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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赌风荡荡鼓长天,赌博为害祸万千。

荼毒生灵夺人命,万里朱殷血不干。

再说牛嫂已经走出家门张望好几回,她又站在门前焦急地看着夕阳西下天已黄昏。又走回屋里,孙女季苹苹、坐在一旁看着书,抬起头道:“奶奶,那个牛瘸子他是怎么死的?”

牛嫂毫无表情地:“他是个赌鬼,又是一个酒鬼是被坏人推进

塘子里害死的,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季苹苹愤然道:“我知道是何雄仁那个混蛋害死了牛瘸子,他们都不是好人,我看过常爷爷的照片,他……”

“他怎么了?”牛嫂没好气地问。

季苹苹低声道:“他才是我的亲爷爷,太向我爸了,不,我爸太向他老人家了。”

牛嫂勃然大怒道:“死丫头。”

牛嫂挥巴掌打了季苹苹几个耳光,季苹苹委屈地哭了,这时

常自洁等人已走进了房门,他热情地:“牛嫂。”

牛嫂闻的呼唤立即笑脸相迎热情洋溢地:“我的二锁兄弟。”

二位老人紧握着手久久不放,牛嫂目中擒泪道:“几年不见你

见老了。”

大宝二宝三宝皆热情地:“牛婶……”

“常叔”季成疾步地走了进来于他们亲切地握手,连声道:“常

叔,三位哥哥请,请,您们一来,妈给我打了电话,处理一个案子,来晚了。”

常自洁道:“好啊,我要的就是这个作风,必须工作第一。”

他们进了房中季成却看到一旁还在流泪的季苹苹便问:“你在哭什么?”

季苹苹哭泣道:“奶奶打我了。”

牛嫂回过头愤然道:“早就该打了,她跟镇上几个女人学赌博,麻将桌上可威风了。”

季成刷地扳起脸斥道:“哼,今年考大学差了2分,在家复读,到学起赌博,该打,你奶奶打你打对了,我和你妈妈你哥还得狠狠地揍你不可。”

季苹苹又受了一顿斥,更加委屈,扭头跑出房去。牛嫂怒形于色道:“好个没有教育的东西,这个样子哪能成器。”

常自洁严肃地说:“赌博是个恶习,一但染上它,就像进了牢笼,带上了桎诰成了瘾,就难戒了,务必早日强令她清醒改过。”

季成道:“常叔您说的对,这丫头是被宠坏了,养子不教父之过,养女不教母之过,我们作父母的有责任啊。”

常自洁道:“脱俗便是奇,远污便是清,我们都是革命家庭更得将孩子教育好,这是责任啊。”

牛嫂道:“说说我们愉快的事吧,你常叔一别多年,人生难有几相逢。”

常自洁道:“我这次回来就不打算再走了。”

牛嫂道:“水流千年归大海,磨转千圈归脐来,落叶归根,青龙镇是你的家,人到老年就该回家了。”

常大宝为难地说:“我刚刚退下来,还在厅里帮忙,说心里话,干一行爱一行,真舍不得离开那个岗位,老二,老三他们都没有退休,爸就八十岁的老人要他老人家孤独一人留在青龙镇我们不放心。”

牛嫂道:“大宝你这孩子就是对我不放心,你爸有我来照顾,再说我也正烦着老了没个说话的,掉根汗毛我赔根金条还不行吗。”

常自洁哈哈笑道:“我常自洁也不是一个龙体虎驾的贵身子,虽然进过学堂念过书,也卖过豆腐,种过地,当过兵,打过仗,什么苦我没有吃过。我是山里出来的人,一个标准的农民,还能动,有手有脚,你们都放心吧,青龙镇是我的家乡,我的故土,牛嫂和你娘乃生死姐妹,她和我乃同志加战友的关系,在一个战嚎中作战,那是枪林弹雨,经过同生死共患难的考验,这等的情肠是任何东西也换不来的,你们都放心地走吧。”

正是:

战友情重,同志谊亲。

出生入死的情感,比山高比海深。

她的价值金不换,世上万般假,

唯有这种友谊最纯真。

再说季苹苹年轻气盛她怨奶奶不该在客人面前教训和溪落了她,真让她难堪,赌起气来,跑出屋来,站在墙下哭泣了老大会也没有人来理会她,自觉的无趣地走到一棵杏树下,呆呆地遐想着,开满杏花的树上有几只雀儿,在跳跃,在弄枝,蹬掉辩辩杏花飘飘而落下,有的落在地上,有的落在她的长发上,她高声道:“在杏花飘落的清明,或是在风清日丽的中午,家庭间一片清欣气息,这时人的心情也会随之清朗明澈,在和风徐徐吹拂万物,一片生机的春季,人的情绪自然也得到适当的调剂,可见大自然和人的心灵是浑然一体,互相融合。”

“哈哈,孩子出口成章,将来一定能做个大诗人。”

季苹苹的身后传来常自洁洪亮的夸奖,季苹苹回转身来腼腆地:“爷爷。”

牛嫂也跟在常自洁的身后走来没好气的斥道:“好无理教的丫头,我知道我没有本事,只能管好你爸你哥就是调教不好你。”

常自洁笑容可掬地说:“苹苹,你奶奶的话可能说的有些过急,可说的有道理,她是恨铁不成钢,赌博不是件好事,爷爷我最恨的是赌博的人。”

季苹苹抢口道:“刘奶奶不是一个神赌吗?”

