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是:
忍得一时气,免得百日忧。
何大民脸不变色心不跳,若无其事地回答道:“我就是何大民。”
一名警察道:“何强可是你打的?致成重伤害,你被拘留了。”
何大民微微笑道:“轻轻一拳致成重伤害?鬼蜮伎俩,我不相信,能这么严重吗?”
一名警察道:“有法医鉴定,这就是法律的依据。”
秀秀义正词严地说:“如果法医徇私舞弊,贪脏卖法又怎么办?”
一名警察道:“我们执行的是对何大民依法逮捕的任务,其他问题可以去看守所提起辩护。”
“同志,抓错了人也要负法律责任哇,铐子不能铐不该铐的人,铐错了人,我也要把你们扒掉警服也给铐上。”
一名警察怒道:“你是谁?”
常自洁又急急忙忙地走进来,哈哈笑道:“我没有扰乱你们的公务吧?只是提醒你们别犯法,你问我是什么人?我告诉你,我姓常,名叫常自洁,中将,官不大,是毛主席,朱总司令,邓小平同志他们的一个兵。我好话说在前头,何大民是我文体学校一位老师,在招聘合同书上写的明白,依法保护他的一切合法权力,何大民错多少,该打他多少板子,就打他多少板子,多打一板都不行,再还给你们,我说话是算数的。”
两名警察立即给老人敬了个礼,齐声道:“老将军,我们……。”
常自洁道:“你们以传讯的方式带走何大民,因为手铐是一种刑具,不可乱用,否则,无法陪赏的。”
何大民:“我会听从你们的,放心吧,我何大民不是个罪犯。”
秀秀握着何大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大民放心吧,爸妈有我秀秀照顾……。”
何大民兴高采烈地说:“我就放心了,我走了,你也要保重,秀秀,天塌了下来,有常爷爷有牛奶奶,有你也有我共同去擎着,何况天是共产党的天,是人民的天,它也塌不下来。”
秀秀谈笑自若道:“何大民来,把手伸给我,我为你送行。”
何大民伸过手去,秀秀接过大民的手,何大民道:“红灯记中有这么一段唱词;临行喝妈一碗酒……。”
秀秀哈哈笑道:“妈没有为你送行,我是秀秀。”
二人有说有笑,神采奕奕地向走去。
正是: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次日,常自洁和牛嫂乘坐青龙镇开往县城的首班汽车,一个多小时后,车至县城他们下了车直奔公安局法医办公室,主办人了解来意查阅卷宗,何强法医鉴定底根是这样写的;面部10乘12厘米破裂,脑震荡,神智模糊,呈瘫痪状态。最后定为;重伤害。法医,白言,还有一名法医,连飞。法医白言因贪赃枉法被扒去了警服,这乃不久之事,暂且不云。
常自洁怒道:“是自己走着上的120急救车,怎么就瘫痪了,不可相信,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鬼把戏。走,去医院看个究竟,是谁搞的鬼我饶不了他。”
常自洁和牛嫂来到县人民医院向何强所住的病房走去,当他们走到窗下就听到病房内何强与白媛在一起有说有笑。常自洁扯了一下牛嫂的衣襟,牛嫂领会地收住了脚步,二人站在窗外,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清楚可见白媛正在为何强喂汤。还一边说说笑笑逗情调俏,给人有肉麻之感觉。白媛多情而又风骚地说:“我的强,我要把你养的肥肥的,胖胖的,还等着你和我拼杀呢。”
何强风流十足地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就等着我何大将军,匹马单枪闯你的贼营不可,不杀你个落花流水誓不收兵。”
白媛道:“就算你杀我个落花流水,我也弄你个人困马乏。”
何强道:“那就挑灯夜战,那怕大战他三天三夜……”
白媛问:“伤口还疼不疼?你且老老实实给我住在医院里,只有坚持再坚持,达到预定目的方可出院,画虎不成反类犬,露出了破绽可就麻烦了。”
何强摇头叹气,白媛推了推他又道:“听我的错不了。”
何强道:“伤口不疼就是心疼。”
白媛安慰道:“你的心别再疼了,一切我都全打点好了,他何大民判了重刑你我方有出头之日。”
何强心有余悸地说:“又是我的一个劲敌,我有后顾之忧,路不能走的太绝,后患无穷。”
白媛道:“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这就是一个赌场,是有输有赢的,是无法调和的,赌博的人赢就是生,输便是死。”
常自洁听到这里十分愤怒,家有贤妻少惹横事,而何强娶了这个恶婆,如此毒辣,岂不是坏了他的一生,出谋献计,坑害他人,害人如害已,害来害去只能是钻火得冰,种豆得麦定无好结果。他向牛嫂一挥手,二人就闯进了病房。白媛看到来了两位陌生的老人,立即推了何强一把,何强就势闭目躺下。常自洁和牛嫂已走到了病床前,白媛站起身来道:“二位老人你们是……?”
常自洁道:“我叫常自洁,她,牛嫂。”
白媛好向在演戏立即笑容可掬地说:“听何强说起过,您就是那位德高望重的常爷爷,最受人尊敬的牛奶奶。”
牛嫂道:“要人敬必须自身重,我说何强,一个人要豁达大度千万不要听信邪魔歪道,妄说祸福去恶陷别人。对人要小惩大诚,这样才能有利于和谐社会,大家团结,这么做既能化解了矛盾,消除了隔阂,增加了友谊,促进了团结,沟通了感情。这么好的不去做,去搞小聪明。何强,我告诉你,天下有盲人,可不是人人眼都瞎。”
白媛道:“牛奶奶,你的意思……?”
