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氏,位于A市市区最为繁荣的临安路商业街,整栋大楼占地面积之广为A市最大,项氏对于A市来说,便是最大的盈利区,而项玮深的名字在A市也是响当当。多少人是为了项玮深这个名字而来?又有多少人在项氏挤得头破血流却也没有争得一席之地。
偏偏就是有人那么的幸运,一进项氏便成功的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甚至还成功的博得上位。这话都是项西倾在洗手间的时候无意听到的,想不到,刚来项氏一天她就成为项氏员工饭后茶余的对象了。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不过,她似乎是没有那么多余的使劲去考虑这些的。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野丫头,竟然把梁总监给换掉了。”A女说道。
“恐怕是使了什么勾魂术吧,把我们总裁的魂儿给勾走了,不过可惜了你的梁总监。”B女笑说。
推开门,项西倾淡笑着走出,却吓得站在洗手台上的两人急忙住口。“不知道项西倾是怎么勾引项玮深博得上位的哦?”
她轻声问到,嘴角始终带着笑意,可看在两个女人眼里却是一阵恶寒。眼前的这个女人分明是在笑着,可她们却觉得无比的冷漠。
“你……你是谁?”她很眼生,似乎没有见过她。
“我是谁?呵呵,你们觉得我是谁?”
项西倾问,打开水龙头清洗纤手,转头时已是冷漠一片。
“你们哪个部门的?”她问,看着两个女人胸前的识别证,再一次笑了出来。
“项……项小姐,我们是……”两个女人回过神来,意识到了眼前的女人是谁时已经晚了,项西倾薄唇轻启,那一双晶亮的眸子却是寒光一片。
“在公司,请叫我项总监。”
项西倾扬手,在两个女人一片惊慌之中率先离开。
她知道,从来都知道职场上是毫无感情可言的。就如项玮深说的那样,别想着别人会给你一条出路,要走得好就得自己去努力。
正好好自己,项西倾往着项玮深的办公室走去。
那是位于二十七层的高楼,整栋层空间都是项玮深的办公室。
深深的吸了口气,再吐出,项西倾看着眼前的那扇门,终于还是伸出了手。
“进来。”
门内传来回应,却是深沉而带有磁性。项西倾闭眼,再睁开,推开了门。
她走进,正巧与项玮深的视线相交,她的心猛地漏了一个节拍,她看着他,双眼便定在了他的身上,再也移不开了。
“有事?”
项玮深皱眉,想起早上有一个临时的会议要开而主动忽略了项西倾,让她自行在公司参观,接着便去自己的工作室报道。
“总裁。”项西倾道,项玮深那深邃不见底的眸子却是狠狠一怔,不过也仅仅只是那么一秒的时间他便很快的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冷眼,他看着同样冷漠的项西倾,然后放下了手里的笔。
“去过你的工作室了?”
他问,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问话,可在项西倾看来却是不怒而威,他的每一句话,简单的一句话便足以将她由天堂打入地狱。项西倾垂眸,却是没有回答。
只是低着头,双手却紧紧的握着,那修长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里而不自知。项玮深双手环胸,一双鹰眼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上,她的一举一动自然也是没有离开过他的视线。他冷了眸子,整张脸就是冷的。
“哥哥,我不想做空降部队。”
方才那两个女职员的话还是留在她的心里,她觉得异常的刺耳。
她说,可项玮深却是变了脸色,原本冷漠的脸上更显冰冷。项西倾突然就想起了以前陶小米说过的一句话,他就是千年不变万年不化,比那河里的王八还厉害的龟脸。想到这儿项西倾低着头,唇角却微微扬起。
“你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能力?还是你觉得你根本就配不上项西倾这三个字?”
他问,阴翳的话语自薄唇轻吐,可项西倾却觉得异常寒冷。她怔忪,然后抬头对上了他。
这样严重的话让项西倾止不住的打颤,终究还是她太过与看重自己了吗?三年了,她还是没能赢得他心底那一丁点儿的地位?
“我……”
“若是不想做项西倾,你就去做回那个没有价值的人如何?”
他问,犹如地狱般的修罗一样,惊得项西倾连连打颤,自脚底到头顶都是冰凉一片。她脸色惨白的看着他,那如潮水般的记忆涌荡而来,打得她生疼。
“我……”
“你怎么?”他问,看着她愈发惨白的脸,他却嗜血的扬起笑脸。他迅速的起身,她甚至还来不及看清楚他的动作,他却已然站立在她的面前,伸手,那修长的手指便掐住了她的下颚。
项西倾吃痛,一双墨眸是真盯着项玮深那讳莫如深的脸。慢慢的,周遭的空气似乎都紧致起来,而她似乎也愈发的难受。胸腔内传来的闷痛让她意识到她此时正处于死亡的边缘,只要他一个用力,她的这条命便不再是她自己的了。
“哥哥,咳咳,我……哥哥。”
她叫,泪水自眼眶溢出,她伸手准备拍打,可在对上项玮深那双腥红的双眸时,她笑了,慢慢的放下手来,她放弃了挣扎,只是看着他那张离她那么近却越来越模糊的脸。
“你想死?”
他咬牙,意识到项西倾的举动后他倏地放开了手,阴森着一张脸。
“咳咳……我……我……”得到自由的项西倾趴在地上,单手扶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这不是她第一次离死亡这样的近了,可是却她第一次觉得害怕。她害怕死亡,尤其是项玮深亲手来结束她的生命。
“我告诉你,你没有权利死,你的命是我的。”
他道,顿下身子来抬起她的下颚,那一双犹如修罗的眸子看着她的眼,那散发出来的骇人气势让项西倾大骇。
她笑,却泪流满面。她何尝不知道,她是没有死的资格的。她的命不是自己的,扯起嘴角,她嘲讽一般的笑。在人前,她尽力的做项玮深心目中的那个项西倾,而人后,她还是要做项玮深心目中的项西倾,可她是吗?
是吗?三年前她问过自己,三年后她依旧问自己。
“我告诉过你,永远不要忤逆我,还有,永远不要将你自己的弱点曝露给别人,就连我也一样。”
他到,语气骇然。项西倾点头,慢慢的爬起身来。
“我知道了。”
她是项西倾,永远冷漠冰冷的项西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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