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是公平的,每个善良的人都这样说的。
连她也这样认为的。
但是,认识到了自己轻薄了自己的老大之后,她已经连续两天都不敢安心睡觉了,她被老大会三更半夜里来她的房间,用他当黑道老大的时候的小型的灭音枪在她的脑袋上开个洞。
他相信恼羞成怒的老大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被自己不喜欢的人给轻薄了,那样的事实是她都接受不了,所以她能想象得到老大的心底有多么嗜血的。
连续地看到老大就自动地闪开了去的,她现在想起自己居然敢把老大轻薄个遍觉得惊疑,而且,恐怖比兴奋多多了。
躲避吧,不能被老大杀掉,只能躲开去了。
不能怪她鸵鸟一样地不接受现实,要是从老大脸上看到一丝厌恶的话她会先老大之前崩溃的。
而且,老大这几天从来都没摆过好脸色给她看的呢,她只不过是咬了几口老大的脸蛋而已,她真想这样对老大说:老大,您老别不高兴了,如果你不高兴的话,你咬回我,我不会说话的。
这叫公道,嘿嘿,虽然在老大的世界里,公平这样的人性原则就当没看到一样,明摆着,他就是上帝的宠儿,脑袋聪明,势力大得滔天盖地,甚至是已经差不多都比国家里面的总统还大了,根本就别妄想老大这人讲究什么公平,讲究什么人性,在老大的认知里,强者就应当得到一切。就像她老妈的生存原则一样。
老大是上帝遗留在这个世界来的不能惹的男人。
当然,老大不是唯一一个。
所以当眼前站着那么一个强势的男人,不,应该说,一个和你势均力敌的男人的时候,你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兴奋,冲动,甚至连干架的势头都要冒出来了。
她不是很窝囊的人,甚至从某方面来说,她也有底限,没人能打破了她的底限之后还能安然无恙的呢。当然,到现在为止也没人敢撩拨她的底限,老大也不敢。
但是,眼前这个男人他敢,甚至还不止一次。
所以,她曾经整的他连方向感都丧失之后才放过了他。
只是这次面对人家来问罪的嘴脸她怎么也不能摆出一副你欠我千百万的样子了。
“嘿嘿,嘿嘿。凌吟,你怎么来了?”她假笑着,装着要和人家套近乎。
凌吟却不吃她那套。从前段时间看到报纸上看到自己光着身子的时候,他的理智已经差不多要丧失了。
惨了她招惹了不该惹的人了,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凌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她那么好,甚至是有时候明明被她整的什么都没有了的时候也没对她怎么样的。
所以任意撩拨这种对你好的男人,她是敢的。
“你是不是变态?”凌吟这样问。
没看错,那是青筋跳动的暴戾,凌吟在生气。
当然生气,一想到自己曾今被眼前这个叫公孙玉谣的女人窥视过,他就觉得自杀都不能解决事情。
当然在死之前,他要拉着这个女人切腹自尽的。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那时候随便一抽就抽到你的光照了的啊,你知道的,我这人绝对不是那种要中伤别人的人的,特别是用不耻的手段。”
当然,如果到了她选择的时候,她会选择自己喜欢和爱着的人来保护的,而很可惜的是,凌吟这个人,对她来说,除了敌人之外,还是势均力敌的对手,她怎么可能对对手弱下手呢。
反正怎么伤害他都不会让自己难过的,再说了,这个男人好像也不介意她伤害他的样子呢。
“你偷拍我?”凌吟指责
公孙玉谣指正:“凌吟老大,你要清楚,那是你自己不小心让人有了让人捉住把柄的机会,你自己脱光衣服的,我可没强迫你。而且,我得到这么让你妥协的照片之后没对你威胁过,没对你说过什么,更没让你觉得难堪。”
都闹到了报纸上去了,她还说没给他难堪,女人果然是一种能狡辩的动物,特别是公孙玉谣这种对人有时候没心没肺的女人。
“你知道我损失了什么吗?”凌吟咬牙问。
“损失?可是,男人光着身子也正常啊,经常能看到的啊。”
凌吟忍无可忍。“但是我是撒旦街的老大,老大的尊严和威严受到了伤害你明白了吗?”
公孙玉谣哑口。
确实,这对一个老大来说是很严重的事情。
如果是老大的光着身体的照片被她放了出去,她明天大概就已经在和阎王交流了。
老大的威严确实是很重要的。
公孙玉谣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有多么地严重:“你要什么补偿。”虽然说是对手,但是自己这次真的很让对方丢脸了。
“一个月。”凌吟比着手指说。
公孙玉谣不明白。
“什么一个月。”这是什么意思?他难道和老大是兄弟,有时候觉得凌吟也是个很不错的老大,虽然说实在的,他远远地比不上裴老大的,但是,也是一个不能小视的老大的。而且,思维行事都让人有点摸不透的。
“当我女人。”凌吟这样说。
公孙玉谣摇头。“不要,我不懂煮饭。”
凌吟傻眼,当他的女人什么时候要求要她做饭了,而且看她的样子能弄出吃的来那才是天要塌下来了呢。
“只是当我女人,什么其他的不用做。”
公孙双眼发光。“真的。”
凌吟没想到她答应得那么轻易,“是的。”
是不是有什么环节让她糊涂了,还是说她在打什么主意,总觉得和自己说的那程度差很多的呢。
“成交。”公孙拍掌说。
成交?她到底知道不知道她那是应该赎罪。
凌吟总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很不好的陷阱里去了,但是,一想到自己能在这个人的身边,什么陷阱都不能让他却步。
裴穆青,各凭自己的本事,好好地较量一番吧,这次的法码是公孙玉谣,谁赢谁就能得到她。
他嗤笑一声,对裴穆青全然地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