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冷漠哦地哼了声,对于人家的到来甚至没有任何的表示。
凌吟的绅士风度让他保持着笑容,伸出的双手很是僵硬地放到裴穆青眼前,裴穆青只是哦了声,什么表示都没有,简直是无视人家到了极点了。
凌吟咬牙。“裴老大,你怎么在这?”他收回手,冷漠地问。
裴穆青微笑,看得公孙玉谣退后了好几步,看看,招牌笑容来了。
绪方拉着她再退开好几步。“你到底都惹了什么人了?”
公孙玉谣不明白。“什么惹什么人?我谁都没有惹的啊。”
冷家少爷轻蔑地笑。“没惹?那你身边怎么有那么多的黑道里的人,一个裴穆青,一个凌吟,难道还有什么人不成。”
公孙玉谣眯眼。
这几个人到底还是十几岁的孩子啊,看问题还真是温和的呢,不过相对于她这个混黑道的人来说,还真是单纯。
“这和你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公孙玉谣不由自主地冷下了脸色来。
几人看她脸色不对,知道这个女人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冷着脸色说话,甚至是有时候过分地成熟让人无法了解,更甚至的,让人无法靠近。
有时候她是纯真的,有时候是冷漠的,有时候甚至是不近人情的,总之她的脸上带着的面具多得有时候他们都不知道有多少的呢。
这边是暗涛,那边是冷焰,两边都不得安宁。
秘书长看这仗势跟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关系,退后几步就要离开。
反正他们怎么打起来都和他无关,他只是一个秘书而且,是一个帮沦落成了保姆的秘书长而已,他什么都不是,不是什么英雄,不是什么保镖,打吧,他走,他离开总可以了吧。
一只手很快地拉住他,那人嘟着嘴唇撒娇地说:“秘书长大人,你要去哪里啊。”
那被人捉住的手肘很是滚烫,不是因为被她的温度吓到,而是被众人的目光煞到了。
急忙要甩开她的手却不知道为什么的,这个该死的女人的手劲不是一般的小,他根本就动弹不了。
“放手。”很厉害的低吼。
很明显的,这声音不是秘书长的,那么多的大人物在那,他根本就不敢开口说话,或者是根本就不能大声说话。
“放手,你听到没有。”老大生气地吼着。
公孙玉谣看着老大。“什么?放手?”
裴老大的眼睛地放在公孙玉谣捉住人家的手上。好像要把那里射穿一个洞一样。
秘书长知道裴老大那杀人的目光代表什么意思的。
嫉妒,吃醋,甚至是恼怒。
这个该死的迟钝的女人,她不知道在场的任何一个男生都是对她有心思的吗?
他很无辜,他不想跟这些个大少爷啊甚至是大老板乱来的啊。
总之的总之,他是怕了他们的了。
总之的总之,他惹不起这些个大人物,他一定要有多远就离开多远去。
“理事长,麻烦你放开我。”他苦着脸色。
“为什么要放手。”公孙玉谣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放手。
她还很是不高兴的蹙眉。“我为什么要放开你的手。你是我的秘书,是我的人。”
众人看她。
她什么意思?
听起来就难受。
“你们难道忘了吗?”公孙玉谣状似很遗憾地说。“你们怎么能忘了呢?我不是带着他回去给我爸爸认识的吗?”
“你什么意思?”绪方问。
裴穆青看向秘书长。
秘书长冷汗一掉,湿了自己一身。他恐惧,老大的目光太露骨了,要杀人的欲望很明显的。
凌吟也明显地不高兴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公孙玉谣,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他骂着。
公孙玉谣点头。“我知道的啊,秘书长是我男朋友,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你们难道都忘了吗?”
咦?
咦咦?
他们都吃惊了,虽然那时候她真的把他带回去了,但是没人会相信她会认真,毕竟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甚至是一个学院的理事长根本就不是一个小小的秘书长能赔得起的。
“你在说什么?”裴老大冷着声音问。
其他人也是恼怒地看着她。
“我说了,秘书长是我的男朋友,是我的人。我的男朋友。”公孙玉谣很镇定地说。
秘书长瞠目结舌。
“喂喂,理事长,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我不是,老大,你要看清楚的,我什么都没做。真的什么也没做。”他急忙撇清楚理事长的胡说八道。
公孙玉谣弯起一个弧度,她的唇角很是勾人的。
“我喜欢秘书长,很喜欢,我喜欢秘书长,你们都知道的啊。”她很无辜的说。
裴老大眯眼。“你再说一次。”
“秘书长是我男朋友,我喜欢他,我很喜欢他。”公孙玉谣再次肯定地说。
裴穆青挑眉。“你再说一次。”
“我喜欢秘书长,喜欢秘书长,喜欢秘书长。”
她再次很肯定地说。
众人眯她一眼,然后,很有默契地掉头就离开了。
裴穆青和凌吟倒是没那么快就离开,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两个。
“你在说真的吗?”裴穆青问。
凌吟冷眼。“你答应做我女人。”
裴穆青一听跟更是恼怒。
公孙玉谣无辜地说:“我记得啊,难道我不做你的女人做你的男人?我是女人当然是当女人了。”
凌吟一听终于知道他被耍了。
凌吟冷笑,然后开始离开了。
剩下裴穆青,裴穆青眯着眼睛微笑。
微笑还是微笑,招牌的微笑很是适度,但是没让公孙玉谣退缩,公孙玉谣也跟着微笑,秘书长看他们两个在那对眼看人,也知道现在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了,偷偷离开。
“你故意的。”裴穆青指出。
公孙玉谣点头。“我是啊,我是故意的。我烦了,我厌腻了,我不想被你们包围着我打转了,我是迟钝,但是我不是真的迟钝到了这程度,我知道你们看我的眼神。”
她很想这样说,但是她什么都没说出来,而是很认真地说。“我是认真的,我很喜欢他那样的人,成熟,甚至能包容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