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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屠夫离开,晚晚看着秦小晟一头的白毛汗,不由得有点担心道:“怎么样?”

“很好,感觉很不错。现在我已经能感觉到我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回答她的,是秦小晟一脸的兴奋,“你相信吗?方才我从一踏下飞机开始,就一直不停在调整我的呼吸,直到现在,我已经可以屏息达到五分钟之久。”

晚晚扭头白他一眼:“这是必须的,每一个‘修真’人士,要达到凝气阶段的修士,都可以在水中长时间的潜行,达到了筑基,几乎就可以内呼吸了。”而况,她给他的那些“无根之水”,说难听点,是灞下的消化物,可是对于一般的修士来说,却是珍贵到不能再珍贵的琼浆玉露——

不过,现在可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她看着已经松懈下来的警卫,不由得继续小声道:“差不多了,我先去找辆车——”

亚罗斯拉夫尔城位于伏尔加河与科特罗斯河交汇处,在“屠夫”的资料中,母亲在转道前往诺夫哥罗德的途中,曾在这里停留了好几天,作为十一世纪发展为主要的商业中心,卡萨琳皇后将这里修葺一新,并在2005年通过了世界文化遗产目录,可是除此之外,她并没有感觉到这个城市有何特别之处。

没过一会儿,一辆V—8柴油发动机KAMA轰轰的压着开了过来,秦小晟上了车,车子一拉油门就朝前开去。

俄罗斯人对车子的随意是世界上出了名的,在俄罗斯拥有汽车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买汽车除了交付车款外,只需交纳大约100美元的牌照费,购买大约最低100美元的第三者责任险,就可以上路行驶了,再没有其他苛捐杂税。

因此,两人开车出了辛尼克体育场,就再没有遇上任何问题。

一路沿着整个城市开始转悠,秦小晟坐在副驾驶位上假寐,突然看看正在开车的向晚晚,问他:“你母亲在俄罗斯是不是认识什么人?”

“废话,要不她干嘛眼巴巴跑这来?!”

“不,我是说,她来俄罗斯,如果只是为了眼巴巴的看一个人,又何必偷偷摸摸的偷渡过来呢?还有,你说她曾经在这里停留过一段时间,那又是为什么呢?”

“你是说……”

“她有危险。”

因为有危险,她才悄声无迹的逃到国外;因为有危险,她才开始东躲西藏,不是因为有什么,她才在这里停驻,而是因为……她在躲,躲着某人,或者说,是某些人。

一想到这可能性,晚晚的脸色有点发青。

一直以来,母亲在她的眼中都是一个极普通的家庭妇女,可是,怎么也无法将她和被人追杀扯到一起。她连自己要到哪里去都不肯告诉自己,可见,对方的势力会有多强。

“你母亲不是个简单人物啊!或许……她到这俄罗斯来,其实是想要来求助的,可是,现在看来,她始终都没有开口……,”秦小晟沉声敛眉,若有所思:“说不定,你母亲想要求助的这个人,在俄罗斯,极有权势。”

极有权势!

晚晚咀嚼着这四个字,忽然,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不算名字的名字。

“我想,我或许知道这个人是谁!”

“谁?”

“——天狼。”

……

天才就是劳动,人的天赋就像火花,它可以熄灭,也可以燃烧起来,而逼它燃烧成熊熊大火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劳动再劳动。

可是,在“屠夫”的脑海中,就有一个人,他与生俱来就注定站的比别人高,拥有的也比别人更多的“天才”!在俄罗斯人的心目中,那个男人便宛如军神一般的存在!一人统化了戈尔巴乔夫的全民公投,使得当时的波罗地海三国、亚美尼亚、格鲁吉亚、摩尔多瓦全部在他的周旋之下,抵制公投,从而,在间接上导致的苏联的解体。

在俄罗斯,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暗夜之王。

没有他的手谕,所有的一切军事装备被、法律言行,都无法在这个国家内通行……他神秘无比、他来去如风,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存在,整个人,就是……

——天狼。

“屠夫”也没有见过这个“天狼”,但是在他的一声令下之后,他便搜罗了整个莫斯科的地下势力,从机场开始阻截自己,没有恶意,只是为了随时向天狼禀告自己的行踪而已。

所以,当秦小晟将他的疑问提出来的时候,晚晚就在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男人。

“去圣彼得堡。”晚晚将目光落在北方,心里,正有一种莫名心悸的感觉在牵引着自己。

不止是因为这个天狼,而是,她想要知道,她的母亲,到底隐瞒了什么。

……

“找到了!”

随着楠柯的一声低呼,其余三人连忙站起来。

“我查到了这个卡尔尼科夫的信用卡消费记录,但是自从三天前,他就没有在公开场合购买过任何商品,一家夜店的摄像头曾录下了他的行迹,可是在同一时间,在莫斯科郊外的一座废车场内,有人却找到了另一个他……”

“你的意思是说,这其中有一个人,是假的?!”

“不止是他,他的拍档托克塔霍夫·鲁西舍维奇是个典型的左撇子,可是你看这里,”楠柯指着一段视频中的截图,上面,向晚晚所扮演的托克塔霍夫·鲁西舍维奇,正右手搭在一个侍者的肩膀上,笑的云淡风轻。

“这笑容,你们不觉得很熟悉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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