府。”

刘氏女问:“那哥的镇长就不做数了?”

常自洁道:“现在是国共合作,统一战线,联匪联共联合国民党一起抗日。”

刘氏女道:“我给你做几个菜,你慢慢地讲给我听。”

闫志兴道:“我和二锁回到青龙镇就是来发动群众的。”

何为慌慌张张地跑进保公所:“保长叔,大事不好。”

何雄仁也有些慌乱地问:“何为,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

何为脸色也变了,他道:“闫志兴和常自洁都回来了。”

何雄仁大喜道:“就是放火烧死何能何志的那个闫志兴。”

何为道:“就是他。”

何雄仁迫不及待地说:“快给我抓起来,给何能何志二人报仇。”

何为摇摇头道:“这个仇不能报了。”

何雄仁问:“为什么不能报了?”

何为道:“他们是共产党,闫志兴是八路军的团长,常自洁是八路军的一个营长。他们的队伍已开到了青龙山上,扎起了营盘。”

何雄仁听到这里头上汗水顿时涔涔直流。

何为道:“听说国共合作了,搞什么统一战线,共同抗日。”

何雄仁道:“日本不是还没到俺青龙镇吗?”

何为道:“常自清是国民党镇长,有他弟弟二锁护着,自然会平安无事,我的保长叔你就怕是守生婆带刀子。”

何雄仁害怕了,他道:“要我的血命。”

何雄仁胆战心惊,他再也坐不住了,他在保公所的上房里直急得抓耳挠腮,叫苦不迭。

何为道:“这几年,刘氏女不是你给他一千五百块大洋的酬金,早就饿死了,也许她不会在二锁面前丧你的火。”

何雄仁道:“也好,求二奶奶替我说句好话。”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何雄仁道:“谁在敲门,会不会是八路军找上门来了?”

何为道:“我去看看。”

何为便走出上房,向大门走去。何为来到大门前开了门,见是两个区公队牵着两匹马站在门前。何为急忙见礼道:“是区公队长,请保里坐,保里坐。”

何为接下二人的马匹,拉向院内在两个桩上拴好,便引那两个区公队进了保公所的上房,去见何雄仁。

何为引着两名区公队进了上房,见何雄仁如爪鸡一般坐在椅子上。 区公队长道:“何保长,区长令我来青龙镇联起手来对付八路军。”

何雄仁白了区长几眼道:“怎么对付,共产党八路军是一个团,就凭我两条枪。”

区公队长道:“还有我们区公队吗?”

何雄仁道:“要对付八路军?你们去对付吧,我何雄仁是娘生的,不是铁打的,肉头碰不过共产党的铜墙铁壁 。”

区公队长道:“何保长现住是国共合作,不是要你去硬碰共产党,就是给他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何雄仁问:“怎么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区公队长道:“区长命令我们区公队和青龙镇的一镇三保共有一百多条枪,抢占青龙山,把八路军给挤下山来。”

何雄仁道:“什么时候挤?”

区公队长道:“今天下午,区公队已向青龙镇开来。”

何雄仁灰心丧气地说:“怕是挤不过共产党的,好同一比。”

区公队长问:“怎么好同一比?”

何雄仁道:“蛟龙翻身挤鱼虾。”

区公队长也问:“谁是蛟龙,谁又是鱼虾?”

何雄仁道:“共产党是蛟龙,你区公队是一挤就死的鱼虾。”

区公队长吼道:“这是命令。”

何雄仁一声冷笑道:“命令,我这个小小的保长使了你多少俸禄,三斗瘪大麦你想玩死个猴。”

区公队长吼道:“你敢抗拒命令,我回报于区长去。”

何雄仁不软不硬地说:“去吧,去吧,这个保长我不干了。”

何雄仁气扑扑地走出保公所。

正是:

勿自任而为气所使,是福是祸小人自知。

只有那不知深浅者,才落得个自取灭亡。

八路军驻地一片歌声,山上山下驻满了队伍,到处是打扫卫生的战士,住进老百姓的家中,做到了缸满院净,有几名战士在街道的墙上书写着墙字标语,将日本帝国主义赶出中国去等等。正在这时,一队区公队也开进了青龙镇,区公队骑着马,指挥着他的队伍在团部的大院停下,他下了马,一声令道:“开进大院去。”

“是”数十名区公队向八路军的团部闯去。“停住”两名八路军的哨兵拦住了区公队的队伍。 区队长将马区交于一名队员,提着马鞭子,向八路军的哨兵扑去,不容分说举起马鞭子向哨兵打去,挨了打的八路军哨兵举起枪托向这位区队长打去,其它的区队员也扑上去对打起来,区公队长挨了打,脑羞成怒,拔出盒子枪向八路军一位哨兵开了枪,这位哨兵中枪倒下。哨声,从院内冲出许多八路军官兵,一位军官一声令道:“将凶手给我拿下——”

八路军官兵个个猛如虎,将这队区公队缴了械。军官又一声令道:“把凶手给我捆起来。”

又两名八路军战士将区公队长结结实实地搁绑起来。

区公队咆哮着:“你敢捆我?”

