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南宫啸的最后结论,铁血如自己,也不知不觉间被她给诱惑了,天下男人怕都不是她的对手。
当今武林,江湖之中,有此媚功的有几个?
南宫啸细数,虽然有那么些练邪功的女子,以媚功来与武功高强的男子交合以求得到对方的力量,但还没有人能达到将他南宫啸迷晕的境界。
司徒连偌和李旎墨看着蛇月如那番大胆的举动,居然没有找来南宫啸的反感,两人嫉妒得发狂,双眼几乎都快喷出火来,但是又不能让南宫啸看到她们的狰狞的样子,只得低下了头,将满腔的怒火压在心底。
不是说啸王从来不让女人碰吗?为什么她司徒筱偌就可以?
难道啸王待她不同于别人?
皇宫还很远,马车还在行驶,李旎墨和司徒连偌低着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南宫啸好不容易将那升腾而起的熊熊欲火给压制下去,一低头便看见蛇月如直挺挺的躺在他身边,呼呼大睡,甚至大刺刺的将他的大腿当做枕头,各种枕!
南宫啸不敢‘轻举妄动’,默许了她的无理,继续闭目养神。
男人闭目,女人靠在他的怀中呼呼大睡,多么郎情妾意的一幕啊,这,深深刺痛了对面那两人的眼。
熊熊的嫉妒之火在燃烧——
行了许久,皇宫终于到了,蛇月如揉揉眼,率先下了马车,南宫啸不动声色的甩甩那被压得有点麻的大腿,也下了车,恶狠狠的看着前面那一道玲珑的背影,几乎用眼光将她灭杀。
司徒连偌两女也随之下了车,亦步亦趋的跟在南宫啸的身后,
但是蛇月如却好似完全没有感受到南宫啸的怒火,若无其事的走在前面,轻车熟路的就往深宫中去了。
别问蛇月如怎么会如此熟悉这皇宫中的布局……
话说,二十多年前,四国之中,惊现神秘大盗一枚,专爱偷窃皇宫之物,戒备森严皇宫高墙,如逛自家后花园,起猖狂程度,前所未有。
古玩珍宝山珍海味,凡是入此人眼的,无论怎么藏,最后都会不翼而飞,北唐丢失珍宝无数外加镇国玉玺一只,南宋丢失半个国库,西晋丢失嫔妃若干,东吴连出生不足几日的太子爷都被偷了……
四国皇宫,此人如入无人之境,四国君主大怒,全国缉拿此大盗,可是忙了许久,连着大盗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大盗偷了东吴太子后,便神秘失踪,至今已二十多年了无音信,这是四国最高机密,是四国君主心中永远也不想揭开的屈辱历史……
而此时,此大盗正站在当年曾经战斗过的地方,感叹万分……
蛇月如眼望着那北唐皇宫中被自己糟蹋过的山山水水,目光悠深,泪眼滂沱。
时光蹉跎啊!
为什么我眼中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觊觎得深沉……
岁月是把杀猪刀,黑了木耳,软了香蕉(邪恶了……)。
上次来时,没看清,这次真真切切的将这皇宫打量了一遍,当年的事情还若昨日,转眼已是物是人非。
感叹了半晌,还是随着南宫啸往那深宫中去了。
几人行在后宫之中,蛇月如左顾右盼,东张西望,完全置南宫啸与无物,而那两女却是事事以南宫啸为先,处处注意着他的神色。
“听说了吗,昨夜太子侧妃芷妃和东宫的李侍卫私通,被当场抓住处死了!”
几个扫地宫女远远地说着悄悄话,虽然隔得远,但听力过人的蛇月如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你说那芷妃怎么这么糊涂啊,太子哪里不比那李侍卫好的,要是我,我才不会呢!”
又一宫女调笑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太子大婚,便独宠太子妃一人,熙妃独宠谁不知道啊,那芷妃想必是许久得不到太子的恩宠,寂寞难耐,和侍卫私通也正常啊。”
“若是我啊,我才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呢,就算不得宠,好歹也是太子侧妃,吃香的,喝辣的,好不快活,哪像我们啊,专干伺候人的活。”
“唉——什么时候,我也能当个妃嫔啊,就算是采女我也愿意啊!”
“哎哟,小贱蹄子,就你那模样,还想当主子,乖乖扫地吧!”
几人嘻嘻哈哈,边扫地边八卦着宫中的事情。
司徒芷偌死了,并没有出乎蛇月如的意料,就凭她,如何斗得过那心机深沉的司徒熙偌呢?南宫啸领着三女,并不是往那南宫恪的养心殿而去,而是在后宫之中,左拐右拐,走入许久,到了一处僻静荒凉的宫墙之前。
他要去看他的母妃。
传说,南宫啸的母妃是后宫中一位不受宠的妃子,自南宫啸出生之后,便被打入冷宫,幽居深宫二十余载,不得见南宫恪一面。
司徒连偌和李旎墨老早就知道这些情报,虽然只是被打入冷宫的弃妃,但是两女还是抖擞了精神,整整仪容,调整出自己的最好状态,想要博得那婆婆的好感,以此来攻克南宫啸。
据说,南宫啸可是非常孝顺的,每次征战回来,都要进宫看望她的母妃,瑾妃。
奇怪的是,这南宫啸虽然战功在外,威名赫赫,深受北唐人民的爱戴,但他的母妃瑾妃却依旧是身居冷宫,不受南宫恪的待见,就算有个深蒙盛宠的儿子,还是一般。
蛇月如也好奇的打量着眼前这不甚优美的宫殿,红墙有些掉色,似乎好些年没有翻修,大门紧闭,门上的铜环生着斑斑的锈迹,萧条万分。四周更是静寂破败一片,跟那华丽的皇宫实在是不搭调。
这冷宫在皇宫的最深之处,门可罗雀,白日里也是阴森渗人,平日里宫女太监路过这里都要快步离开,似是怕被这里的阴气给上了身,破了印堂红光似的。
南宫啸站在那门口,几次将手抬起,就欲叩响那紧闭的大门,但是又几次放下。
踟蹰了许久,似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终于叩响了那掉漆的破旧大门。
“咚咚咚咚——”
指尖分明的大手捏住那生锈的门环,轻轻叩响了那尘封已久的大门。
半天无响应。
南宫啸有些许的失望,蹙眉片刻,又继续叩门。
“咚咚咚——”
“吱呀——”
门开了一个缝,从里探出一个中年女人的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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