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绝自小便被南宫啸挑中,选为暗卫候选人,从名师,习毒术、医术,在南宫啸身边也有许多年了,经验丰富,但是这筱妃的脉象是她从未见过的,跳动的次数明显的与常人无异,若是常人出现这样的状况,基本已经是病入膏肓了,但这筱妃——
“嗯?”
“筱妃的脉搏异于常人。”
南宫啸上前,将两指轻轻的搭在蛇月如的脉搏之上,感受着那嫩白之中的跳动。
剑眉紧蹙,南宫啸的眼中也闪过微略的不可置信,虽然南宫啸不精这毒医之术,但这脉搏还是略懂,这蛇月如的脉搏跳动的速度过快,起码也是常人的两三倍。
南宫啸遣退了天绝,不动声色的思忖着,这蛇月如的来历,越来越神秘了。
梦魇中,蛇月如在不停的狂奔。
天空之上电闪雷鸣,一片混沌,那混沌间隐隐有金光透出,还有阵阵龙啸隐在雷鸣之中。
“月如,你是我的,就算你逃百年、千年、万年,你还是我的,我们今生注定了是一对!”
一个硕大的龙在云间探出,金光照亮了整片大地,遮天蔽日的龙爪朝着蛇月如而来,蛇月如法力被封,毫无招架之力,轻易的便被那龙爪给紧紧的抓住了。
“龙泽,放开我!”
蛇月如在那龙爪中,双手被制,无力的晃动着两条修长的腿。
黄金巨龙化作一个眉目轩昂的男子,有力的长臂紧紧的将蛇月如禁锢。
“月如,为何你不接受我,我到底哪里不好了?”
男子神情款款,满是受伤。
“你哪里都不好,咱们性格不合、八字不合、品种不合、性别不合!”
蛇月如在他怀中奋力挣扎,如一个无力的鲜嫩小白羊,在大灰狼的怀中做着垂死的挣扎。
龙目微眯,龙泽的眼中闪过危险的光泽,和无法压制而下的欲望。
“听说人族有一句话,生米煮成熟饭。”
“你要干嘛?”
蛇月如又惊又怕,看着龙泽那炯炯有神的目光,有些不好的预感。
虽然活了千年了,没少干什么偷看美男出浴,出入小倌馆青楼‘寻花问柳’,但蛇月如敢发誓,她还是心身纯洁的大好青年一枚。
“你脱衣服干吗?”
龙泽突然一手便扒掉了那一件金光闪闪的龙袍,露出了精壮的几块腹肌,虽然看似秀色可餐,但蛇月如也没有半点兴致去观赏,龙泽目光中的火焰让她害怕,貌似他现在才是那被‘餐’的秀色。
宽大的龙袍落地,整齐的铺在地上,龙泽突地将蛇月如打横抱起,再将她放在那龙袍之上。
“放开我,色龙!”
“你敢动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不要!不要——”
蛇月如的反抗和杀猪一般的嚎叫,对龙泽来说毫不压力,他俯下身,轻轻的咬住她的鲜唇。
“蛇月如,你是我的——”
啸王府中,凤箫苑南宫啸的房中,南宫啸目光灼灼的看着床上安静躺着的女人。
她眉头紧蹙,呼吸急促,似乎在做着什么噩梦。
不紧伸出大手,轻轻的附上她的额头,那一片光洁的皮肤满是汗水,如一寸寸的白玉,这一摸,南宫啸便摸出了端倪。
她易过容。
虽然这面皮很精巧,以假乱真,甚至还能渗出汗水,但面皮始终是假的,不能反应出人脸该有的变化,比如脸红、发白,回想起蛇月如永远的‘面不改色’,南宫啸心中明了。
且这人皮面具触感、外观都与一般的人脸无异,但温度却是模仿不了的,始终透着凉意。
南宫啸坐在床边,低下头,在她的下巴之上细细的抚摸,指尖在一寸寸肌肤上游走,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或许是因为蛇月如出了大量的汗水,也许因为南宫啸对于易容这方面也是有一些研究,终于在那精巧的面皮上找到了一点痕迹。
就是这里,虽然异样只有一点,但还是让南宫啸捕捉到了。
忙起身,自那书柜中找出一瓶小桥的瓶子,这瓶中装的便是能够轻易破解易容术的易容水,又在瓶子中倒出一点透明的液体倒在指尖上,轻轻的粘在那痕迹之上,慢慢的厮摸,终于将那几乎和使用者本身脸皮合为一体的假面揉出了一角。
捏住那一角,南宫啸轻轻的将那面具撕起,目光紧盯着那一张即将揭晓真容的脸,不错过一点细节。
面具被一点点撕起,面具之上的蛇月如的真容终于显现。
秀美紧蹙,修长睫毛微微颤抖,鼻若精雕,唇若细琢,面色苍白一片,整个脸完全就如一张由人为制造出来的顶级工艺品一般,符合所有人的审美观。
南宫啸脸色骇然,此刻心中惊涛骇浪。
这张脸,他见过,只不过是在画上,是一个男子的模样,他曾经以为那只是某人心中的臆想而创造出来的完美虚影,世上怎么会有长得如此完美的脸,但凡是人,容貌就会有瑕疵,这世上绝不会有绝对的完美。
就如眼前的这女子,这眉,这眼,绝对挑不出一点的毛病,若说她的瑕疵,便就是她的完美无缺。
怎么会?
难道‘他’真有其人?
‘他’真的是这世上活生生的人,而这女子,一定和他有关系!
既然,‘他’确有其人,他便一定要将‘他’找出来,给那个人一个交代。
南宫啸拳头紧握,盯着蛇月如的脸久久不能平息心中的翻腾。
“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昏迷中的蛇月如徒然睁开了眼坐起了身子。
待看到身边坐着的南宫啸,更是惊吓万分,慌忙扯过锦被,将身子裹住,拼命的往后退,整个身子都钻进了被子中,挤在床铺的一角里瑟瑟发抖。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题外话------
假日玩得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