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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岂不是要像你一样割下面?”夏火火本能地低头看过去。

  “我才没有割!”靠,他为什么要跟她解释这个!

  水念初迅速并腿扭身,这流氓往哪看呢!而且,她有能割的地儿吗?啊呸,他到底在想什么!

  夏火火贼兮兮地一推他的肩膀,“你真没割?有人帮你过那关了?谁?太后么?她一定是怕影响了她的幸福。”

  “不是!”水念初的脸都快烧成炭了。

  影响太后的幸福……这货的脑袋是人脑袋吗?她怎么就什么都敢想呢?为什么他和她同样是人,这脑回路却差这么大?

  “禄公公以得到那封信为条件交换为我保守秘密。”

  “老禄居然也这么想得到那封信!为什么?”

  水念初摇头表示不知道,“不过你进了慈宁宫后,也许就能找到答案了。”

  “成交!想来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升职加薪当上大总管调戏小宫女走向人生巅峰!夏火火,Fighting!”夏火火一握拳头做个加油的姿势,好像做太监是一件多么了不得的人生目标。

  水念初的太阳穴猛抽两下,这货绝对不正常!……呃,如果现在他反悔收回那句邀请的话,会被她打死的吧?

  “小夏子,回宫!”

  他怕什么!就凭智商情商并驾齐低的她?他是好男不跟女斗,否则,分分钟给她碾成渣渣!

  ……

  若云宫。

  皇上终于来见若云公主了,却不是因为什么大婚前的不舍,而是因为,若云公主上吊自杀了。

  “太医,给朕救!无论什么方法都给朕救回来的!想死?想死也得给朕嫁过去之后再死!”皇上暴跳如雷,若云宫内外跪了一地的人,却鸦雀无声。

  十多个太医们正在抢救上吊没死成的若云公主。

  皇后在列,却一不安抚皇上,二也不上前关心若云公主的死活。安姑姑早就为她斟上了一壶热茶,她自顾自饮得很是悠闲,好像这里只是御花园的一角。

  若云公主在她眼里什么也不是,当时万贵妃在时就什么也不是,现在万贵妃不在了,她就更什么也不是。死?死了也得明天给她嫁到海府去!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这么多年受了多少的宠,现在就得承担多少的罪!她都病了十多二十年了,可就指着这点子琐碎的事情乐呵乐呵去点病气呢。

  “安昔,给皇上也送一杯热茶过去,这是今年新进贡来的碧螺春,味道当真不错。”

  皇上回手将茶碗打翻在地上,“还没救回来?废物!一个个都是废物!朕养着你们都是白吃干饭的?平时上折子要这要那一个个积极的文采比翰林院的都高出三分来,现在用到你们了,你们一个个就都不行了?救!继续救!救不回来谁也别想活着出这个门!”

  “是!”太医们异口同声应一下,赶紧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安姑姑手脚利索地收了摔在地上的碎瓷片,整个过程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也没像跪了一地的宫女嬷嬷那样吓得哆嗦。收拾完,拢着袖子往皇后身后那么一站,平静的好像眼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皇后的对面,东方亦也在列,是在得了消息后最短时间内就赶过来的。

  本来没他什么事,可若云公主死前曾一直喊着不能嫁给东方亦她就去死的话,是以,他被通知到场了。然而他心里想的全都是临来之前才和夏火火吵的那架,所以他的脸更冰了,周围的气场都如三九寒天一般冷得瘆人。

  咣当,刚端药进门的小太监没挺住,手一哆嗦,药摔在了地上。

  太医们只觉得眼前一黑,同时跪地,“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皇上脸一沉,禄公公拂尘出手,吓瘫在门口的小太监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禄公公一拂尘扫出了门,撞上门外走廊上的柱子,当即毙命。

  在位的禁卫军训练有速的上前收尸抬走,整个过程不过一眨眼。

  “救不回来是不是?嗯?”话是询问的,语调却是下沉的,任谁都听得出砍头就在下一刻的急迫。

  太医们打个冷战,转头看向东方亦,“皇叔大人--”您老给说个好话吧。

  皇上目光更见森冷,在太医们的眼里,东方亦说的话就好使吗?

