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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所有人都以为见到了那个残酷诡异的战场,背脊一凉,终于陡然回神,再看俪黛,已经收起方才的表情,对他们笑着道:“我也很好奇这东西,经由今天这事,我更好奇千年前发生了什么。”

千年前的事山鹰记记录不详,但只言片语间都似大事,本无意追寻,缺料今日让他们接触到这秘洞之事,加之心中这浑身上下不舒服的感觉,她想,只有弄清楚了一切,她才不会这么心悸。

在俪黛说完话后,一行几人便开始了地毯式的搜寻,唯独元少吾依旧报剑旁观,只是那冰冷的眼追随者俪黛俏丽的背影,显得越发深沉。

另一边,因突然消息而派出的三方军队也暗中行进,越临近夜里,黎阳城中越来越欢歌笑语,丞相府中美酒家宴开始摆设,一众大官开始陆陆续续到场祝贺。

对于黎阳所有人来说,黎阳当皇权利名存实亡,当今皇帝一直身体欠佳,两年前更是开始大病不起,黎源祺伴以左右侍奉,孝子之名传遍黎阳。都道黎源祗狼子野心,太子之位名存实亡,下一任继承人定是黎源祺。

然而,懂政权之人又都知,就算继承皇位又如何?如今皇权分崩离析,他黎源祺要想称霸获得权力,唯有获得权臣柳相的支持,而所有人又皆知,柳相之权全全决定于他女婿是谁。

所以今日之宴,来了不少年轻才俊,黎源祺亦是其中之一。

当然,来的所有年轻才俊都深知自己的一个最大的对手,那便是这两年同柳如诗出双入对的八皇子萧瑰瑾。

然而对此所有人都十分疑惑诧异,要说这个萧瑰瑾,可是朝廷中最没有野心之人。从他归顺东黎到现在,从未主动邀功过一次,也从未抢权,甚至在黎源祺等要回一些兵力之时,他都没道一言便潇洒放手。

所有人都道,玫瑰公子萧瑰瑾资质过人却为人低调,不为权利嗜好闲散生活。

但就是不知,这样的一个人会突然站出来和这权利扯上关系``````而到底是何意,今夜便知了。

倒是天下的另一边,和呼延的战事已到尾声的浦国,在最后一战之事出其不意,从天而降火器,使得呼延溃不成军,最终侵占呼延皇都,将之国土占位己为。

阵前,看着士兵们收拾呼延王宫的片地狼藉,新上位的浦国皇帝缓缓勾唇一笑:“火器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啧啧,老夫我调制的火器可是骊山百年来最精准的,以一抵百不是虚言。”他背后,一位身着古怪装饰的老者笑道,说着他偏头对一旁的另一白衣老者道:“赭闻,我厉不厉害?”

白衣老者浑身气质不凡,犹如一卷厚厚的古书,此时他一脸平静,并未回答机鬼,而是转向皇袍男子,淡道:“火器于天下战事定会另开局面,然而伤害不俗,渊平,未来争夺天下之路,还请谨慎使用此武器,毕竟于百姓而言刀刃之乱可恢复,然而火石之毁却是灭顶之灾。”

没错,浦国皇帝赫然就是当初在骊山潜伏的渊平,而他在骊山之乱后失踪,救了身受重伤的机鬼与赭闻两人,接到浦国,并承诺以他们之力助他一统天下。

所以就算黎源祗翻遍了整个东黎和领国,都没想到他们竟然逃到了遥远的北边大国。

渊平对此轻轻一笑:“赭闻长老之言,孤定记下。只是眼下我浦国收了呼延成北边大国,对于当初你等二位长老遭受的耻辱,可想报仇?”

当初所受的变故侮辱,可以说对于在骊山常年清高自傲的长老们来说都是不小的打击,在那场争斗中,大长老二长老死去,骊山长老仅仅剩下他们二人。这两年多,他们也借由渊平得知东黎的状况,更是清楚骊山军的处境。

当初,子书俪黛决然自封君凰的一幕令所有人记忆犹新,那一刻是他们正式这子书二小姐的一刻。

然而之后她并未作出太令人惊艳的动作。赭闻面色平静,道:“我等与东黎之仇自有报的时机,老夫当初决定同你合作,正是为了一个约定,现在老夫要你实现这个约定。”

“哦?”当初下决定时,赭闻只是说要他之后必然答应他一个要求,如今终于提出来,他笑道:“长老请说。”

身边,机鬼闻言,一脸莫名笑容的抛着手中的球形火药,赭闻侧了侧身子,缓缓道:“南边天下在今日必逢大变,而东黎必然大乱,此时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渊平神色有些惊讶,但很快恢复,赭闻说的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那么,他是如何这般断定?突然觉得一切可能都不是他所想的这般简单,缓缓勾起唇角,眼中的笑意加深却未到眼底。

“所以?”

赭闻十分难得的缓缓一笑,并侧身退了一步,与此同时一直带着诡异笑意的机鬼也朝另一边侧身。两位老者纷纷弯腰,赭闻伸手示意身后,道:“下面请我主和你谈。”

渊平微愣,看去,却见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一个人。一身黑衣,身材颀长,缓步而来,渊平眯了眯眼,以他的功力竟然没有察觉到此人的出现。

而那人缓缓走进,在火光下露出黑色面具,而那面具上花纹奇特,渊平看着,浑身一怔。

“你?”

黑衣男子勾起露出的唇角,开口,声音沙哑冷酷:“渊平。”

在洞中,俪黛等人不知天色,也不知洞外正有军马来袭。在不知什么时辰,搜寻了整个密道都没有收获之后,俪黛叫其他人去休息,自己则和刘二一同去寻找。

刘二以前是盗墓的,对此很有经验,她想也许其他人的搜寻错过了什么很隐蔽的东西。

刘二拿着石头不停在墙壁上敲敲打打,神色专注,俪黛帮不上什么忙,只是想着他之前的话,思索片刻后,在刘二消停的时间段,问道:“刘二,你之前说见过那男子,可想的起来?”

刘二放下石头,神色严肃:“我敢发誓我绝对看过,但是在哪儿见的需得让我想想。”

俪黛想起他之前的言辞,默了默:“你之前说是那男子身上的纹样?”

刘二点头:“我对这些细节记得特别清楚,一定错不了,”说着干脆到那幅画的前面,抬起木棍在画上比划,“你瞧,其实它是这样这样······”

俪黛摸着下巴点点头,她相信刘二的判断,却突然听刘二轻咦了一声,“怎么?”她问。

只见刘二突然仔细的盯着墙上的话,手中木棍还在其上划来划去,嘴里喃喃:“怎么这女子,这······”

俪黛直觉奇怪,也看过去,无奈只有红衣女子的轮廓和不清晰的脸颊:“你发现什么了?”

“这,”刘二划来划去,惊讶道:“这女子衣着上也有纹样。”

“嗯?”俪黛惊讶的看过去,仔细观察之后发现那女子的衣领间确确实实有隐约的纹样,虽不清晰,但确实有。

而这也只有常年盗墓观察入微的刘二能发现的了。

他们二人的话引起了一旁休息的人的主要,敖青蹦跶过来:“怎么了怎么了?有发现了?!”

敖红慢步过来,冷静到:“这么找下去不知找到何时,我想······”

正说着,令人惊异的事情发生了。只听到‘隆’的一声,方才被刘二画过的地方突然开始裂开,伴随着石缝的撑大,墙上的灰开始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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