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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玮深叫来了原艺术总监梁林来带项西倾,看着梁林跟项西倾消失在那扇门的时候,项玮深猛然抬起头来,那黑幽的眸子却是不知在沉思什么。

看着她愈发的像他心目中的那个她了,可心里却有一股不知名的东西在流淌。当年,从选定她开始这一切都不能在回头了。她只能是项西倾,他的妹妹项西倾。

抬头,转身。项西倾留给项玮深一个极其优雅的转身,跟着梁林的步子离开。

“这里是企划部,那边是营销,对了,我们艺术策划在最右边,跟我来吧!”梁林很专业的向项西倾介绍着,趁着余光打量了一下项西倾。只见项西倾只是略微点头表示知道,期间并没有什么过于激动的动作。

梁林那一双黑眸转了一圈,然后收回视线。大抵心里在想着这不会是项玮深第二吧!

项西倾一路观察着,却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这里位于大楼二十五层,也还算是高了。至少能看到楼下的风景,虽然不能像二十七层那样俯瞰,可二十五与二十七的差别毕竟只有两层不是吗?

她轻笑,却及时收住了笑容。梁林觉得奇怪,四周看了看却并不觉得哪里有什么值得项西倾发笑的地方,可才一眨眼,项西倾却像是变脸一样,即刻冷漠了一张脸。

“到了,这里就是你的办公室,项小姐。”

梁林带着项西倾一路走过,也换来了众多人的目光,项西倾不得不承认梁林为人处世的态度还不错。她就做不到这一点,尽管她很想。

推开门,梁林似乎很自豪这房间里的布置。项西倾抬眼,不得不承认梁林的品味其实还不错。整个办公室背靠着高楼,一片林立之下,大有俯瞰的意味。整间办公室宽敞明亮,地理位置优越的条件下加上了宽敞的落地窗户,视野一片开阔。

室内的装修是按照欧式办公室的模型来设计的,是根据法国质地来选材,这一点来看,其实梁林的办公室比之项玮深虽没有那么好,可对于他这样的位置来说却已经超过了。

“项小姐看看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这办公室是我以前布置的,要是项小姐觉得……”梁林看项西倾不说话,以为是她有什么问题。

项西倾伸出手掌,示意梁林不必再说。她打量着四周,在看到办公桌前的皮质沙发时轻扯嘴角,伸手旋转了一把皮质沙发,看着它慢慢旋转,然后再伸手止住。她笑着坐下,整个人靠在沙发上。

“梁总监以为项氏的钱都是拿来做这些用的?”

她问,声音不大,却足够冰冷。梁林的心狠狠一怔,似乎是被击到了什么重要的地方,闷闷的,一时之间竟也透不过起来。他沉了眸子,由原来的不以为意变得警觉起来。

“项小姐,我只是想让你能拥有自己的做事环境来调节。”他的意思很简单,只是为了她着想。

“不必了,项氏招人看重的只是他们本身的价值,换而言之,我们与项氏只不过是雇佣与被雇佣。项氏觉得我们有价值,所以利用……”项西倾说,眼光明媚流转,在看向梁林时突然就发现,其实他们都是一样可悲的人。

梁林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她来之前也肯定做过了一番调查,可项玮深还是为了他的计划而搁浅了梁林换上她,所以说,其实她跟梁林一样都是项玮深手里的一颗棋子,只要有利于他,他就会绝对的利用。

项西倾说的话像一记闷锤,狠狠的砸在了梁林的心上。他顿时黑了脸,深觉这个女人不简单。她的确说的不错,今天项玮深可以换了他,明天就可以让他卷铺盖走人。他的确是有能力,可得罪了项氏,那他在A市也毫无立足之地了。

“我并不认为这样是抬高自己价值的方式。”更何况,她是项玮深的妹妹,就更没有必要了。

项西倾低眸,她一直想不通为什么项玮深会让她俩接替梁林的位置,不过她现在似乎明白了。

“项小姐说的是。”

梁林面子挂不住,可还是得奉承着说道。项西倾可是项玮深唯一的妹妹,据说项玮深当年为了这个妹妹不惜重金买下了镜湖一带,三年前更是为了项西倾斩断了陈家一切经济命脉。

“嗯,不过……”

幽着眼,项西倾伸出食指在办公桌上胡乱划着,然后抬头,那一双原本明媚的眸子此时却是阴森可怖。梁林探探脖子,头一次觉得自己似乎是栽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

“项小姐还有什么事要……”梁林还没问完,项西倾就站起身来走到了落地窗的旁边,她俯身,看着高楼林立的外面,深幽的眸子愈发的深沉起来。

她扯着嘴角,看着楼下那渺小的人影,她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却是一股黑暗的气势。仅一窗之隔,可这里宛如天堂,外面犹如地狱,只要踏出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她喜欢这样的设计,本来天使与魔鬼就只是一念之间,就如她现在的人生,一念天堂,一则地狱。

“在项氏,请叫我项总监。”若是她记得没错的话,她才是现在这件办公室的主任。

她转身,那脸上的笑意没有减淡丝毫。倒是梁林狠狠的怔住,请了说辞,就立马离开了。

项西倾这样的女人,他惹不起,就跟项氏一样,他没有那个资本。

看着梁林消失的背影,项西倾原本淡笑的脸恢复了冷漠,她抬头环顾着四周,原本冷漠的眸子愈发的黯淡起来了。

这三年来她韬光养晦,谁人见了她不是一副惊诧的模样,却是除了那人。她不明白,她对于现在的自己已经很满意了,可为什么就是入不了项玮深的眼呢?

抬手看了看手腕上那一刀长长的疤痕,她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她曾经在美国看过,这手腕上的疤痕不是不可以除去,可她却是不想。她要留下来警惕自己,她距离项玮深的距离到底还有多远?

当年,他甚至连眼都不眨一下的就拿美工刀划过她的手腕,他说,浴火才能重生。他是要她死一回吧!

当她倒在血泊中的时候,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是离她如此之近,看着手腕上鲜血不停的流下,她却毫无知觉可言。

------题外话------

哎呀呀,某若真心伤心,昨晚好不容易乖一次,码的那么多字竟然忘了保存直接脑残的删掉了!结果就是我今天紧赶慢赶,话说,有我这么悲催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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