  “东方,你去试试!”说是“试试”,却无半点征求的意思,完全就是命令的口气。

  哼,如果也救不回来,那就别怪他借机一同处决掉。

  “是。”东方亦点个头,上前。

  从太医那里取一块干净的帕子垫在手上,这才掐上若云公主的下巴仔细查看着勒痕。

  离得近的太医都要晕倒了,若云公主就剩下点点微弱的气息了,皇叔大人您倒是快点着啊,这种时候命都要没有了还要洁癖什么的做甚?

  东方亦松手,再一抬手,帕子覆上了若云公主的脸。

  太医们一下子就都目光无神了,皇叔大人也没办法了?这下他们死定了。

  皇上脸上一喜,刚要开口,却见东方亦猛地一甩手,啪,一记耳光招呼在了若云公主的脸上。

  若云公主的脸一歪,嘴一张,噗,一口浓痰带着那方白帕被喷在了地上。

  “咳咳咳。”若云公主醒了,顶着鲜明的五指印。

  太医们伏地长拜,“皇叔大人圣……啊不,皇上洪福齐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若云公主睁开混沌的双眼,“亦哥?亦哥是你救了我吗?你果然还是对我有心的是不是?”

  东方亦目光落在一旁的梳妆台上,他需要拿镜子给她看提醒她现在顶着他巴掌印的情况吗?

  “混账!”皇上冷哼一声。

  “啊,父皇!您也来了?您果然也是舍不得我是不是?”若云公主兴奋异常,翻身就要下床扑过去,奈何身体刚恢复,她脚才落地,就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但她也没当回事,半爬半拖地过去就抱住了皇上的大腿。

  “父皇!您永远都是悦珠最最尊敬的好父皇!您看,亦哥是真的心里有我!您就改改圣旨把我指给亦哥吧!”

  皇后听得高高挑了眉,改改圣旨?她原来怎么没发现这位公主是这么的拎不清呢?圣旨是能随便改的吗?就算她恢复到原来受宠的公主地位都不可能,更别说现在什么也不是的地步了。

  皇上毫不怜惜地一脚踹开若云公主,“来人,侍候公主整理休息,明天别耽误了出嫁的好时辰!”

  他抬腿就要走,若云公主赶紧再扑一步抱住,“父皇!我誓死不嫁海佑威!”

  “若云宫所有人听令,公主若在上花轿之前再出意外,你们就全都去陪葬!”

  “是!”罗姑姑第一个上前架住了若云公主。

  若云公主泪如雨下,“父皇父皇……”

  皇上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最后一句话是扔给皇后的,“明天公主出嫁由皇后全权负责,朕明天政务缠身,就不过来后宫相送了。”

  意思就是:你走时也不用来拜别我了!

  皇后微笑目送,“皇上圣明,恭送皇上。”

  “父皇父皇--”若云公主哭趴在地上。

  皇后眉眼不抬,“太医们辛苦了,安昔,请太医们到中坤宫去领赏银。”

  “谢皇后娘娘。”

  一群人跟在安姑姑后面退下了。

  “罗姑姑,你家小主子刚醒,你还不快去厨房弄点吃的来?”

  罗姑姑担心地看一眼若云公主,皇后这明显的是在清场啊。可是,她却不得不听命行事。

  “是。”罗姑姑退了。

  其他的若云宫奴才们,自是不必皇后再出言提醒什么的,各自识时务地退了下去,很快这屋里就剩下东方亦,若云公主,皇后和皇后的人了。

  皇后随意抬抬手,她带来的人就都走到了各个门窗的位置,脸朝外,背朝内。

  若云公主终于觉出不对劲来了,“你要做什么?”

