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了针头,项西倾看了一眼病房,在景莫霖还没有回来之前毫不留恋的离开。
项氏
项西倾刚到公司便被二十七楼的秘书李琛叫住了,项西倾眯着眼睛看李琛,这个有着姣好面容的男子。他从容淡定的站在她的办公室内,那一张面上有着较为温润的神色。
“不知李秘书有何要事?”
项西倾问,双手环胸一脸坏笑。李琛,跟在项玮深身边唯一一个超过一年的秘书,表面上虽然是秘书,可项玮深对他却很是看重。
李琛正色,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番。据说这位项西倾可是项总唯一的妹妹,昨天刚刚任职就把艺术总监梁林给撤了下去。若不是他昨天出差,也不至于今天才看到传说中的她。
“项总监知道我?”李琛问,带着略微诧异,不过只是片刻他却恢复了原本的神色。
项家的人都是不容小觑的,项玮深是,想必项西倾也是。更何况他从进来之前到现在,能明线的感觉到她的气场。心中自是暗自诧异,竟于项玮深是一样的冷漠,可看着却是又有些不同。
“李琛,总裁身边唯一一个男秘书,我怎么会不知道?可惜了昨天没能看到你。”
项西倾幽幽的开口,明媚的眸子里却看不出一丝的赞赏。
她看着他,可薄凉的双眼却是看不见他的存在的。
李琛有些挂不住面子,却还是依旧淡笑着,自手里拿出文件递给项西倾。
“这是项总让我交给你的,项总还说让您待会过去一趟。”李琛说,却瞧见项西倾没有动作,耸耸肩却不甚在意。
“那您先看看,我还有事情就先离开了。”
把文件放在桌上,李琛礼貌的点头,然后侧过身子离开。
久久的,项西倾回过神来,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个男人,不简单。
……
项西倾自二十五楼上去的时候已经是午休时间了,她掐算好了时间这才整理自己的仪容往总裁办公室而去。文件她看过,是跟卓安合作的事宜。
这是在她的意料之内,只不过她倒是没有想到项玮深会这么快的要她进行计划。
二十七楼很宽敞,自她走出电梯的那一刻她就觉得气氛异常的诡异。瞟了瞟四周,发现秘书都下去午餐了,项西倾这才加快了步子往项玮深的办公室走去。高跟鞋的鞋跟在碰到大理石地面所发出来的清脆响声在这空荡的二十七楼显得格外的突兀。
站定在门前,项西倾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敲门。
“进来。”
门内,低沉的声音响起,似乎还夹杂着一丝的疲惫?项西倾微怔,推开了门。
“总裁,您找我?”
关上门,项西倾站在门边上却是没有再近一步。
项玮深埋首,并没有因为项西倾的到来而停下手上的工作,项西倾就那么站着,等待着项玮深的起身。不过,事实就是,她站在原地大概十分钟项玮深却始终没有抬头。
他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那眉宇之间是她看不懂的神色。这是第一次,项西倾从他的脸上看到了如此的表情。她顿在原地,四周仿佛没了声音,在这空旷的办公室内,她竟然也会觉得空气是如此的稀薄。
良久,直到项西倾以为项玮深或许就不知道她的到来,直到她以为自己就是空气,直到她的腿开始传出发麻的迹象。她的耳才听到了他清冷的话语。
她错愕的抬头,看着他薄凉的唇,竟半晌也说不出话来。他抬眸,那深邃而不见底的眸子像是一个漩涡,他看着她,仿佛如一个磁盘一样吸附着她的眼球。项西倾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在察觉到他骇人的气势之后这才收回了目光。
“昨晚去哪儿了?”
他再次问到,双眼平静无波,清冷的话叫项西倾不禁打了冷颤。
她还是看着他,大脑似乎也短暂的休克了一般。她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然后淡淡的笑了出来。
他怒,薄凉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的变化。那原本冷漠的脸上,此刻更是冷漠,唯有那一双眸子带着一丝的愠气,带着寒霜的眸子彻底怔住了她。
他看着她,那一身黑色的晚装是昨晚她出去的时候换上的,此时的她,要有多妖媚就有多妖媚。那黑色透视装下是妙美的身段,他从来都知道她美的不可方物,可想着她昨晚彻夜不归他的心里那团怒火怎么也浇不熄。
“你该知道这里是公司。”
“我知道。”
她说,清冷的声音自她的薄唇逸出。项玮深皱眉,第一次有了不可掌控的感觉。
他看着她,明明还是一样的人,却又是有哪里不一样了。
“你知道?”
他问。
“计划不是开始了吗?”项西倾说道,心情带着一丝的愉悦,似乎是对于项玮深今天的表现很满意。
项玮深皱眉,对于这样的项西倾很是却是有说不出的感觉。她明明是他要求的那样,而她也如他要求的那样,可为什么他会觉得害怕?
害怕?
这个词,在他项玮深的字典里从未出现过,只是,三年前,也仅仅只是那一次,可现在他竟然又出现了这样的感觉。
“很好。”
他几乎咬牙切齿,带着一种莫名的怒气,他看着她,倏地站起身来。她急急的向后退去,身体撞击在门上发出一阵闷响,项西倾吃痛,带着一抹不解看着他。
他走近,那满眼都是她看不懂的情绪,而她退无可退,只得抬眸看着他。
“哥哥……”
她那略带嘶哑的声音发出,狠狠的怔住了他。项玮深站在距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顿住,他看着她,自上而下,带着一股剧烈的压迫。
狠狠的呼吸,项西倾的心狠狠的怔住。看着这样陌生的项玮深,她竟有些后悔方才的举动了。
“哥哥……”
她叫,往边上移动了两步,而项玮深则是深深的陷在了她的那两句哥哥里。
为着她昨晚的彻夜不归,他竟然会感到莫名的惊慌。
“你说过的,做任何事情要不计代价,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算是最亲的人也一样。”
她说着,幽幽的声音飘进他的耳里,项玮深的眸子却是狠狠的一怔,闷着一口气,似乎被重重的打了一拳,而他却无力还击。他看着她,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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