闫志兴和常自洁赶回团部。八路军这位军官向闫志兴报告:“报告团长,这位区大公队长带领区公队冲闯我团部,区公队长开枪打死我一名哨兵。”

闫志兴大怒,一声令道:“将凶手就地击毙。”

这名八路军官:“是”

几名八路军官兵将这位区公队长押下。八路军几名官兵将这位区公队长押到这片空地上,这位区公队长哭喊:“饶命,长官饶命……”

八路军军官道:“执行。”

一名八路军战士举枪一声枪响,区公队长倒地身亡。

闫志兴抬头看到被扣押在一处的区公队便下令:“将他们的枪缴了。”

八路军官兵:“是”

八路军官兵缴下了这队区公队的枪。

常自洁一声怒喝:“滚。”

这队区公队个个惊惶失措,抱头鼠窜而去。

闫志兴一声命令道:“传我的命令,凡是我军连营指挥部,如果人再敢冲闯,就地消灭。”

常自洁:“我八路军干部战士如人生安全受到威协,可以采取自卫反击消灭一切来范之敌。”

八路军官兵:“是。”

何雄仁正在大街上行走着,何为从背后赶来,喊道“大叔,大叔。”

何雄仁收住脚步,何为道:“大叔,区公队长被八路军枪毙了。”

何雄仁一声冷笑道:“我看他就是狗爬屋在作死,天要变了,国民党休想再威风了。”

何为道:“还是大叔高瞻远瞩。”

何雄仁道:“知时务者为俊杰。”

正住这时,刘氏女迎面走来。何雄仁迎上前去,献媚地:“二奶奶,二少爷回来了。”

刘氏女问:“何保长,你可听到了枪响吗?”

何雄仁:“……”

刘氏女:“区公队小小区公队敢去挑衅八路军,那个队长被枪决了,你可要小心点,八路军可不是好惹的。”

何雄仁恭恭顺顺地:“二奶奶说得是,二奶奶说得是,哎,二少爷回米了,你可去问问,抓丁的那什事可不是我何雄仁做的。”

刘氏女道:“你害怕了。”

何雄仁笑了笑道:“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呀。”

刘氏女道:“何雄仁,太阳不能长在头顶上,也有落山的时候,人做事总不能把一切的坏事做绝。”

何雄仁道:“还是二奶奶有眼光,过去我做了不少对不起二奶奶,对不起常家的事,后来扪心自问,也后悔了,所以二少爷走后这几年对二奶奶可是凭着良心的啊。”

刘氏女:“你小子别在尽说奉承话了。”

何雄仁喜皮笑脸地:“是,是,谢谢二奶奶的教诲,谢谢二奶奶的教诲。”

刘氏女来到常家大院,她推开了虚掩的大门,向院内走去,她向四处看了看,自言自语道:“好个常家大院,我几年没有来过了。”

崔金花躺在床上,想睡又睡不着,刘大走了进来:“大奶奶,大奶奶,青龙镇开进了八路军,听说二少爷回来了。”

崔金花一骨碌爬了起来惊道:“常自洁他还没死?”

刘大道:“听说他还是八路军的一个大营长呢。”

崔金花沮丧地:“完了,完了,这回我崔金花算是完了。”

“嫂子,嫂子……”门外传来了刘氏女的呼喊声。

崔金花又惊又怕地问:“外面可是刘氏女?”

刘大道:“就是二奶奶。”

崔金花愤然道:“刘氏女,刘氏女得意之时莫狂欢,刘大你去观察一下她的来意。”

刘大道:“是。”

刘大走出崔金花的住室。刘大走了出去,在房外见到了刘氏女。刘大热情地:“二奶奶多年没有回家看看了。”

刘氏女冷笑道:“家,这可不是我的家,我家嫂嫂可在房内?”

刘大问:“二奶奶有何事?”

刘氏女道:“我家宝儿他爹回来了,我做了几个菜,哥哥也在,我想来请嫂嫂过去吃几杯酒,几年来一家人总是东离西散,今天也算是团圆了,你告诉嫂嫂把三宝也带着。”

刘大道:“是”

刘氏女叮咛道:“刘大,你一定告诉嫂嫂,别不去啊。”

刘大:“是,一定转到,一定转到。”

刘氏女:“我就回去了。”

刘氏女转身而去,刘大见刘氏女走远了,才回转房去。刘大进了房间,见了崔金花。

崔金花问:“刘氏女的来意。”

刘大:“二奶奶请你母子去她家去吃团圆酒,镇长也在她家。”

崔金花心中思虑着:“请我去她家,会无好会,宴无好宴。”

刘大:“怎么会无好会,宴好宴?”

崔金花:“这还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得吗?常自洁是我勾了区公队抓了丁。还有今天的事情。”

刘大:“今天又发生了什么事?”

崔金花:“我将她的儿子大宝踢到了养鱼池里,险些丧了命。”

刘大:“一蟹不如一蟹,一事更比一事糟。”

崔金花:“刘大,你说我该怎么办?”

刘大:“事到如今,我又有什么法子,如果_二少爷和二奶奶和你计较起来,就怕是难有你的好处。”

崔金花:“也许他们会要我的命。”

崔金花说到这里目中流泪,她泪道:“刘大,我崔金花看来闯不过这一关了,我死了,求求你给我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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