  “本宫需要做什么?”皇后继续悠闲地喝茶水。

  若云公主气得上前一巴掌打翻,自己在死亡线上来回挣扎,她却在自己的地盘悠闲喝茶水,凭什么?

  咣,茶碗被打翻在地。

  若云公主怒指大门,“这是我的宫,你给我出去!滚出去!”

  皇后也不生气,取出一方丝绢优雅的擦手指,“本宫身为后宫之首,都不敢说这是本宫的后宫,你一个总归是要嫁出去的公主怎么敢!还让本宫滚出去?你不知道万贵妃在世时她不敢当面对本宫如此说话的吗?”

  皇后一身的病气,说话也是病怏怏地听起来毫无力度,但若云公主就是听得身体发凉,双腿一软。

  “啊--”她好巧不巧地跪在了刚才被打翻在地的茶碗碎片上。

  她尖叫一声就要以手撑地站起,可没能成行。

  她的手被皇后一脚踩住了。

  她另一只手握拳就要打过去,可才抬手,手臂被皇后带来的两个宫女掐住了。

  膝盖被扎得钻心的痛,手也被踩得要碎了的痛,她却连逃都逃不开,若云公主立刻只剩下痛哭流涕了。

  皇后视若不见,一抬手,另一盏茶碗已经被放在掌心,她优雅的小啜一口后才道,“大声喧哗有损公主形象,万贵妃没教过你吗?”

  “华瑶婕……”

  “放肆!竟敢直呼皇后娘娘名讳!”回来的安姑姑一记手刀下去,若云公主被劈晕了。

  皇后娘娘脸一正,一摆手,安姑姑也去守门了。

  “昨晚灭掉玉沛柏的机会简直不能再好,可惜,还是被他逃了。”如果昨晚杀了玉沛柏,那么随便安个什么宵小之徒的身份都能不动声色地瓦解掉靖王一派的势力。可惜,实在太可惜了。

  东方亦摇头,“皇后娘娘不必遗憾,昨晚不行,以后还有的是机会,重点是皇后娘娘没因此受伤就是幸事。还有,皇上可有察觉昨晚的事?”

  “表面上没有,至于是不是真的没有,我不确定。”皇后默了默,又道,“水念初是你安排进来的人?”

  “不是,只是暂时合作。”

  “他值得信任吗?”

  “局部。”

  “但他昨天跟玉沛柏动手时倒是看起来不遗余力。”

  “他是庄王玉昆的私生子,曾经也是跟玉沛柏一伙的。但后来庄王一派被灭,玉沛柏为了跟庄王撇清关系于是过河拆桥,欲杀水念初灭口。”

  “所以没死的水念初这是被逼而反了?如此看来,倒也可信。”

  “可他毕竟有着皇室血统,谁也不敢说他就没有最后一争大位的野心。”

  “原来如此。对了,安昔无意中查到禄公公也在托他找当年的那封信。你留意一下,别最后为别人做了嫁衣。”

  “是,谢皇后娘娘提醒。”

  “行了,就别跟我客气了。就冲你家那个撮合辰儿和婵儿的这一功,我帮你这点还算什么。”

  东方亦默了,想起了那个来之前还吵了一架的磨人货。

  皇后注意到了他脸上的不自然,“怎么,吵架了?”

  “……啊。”

  “我料到了。”

  “嘎?”

  “上次虽然只在寒衣节见过一面,但那时我就发现你们之间的问题了。”

  “?”他们之间有什么问题?

  “跟辰儿婵儿斗嘴时,你一个眼神她就闭嘴了;后来跟靖王一派动上手,我明明看到她一脸拉不住的劲头,却是在你松手之后她才蹿出去出手。你一个命令她才敢动作,这样的情况如果就是你们平时相处的状态,那么,说句不好听,早晚吵翻。”

  “……她不像太子妃心思通透,更没有皇后娘娘清醒的头脑,如果我不拉着点她,只怕依着她沾火就着的粗暴个性早就把这宫里搅得人仰马翻了。”

  “这话的意思是,你期待她像太子妃,或者像我了?”