牛嫂道:“我只不过是说说而已,怎么做还是你们自己。”
白媛道:“何强至今还重度昏迷不醒,就怕……”
牛嫂道:“成了植物人?能这么严重吗?自然这样马上转院吧。千万不要错过治疗的机会。”
白媛假惺惺地说:“谢谢牛奶奶的关心。”
常自洁走近何强的病床前,仍以关心的语气问:“我向你说话,你可能听的到吗?”
白媛故做状态流下两点干涩的眼泪道:“他这个样子怎能听的到呢?我白媛好苦的命哇。”
常自洁道:“那你就替他听着,一个经常自我反省的人,日常接触的任何事物,都会变成修身戒恶的良药。不要一动思想就把戈矛指向别人,如果想不周到就会成为一个恶人,一个坏人。今天我来看你,并且告诉你,你的住院费用我已经替何大民交到了住院部。我希望你安心治疗,还有,我希望你不要胸怀狭窄。你牛奶奶已经说过了,我再重复一句,我希望你和何大民要互相理解,要高姿态,对待秀秀不要耿耿于怀。你已经建立了新的幸福家庭,可是秀秀也还年轻,也不能没有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家。将心比心,心心相同,自己好,不愿别人好,这个想法不道德,一定不能要。何大民与你是近门子的自家弟兄,又是儿时的好朋友,能至于将他打倒在地再踏上一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吗?有这个必要吗?沙窝掏井越掏越糟,冤家对头矛盾越结越深。我奉劝你到此罢休,就此为止。良药苦口利于病,良言逆耳利于行。”
正是:
进德修业,要有个正道的念头,
害人心不可有,与人方便给己也方便。
处事结物,要有段云水的趣味,
若一有邪念,便堕危机。
常自洁站了起来又道:“我们走了。”
常自洁和牛嫂走出了病房,白媛敷衍地送了几步:“爷爷,奶奶,谢谢。”
二位老人走远了,白媛怒形于色地回到何强的病床前愤然地骂道:“两个老不死的东西,说话这么难听。”
何强深受良心的责备长叹了一口气道:“我何强能有今天多亏常爷爷,一位老将军为青龙镇操尽了心血。我扪心自问,我过分了,大民哥是个直肠子,可他为什么这般呵护秀秀这个女人?他们好过那是过去,条件,环境都不同了。秀秀是个嫁过人的二手货,不管怎么说,旧货店里没有出新的产品。他何大民将要转正的老师,一个月前,地区举行武术比赛,他打出了第一名。现在追他的女孩子可以说是星罗棋布,为什么偏要捡别人的剩饭吃?又何况是过去的弟媳妇。”
白媛一声冷笑道:“这种人就是个贱骨头,何强,我不是一次对你说过,你搞不倒何大民,秀秀的服装厂就会成为全县同行业第一家企业。我们白马镇的服装厂就甘落下风,这就是竞争你明白吗?秀秀没有何大民就在青龙镇无心存在。这个女人很有头脑,她在青龙镇能站住脚就得有靠山。赶走她整倒何大民就是关键,商场,赌场战场都是一回事,不能手软,夺取阵地,领地必须下手狠,快刀斩乱麻。”
何强陷进进退两难之中,有几分的踌躇,白媛仍在鼓动着他:“何强,你为了我也是为了你要横下一条心,你看过动物世界的电视吗?大蟒蛇一口吞下一只梅花鹿,你不觉得那大蟒蛇残忍吗?为了生存必须残忍,冷血动物和人都一样必须有如此手段,虚怀若谷无不降心相从。”
何强领悟地点点头,白媛风骚地抱着何强亲吻起来。“挂水了。”两名护士走进了病房。何强,白媛这才收住给人不愿看的举动,他们的心里仍是那么甜蜜,陶醉在春风得意的狂欢之中,悠悠然然,妄乎所已。
正是:
小窗莫听黄鹂语,踏破荆花满院飞。
枕头风起心吹乱,舌火烧你身成灰。
再说常自洁和牛嫂来到季成的办公室,二位老人的到来季成十分高兴道:“常叔和妈这回来多住几天吧?”
常自洁道:“。季成,我向你打听一个人。”
季成:“是谁?”
常自洁:“你们局法医名叫白言,这个人的工作作风和政治素质怎么样?”
季成:“不太好,这个人原来在地区公安局当法医犯了错误下放我们局不到半年。”
牛嫂问:“犯的是哪方面的错误?”
季成:“经济方面。”
常自洁大怒道:“他是一匹害群之马,你们局不该接受这个败类,我一但抓着他的狐狸尾巴饶不了他。”
季成:“又犯了前科?”
常自洁道:“何大民打了何强,何强住进了医院,何大民进了看守所,这是想不到的事。”
牛嫂道:“何强这小子败坏无常,青龙镇两个青年都坑害在他的手里,一个常洪财,这又一个何大民。”
季成问:“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
牛嫂道:“秀秀和他离了婚,后来他与白马镇一个名叫白媛的女子好上了,自然离婚了你走你的阳关道,他走他的独木桥,各奔东西也就是了,可是何强他却暗算起秀秀,夺了秀秀的生意,差点逼死秀秀。何大民秉性钢直,为人忠厚笃实,他救了秀秀的命,因此就和何强产生了矛盾。何强与白媛结婚那天,何大民没有参加他们的结婚典礼,却和秀秀在一起饮酒。饮酒后,何大民护送秀秀回厂,冤家路窄,狭路相逢,途中和何强相遇,何强辱骂了秀秀,何大民就打了何强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