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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意识再过,她回到了那竹屋中,看着那排满书籍的书架层层环绕,她内心狂喜。

老天真是待我不薄!

她还想着这一辈子是不是就这样混着过下去了,这一机遇立马就将她未来的人生拉到了高点,怎能不喜?怎能不笑?

按着脑子里的修真诀,背熟了口诀后,按部就班的开始了她的修真生涯。

她是五灵根体质,修炼速度比较慢,没关系,慢慢来。

经过实验证明,空间里的时间流动要比外面慢上近十倍,也就是说外面一天,空间十天,那她就有了十倍的时间来修炼,万幸、万幸!

将空间里的灵气一点、一点的吸收进身体里,将吸进身体里的灵气慢慢指引着脉络全身游走一圈后回归丹田后,看着丹田里聚集着的那一小滴灵力,她身心有着前所未有的轻快。

虽然离炼气成功还差好大一截距离,但是她已经成功的迈出了这一步,有这逆天空间在手,她还愁没办法踏入炼气期?

一出了空间,宁沁立刻感觉到了空间与外面的差别,空间里灵力浓郁,吸上一口都感觉浑身舒畅,可外面灵气也不是没有,就是稀薄得可怜,要吸收灵气游走一圈脉络十分费劲,中间一打断,好不容易吸收进来的灵气立刻就散出了体外,功亏一篑。

看来以后最好只在空间里修炼了。

在空间里爬了一圈,发现这空间里的活动范围并不是很大,就百来米大的地方,除了草地就是那竹屋,实在没啥看头。

出了空间,外头天已微亮,一夜过去宁沁却依然精神抖擞。

院子里的公鸡一打鸣,村子里的公鸡跟着相继鸣叫了起来,这时,吴梅就醒了过来,看见睁着眼睛的宁沁,吴梅吓了一跳,随即轻笑出声,“小丫头醒得还真早!”

宁沁咯咯一笑,却是把宁建良给弄醒了,瞧见老婆子正抱着宁沁直乐,他也起身凑了过来,瞧着她那水灵的大眼忍不住夸了起来:“咱的宝贝孙女真是乖,从来都不哭闹,爷爷疼你,这就起床给咱孙女摸个鸡蛋吃去。”

家里唯一的家畜就是院子里那简易棚里的鸡,一只公鸡,还有一只专门下蛋的母鸡。本来老两口打算让母鸡敷出小鸡的,自从宁沁来到这家后母鸡一下蛋就煮给她吃,真是疼她疼到了骨子里。

六个月大时,宁沁已经走路走得十分稳了,天天跟着爷奶的后面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就是说话还不大利索。至于说话真不利索这点问题,她投反对票,她只不过是不想太过出众,尽量少说一点话藏藏拙而已。

快满一岁时,宁沁这才将话说利索了,为了不让他们起疑心,天天缠着爷爷教识字,抱着爷爷那几本破书看,看完了就跑去张封那抱一堆书回来看,对于她这一表现,爷奶更是欣喜不已,不管她走到哪,村里的人逢见必夸,夸得她脸皮再厚都忍不住红了。

夕阳西斜,宁建良在后院里收拾烧火的木柴,奶奶在厨房里做饭,而宁沁则是在追着公鸡满院子跑……

咳咳……其实是公鸡在追着她满院子跑!

至于为什么……貌似从她达到炼气初期后,家里的那公鸡看见她就像饿极了的鸡看见吃食一样两眼发亮,一个劲的蹭她小腿,她跑它也跟着跑,她走哪它跟哪,极具灵性一般,只差连睡觉它也要挤过来了。

她实是在被蹭得烦了,朝公鸡踢了一脚,这一脚却是把公鸡踢怒了,追着她啄,气得她嗷嗷直叫,连跑带躲。

一看见宁建良抱着好几根成人大腿粗的木柴走到前院,宁沁像看见了救星的一溜烟跑到他身后,“爷爷,公鸡咬我!”

“嗯?”他一个怒瞪朝飞奔过来的公鸡抛去,公鸡停在原地转了几圈,踌躇了好一会才慢慢晃到宁沁脚边蹭了起来,这会宁沁却是不敢再踢它了。

对于自家公鸡粘宁沁这一现象,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宁建良抱着木柴在院子里放下,拿起斧子对她说了句“它再咬你就炖了给沁沁补身子”就劈起了柴,乐得宁沁想再踢一脚公鸡,想着家里就只有这两只鸡就歇下这心。

这时,张封拎着一大块猪肉走进了院子,跟在他身后的是张佑平。

“宁叔,今晚我和佑平蹭饭来了。”

“来就来呗,还带肉来做什么?多破费!”宁建良站起了身,一看张封拎着的那块肉岂码有两斤重就唬下了脸。

“都得补补身子啊,再说我这不是菜弄得不好吃吗?沾下光,来,宁叔你拿着肉收拾收拾给婶弄了去,这柴我来劈。”张封说着就把肉塞到宁建良手里,夺过了砍刀将他拉一边就劈起了柴。

“你这孩子……好,等着啊。”宁建良无奈一笑,拎着肉进了厨房。

张佑平屁颠屁颠的跑到了宁沁身边,习惯性的伸手就想捏她的脸,被她一巴掌给拍开,张佑平被拍得手都红了也没喊疼,只是用红红的手背摩挲着衣服呵呵一笑,“沁妹这掌打得可真疼!”

“欠打!”宁沁甩了他一个白眼,走到了张封身旁顿时就换了个笑脸,“张叔,您借我的书我都背熟了呢。”

“背熟了……哦?”张封停下了手中的活,惊讶的看向宁沁,“字全都看懂了?”

“嗯嗯。”宁沁直点头,“您考考我吧,要是我都答对了张叔您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行啊!”张封放下了柴刀,蹲下身子与宁沁平视,想起她拿去看的都是医书就张了口,“舌苔厚主要是什么症状?”

“多是脾胃弱或消化不良积滞所致。”宁沁想都没想就答了出来。开玩笑,张封那医书上的知识还没有空间竹屋里的全呢。

“恶寒患者开什么药好?”

“银花十钱,黄芩十钱,桔梗六钱,再配上薄荷三钱便可。”

看着宁沁对答如流的模样,张封诧异不已,连着又问了好几例病例,皆被宁沁答对,张封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张封行医近七年,虽说年纪才二十有五且医历不深却从没医坏过人,念着过世的妻子便没有再娶,一心一意的栽培唯一的儿子张佑平,不想栽着栽着,这棵树就歪了,就对打猎感兴趣,一听要背书就死活不愿意,字都没认全。如今瞧着她有医缘,想着她若是成为大夫日后也好过点,他是有心教却无人可教,现下摆在眼前的就有一个,且未满一岁便如此聪慧,让他如何不喜。

行医不是儿戏,一不小心就容易出人命,他还需慎重起见,但仍止不住满心的欢喜,不由得轻捏了下她的小脸蛋,“全对了,只要张叔能做到的张叔都答应你,说吧,什么事?”

“嘿嘿,其实也没啥,就是希望您上山采药的时候带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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