  “……不。”如果他喜欢那样的,又怎么会对她动心。

  “那你为什么以我们的标准来要求她?”

  “……现在盛京局势紧张,我不希望自己这一方先出纰漏。”

  “那是你过度紧张了!你在把自己的紧张情绪转嫁在她的身上。”

  “……我是为她好!玉沛柏很清楚他没办法对我做什么,可如果他抓了她呢?我必须保证没有这种意外出现的丁点可能!”

  “那你应该把她绑在裤腰上,或者含在嘴里,或者干脆煮熟了吞进肚里,那么她永远都会是安全的。”

  “皇后娘娘!”她是在拿他开涮吗?

  “我看得出她很在意你,所以愿意听你的话暂时压抑自己粗暴的本性,但你要知道,矫正过度终将引起反弹。她是人,不是你手底下的冢卫,必须要求绝对服从。你别忘了,她个性本身就是好强的,她能为了你暂时服软,但你觉得她会一辈子如此吗?退一万步说,如果她真的变成你点头她才敢动作的应声虫,那么你当初何苦找这么一个?这京里哪家的大家闺秀最听话最懂规矩,还有比我更清楚的吗?我闭着眼都能给你点上一打送进府,你要吗?”

  “不要!”

  皇后斜眼瞪他一眼,“切,出息!还真以为你什么都行样样都精,原来也不过是毛头小伙子!喂,年轻人,学着点吧,真以为夫妻之道也像带兵那样简单呢?”

  东方亦强撑,“带兵并不简单。”

  “所以你带得了兵却带不好她?”

  东方亦被噎得干瞪眼。

  皇后娘娘起身,瞥一眼还在地上晕着的若云公主,“逼到这份上,她要再不黑化出点力,可真是丢了万贵妃的脸。行了,我们也该离开了。人家总归是明天要出嫁的新娘子,总得给足时间准备不是?走了。”

  皇后带着一群人呼啦啦出了若云宫,分叉路口,东方亦躬身道,“恭送皇后娘娘。”

  “行了,你也快些回去哄你家那位吧。这女人心里的小疙瘩可不像男人身上挺挺总能挺过去的外伤,它只会日积月累越长越大。待到有一天大到你切不掉的时候,你也就被踢出局了。”

  皇后娘娘远走,东方亦看了半晌,低喃一声,“谢皇后娘娘。”

  他忽然想起了在庄城时,禄公公就对他说过,如果想夏火火无事,最好的方法不外是将她永远困在庄城远离盛京。那时他怎么说的来着,夏家一门,他的祖父,冢卫生死,尧天政局,哪一个也不允许夏火火困在盛京。他不允许她置身事外,他要她更光明正大无所畏惧地面对这一切。

  可是来了盛京之后呢?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越来越紧张,变得越来越害怕她受伤害,以至于他自己开始畏手畏脚起来了呢?

  他以情感做牢,将夏火火困在他亲手打造的牢笼里就真的能保夏火火安全无忧吗?

  他忌惮夏火火的异能再将她带回去,就不允许她用,可如果困在他身边的夏火火只是一具乖乖听话没有生气的人偶,他又为什么不干脆放她回到她原本自在的地方?

  爱,到底蒙蔽了谁的眼谁的心?

  谁!

  他迅速扭头,同时身形如电,射向了某处屋顶。

  落地,无人。

  不对,这里刚才明明就有人在偷窥他。他的感觉不会错!

  放眼四望,却只影皆无。

  宫里什么时候有他跟不上的影子了?

  目光一沉,身子再晃,东方亦出了皇宫。

  ……

  慈宁宫。

  夏火火现身在水念初的房里。

  水念初一边手忙脚乱的拢衣服,一边低吼出声,“你又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你被发现时能不能回你的屋?”他是个男人啊,她能不能把这一点忽视得更彻底一些?