常自洁有些尴尬的:“她……”

季苹苹又道:“大奶奶崔金花也会赌哪。”

牛嫂吼道:“不许你玷辱她们二人,她们二人虽然都是赌场上叱诧风云的人物可都救过我的命,尤其你刘奶奶,她可是一个民族英雄,为着我们这个国家,连命都赌出来”

常自洁道:“孩子,时代不同了,那时候你刘奶奶是逼上赌场的,今天是改革开放的大好时代,时代出英雄,出不了抗日英雄,可能造就建设祖国一大批新特色的英雄,你怎能去赌场上消费你的学业和年华,太可惜了。”

季苹苹以探求的口气,问:“爷爷,奶奶,您们……?”

常自洁微笑道:“我和你奶奶是同志是战友,是一同从旧社会走过来的人。”

季苹苹大胆地又问:“就没有什么特殊关系了?”

常自洁:“有,你奶奶救过我的命,我也救过你奶奶的命。”

牛嫂感慨地说:“我们两家是血肉相连的关系。”

老人说到这里二目流泪,常自洁语重心长地说:“不眛己心,不尽人情,不竭物力,三者可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子孙造福。”

季苹苹仍然怀有忧虑道:“打几把麻将我是玩的,爷爷,奶奶,您若反对我就不去了,那还不行吗,我敢发誓,再打麻将天诛地灭,爷爷,我听信您的。”

常自洁哈哈笑道:“这还是我们的好孙女。”

这时突然从门外传来吵闹声,阵阵喧嚣,惊动了季苹苹她扭头就向门外跑去。

正是;

江南江北风光好?还是故乡景色妙。

多年游子不忘家,谁人能把家忘掉?

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西天,两名青年扶着一个青年人只见他满脸是血后边还跟随着男女许多人,气势汹汹向前冲去。受伤的就是何强,他骂骂咧咧地:“常洪财,你不要脸,输了钱还耍癩,动手打人。”

常自洁和牛嫂拦住了去路,牛嫂一声喝道:“给我站住,”

这群人停住了脚步,何强委屈地哭道:“牛奶奶,他常洪财不是个东西,他打了我还抢了我的钱。”

牛嫂追问道:“洪财抢了你什么钱?你们是不是又赌了?”

何强辩解道:“赌奸赌滑不赌癩,哼,他太不讲道理了。”

“你们还有道理?让我说都该去蹲大狱。”牛嫂怒斥道。

常自洁走近前去不冷不热地说:“赶快去卫生院包包去,你们正是一小撮死不悔改的东西。”

这行人走去,常自洁望着这行人的背影痛心地说:“何时青龙镇的人能不再赌,我常自洁才能走,否则,我就死在青龙镇。一定要刹住赌博的这股黑风,不正之风。”

正是:

耕读固是良谋,必工课无荒,乃能成其业;

尔等奔于赌博,百业必荒废,岂不毁一切?

这行人扶着何强进了卫生院,一名医生正在坐诊,何强来到坐诊医生的面前,医生仔细地诊看着何强的伤情道:“去摄个片子,鼻梁骨可能骨折。”

医生开了一张处方,何强便去拍了片子,片子显示鼻梁骨移位开放性骨折,这时何大民跑来看了片子勃然大怒高声吼道:“他姓常的敢打我们何姓人,那是狗爬屋在作死,何姓的兄弟爷们跟着我找他姓常的讨还血债去。”

于是何大民带领着一众何姓青年人冲出了医院,冲上了大街,冲上了常洪财的家门前,常洪财闭着大门,何大民等何姓人如狼似虎拍打着大门大喊大骂道:“姓常的,别充孙子,给我滚出来……。”

大门依旧紧闭,何大民高声喊道:“何姓的兄弟爷们跟我冲进去,把门给我打开。”

几名何姓人开始砸门,门终于砸开了,何大民挥手高声呐喊:“何姓的兄弟爷们,跟我冲进去。”

众人冲了进院去,再说,常洪财躲在屋里隔着门缝子往外瞅,只见何大民这帮人已冲进了他的院内,不由得恨从心中起,怒从肝间升,一声大骂道:“姓何的,欺人太甚,常爷和你们拼了。”

常洪财拿起一把菜刀,猛地开了门撲了出来,向这帮人冲杀而去,都说不怕死那是假话,何姓的这帮人个个自恨爷娘少生了两只脚,一齐地向外逃去,好个常洪财如虎捕羊群,何大民的胆子大他却没有跑,道要来个赤手夺刀,常洪财虽然不甚精通武功却也是生的牛高马大很有气力,况且手里还有凶器,又是拼了命的,二虎相争,眼看着一场流血惨案就要发生。这且不说。

再说常自洁和牛嫂慢步长街走着聊着,街上的人不时地送来陌生的目光。

常自洁道:“青龙镇已不是二十年前的青龙镇,盖了不少的楼房,看表面的景象,人民是富了,可是,我一走进青龙镇就闻到了一股不良的气味,还是赌博的坏习,哼,你和我都是深受赌害的人。”

牛嫂道:“我儿子季成也曾带来公安人员抓了几次,教育罚款拘留,始终没有刹住这股赌风。”

常自洁焦虑地说:“古人云,当怒火欲水沸腾处,明明知得又明明犯着,知的是谁,犯的又是谁,此处能猛然转念邪魔便为真君矣。”

牛嫂道:“幡然悔悟者,立地便成佛;青龙镇的赌徒们,几十年,几百年来,他们就没有醒悟过,更不能立地成佛。”

常自洁愤然道:“就让他们一代一代的赌下去?因赌博造成的苦难永远永远的熬受下去吗?”

牛嫂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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