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本来对物理感兴趣,看到电灯工人们无聊的天天操作。对物理也没有
了多大的兴趣。最重要的是,父亲老是觉得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看到我会安电
灯了!还那么小,师傅们又都夸我。喜欢我。所以,他就向领班的说,让我长大了
与他们学安电灯。收徒弟。那时,我胆子真大呀!居然还一个人按照师傅们所画
的路线,独个儿操作。当时,邻居家的友哥是大队上的打米的,所以,他也有一些采油机的书,
那时,我也觉得特别的希奇。所以,也拿来看。现在想来,竟然没有后来学机械那样费力。
之后,在春节,我又去了一趟远在丘陵更深处的他们家。那里就是那所谓第三个复读之所,
石龙中学很偏远的地方。后来,我一个人从外婆家出发,又一个人沿着大路走。
在那些有柏树的丘陵深处。我居然找到了他们那里。尽管差一点迷路。不过
我的冒险精神在那时似呼就可见一斑。那时,我还用一跟电线废料所做的九节鞭
缠在腰上,以防万一。可想而知,即使在乡村的少年,也有异常顽皮之人。我是
饶着故乡的丘陵深处,在春节之后,又同他们从路孔的古镇,再回到了老家的。
这可能是我第一次独立行走在丘陵里。以往多是有大人一起。去重庆二姨家
啦!
或者干脆走上三十华里,到我上面所说的林县。总之,即使对故乡贫穷的丘
陵深处,我是处处充满了好奇。也许就象后来的“行走文学”,行走是故乡丘陵
里唯一长大的方式。用故乡人的话说,就是见世面。走得越宽,见的越广。
但那时大人是不许随便乱行的。就象出国一样。没有条件是不行的。所以,
我们那时的稍微有点志气的少年都较有反叛精神,否则,根本离不开土地。越是
聪明的大人越会把你死死束缚在土地上。表哥离开了!堂兄们也少不了与父母们
对着干的时候。表姐甚至在笔记本里骂过,这个鬼地方。被父亲给逮住,老是在
我们面前发牢骚。多年过去了!一切都成为了往昔。那么,丘陵反而成了我的向
往之地。可是,在当年,我却是逃也似的离开。我记得小时侯。我甚至是躲到猪
圈里回家的。生怕被父母们发现。那一次,我是一个人跑到松林大队。也就是院子的
对门方,一个很少有来往的去所。
上初中,我觉得这中学没望头。反正,那些年老是觉得前面不通,务农是肯
定不干的。想出人投地。不仅仅是因为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很难自由选择,而且,
竞争非常难,复读半天最后还有可能会回来,谁能保证得了你的出路?
这个叫薛萍的老师,后来才知道她十七岁就从重庆师专来教书了。因为她的年级小,
人虽然很漂亮,可是,很多家长都不放心把学生交给她,毕竟,卧龙中学也可以说是
“藏龙卧虎”之地,当然,大人生怕她误人子弟。
当时,她的整个人都热辣辣的,给人的感觉根本不象一个很严肃认真的老师,倒象
是一名与我们年纪相仿的学生。当然,我们得以大姐相称。这让我实在有些吃惊。
她看了我,说:“你呢!”当我和她对着眼光的那一瞬间,不知道为何,我
的心里心跳竟然加速。同时,我感到她很热情,热辣辣的脸更加的发烫起来。
就象一口高压锅,我感到了几分不安。
这年我十六有七。已是一个比较英俊的小伙子!雄性的激素同样在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