  “啊,你在上药啊?这有什么好紧张的,我又不会说出去。那,用我帮忙吗?我包扎伤口很有一手的。”夏火火说着就往前凑。

  水念初食指怒点,“站住!不用!转身!出去!”

  “喂,你不是吧?咱俩什么关系?你在外人面前喊我小夏子我也就忍了,可你私底下也要老对我摆上级对下级的官架子,小心我撂挑子走人不做太监啊。”

  “哦,是吗?那太好了。去,那边的柜子里有好多的名贵首饰,我送你,你随便拿,拿完我就送你出宫!”水念初是真心的。本来是想着她鬼点子多,带进了宫没准真能帮上什么大忙,谁知……

  这次他不得不爆一句“卧槽”了!

  刚进宫就毫不掩饰是凭色凭关系进来的欠抽样,结果不到半天,他已经收了四个小宫女塞来的表白玉饰,三个近身小太监的不时飞眼,刚才还赶走了一个光溜溜送上门的!

  卧槽!他塑造多日不近人情的高冷形象啊!他再被这么热烈的关注下去的话,有什么秘密也保不住的啊!

  他当时怎么就一时脑抽说出了邀请她进宫当太监的话呢?

  真是好色误人啊!

  摔!

  “哇,你才进宫几天你就有这么多好东西了?”夏火火站在柜前一通惊叹。

  水念初整理好心情,扯一块布就开包,“这个,喜欢?好,给你。这个?这个?好好好,都给你!怎么,都喜欢?成,都给你!”

  把柜子里的好东西都包进布里,打个结,塞进夏火火的怀里,“走,我送你出宫。”

  咩哈哈,送走了她,他要放炮三响以示庆祝。

  夏火火站着没动,“你怎么没问我刚才去哪儿了?有没有发现什么?”带她进宫不就是为了利用她的身法去查一些别人查不到的吗?怎么现在他倒忘了?

  水念初强压下送她出宫的急切,转头,笑,“那你刚才发现什么没有?”

  “没有。”

  “你!”那她还让他问?啊--他要再刷一遍卧槽!

  夏火火包着布包坐下,“我刚才看见东方亦了。”

  她声音很低,如果不是水念初有内力,只怕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我俩刚吵完架,他却没第一时间追我哄我。上次他生气,我为了哄他都翻着篇滚来着啊!这次我生气,他却还有心进宫管那什么狗屁公主自杀未遂的事情。她又不是他杀的,他进宫干毛啊!他不知道自己家媳妇都要因为吵架的事情吃也吃不好了吗?”

  “把你牙上的肉沫子剔干净了再说这话!”水念初挤兑道,却也不再急着出门了,反而也坐了下来,“那你怎么没跟他回去?”

  “不要!我可也是有骨气的!”

  “再不跟他回去了?”

  “等我找到那封信的!他不给我跪着唱征服,这次我坚决不先低头!”夏火火挥挥拳头,突然站起身外走,“我这就接着找去。”

  水念初拍拍桌子,“东西还我再去。”她既然不走了,那还抱着他的布包做甚?

  夏火火头也不回,“反正我早晚要走,何必到时再包一遍?太麻烦了,我先收着好了。”

  水念初:……卧槽,他今天怎么没死在郑熊的剑下呢?!

  脑袋气得嗡嗡的,嘴角却漾起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幸福弧度。

------题外话------

  感谢漫漫和哈哈的鲜花大礼包~谢谢大家,么么哒~

  想说,最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后面这半部分比前半部分写的要顺手很多。想当初,前半部分也是姐姐我精心设计出来的啊,为什么写着写着就越来越看不上眼了呢?自己也是,总觉得今天的我比昨天的我更漂亮啊。我是有多喜新厌旧啊!难道只是我这一个人这样吗?哭求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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