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锦州的脸,一寸一寸的黑了,周身更是缭绕着冰冷阴鹫的黑气。
“杀千刀的,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男的阉了,女的幽闭了!”
墨锦州那叫一个愤怒,他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如何将慕月鸣给扑到,如今这个机会,那么的好,可是……全部被人给破坏掉了,破坏那也就算了,可是你叫慕月鸣的身体,暂时性,甚至可能以后都无法在生出欲望来,是要闹哪般?
“就算他们死了,也要鞭尸!”
即便是如此,墨锦州依旧觉得,心中的火无法熄灭。
慕月鸣看着墨锦州那生气而鲜明的面容,唇角上扬,笑的轻柔而温柔,淡淡的眸光之中,藏着几不可查的欢喜。她不知道这是怎样的情绪,但她看着这样的墨锦州,心情很是愉悦。
噗!
直到这时,慕月鸣的脸色才一变,将压制在胸口的淤血,吐出。
“月鸣……”
墨锦州的脸色也是一变,担忧的扶着慕月鸣。
“没事,只是强行压制春毒的创伤而已!”
慕月鸣淡淡一笑,看着这个人脸上鲜明的担忧之色,从来没有安慰过人的她,口中那安慰之言,就已经脱口而出,那么的自然,没有压力。
“我让太医过来给你看看!”
墨锦州匆匆就要走,走了几步,扭头看了一眼被他重伤的郝兰,一脚将这个男人提出殿外,喝道:“带下去,与那郝敏关在一起!”
随后走到慕月鸣身边,见慕月鸣给裹成一个茧,这才满意,然后一脸焦急的离开。
慕月鸣抽了抽嘴角,却并不排斥墨锦州所做的一切。她慵懒的躺在床上,思绪翻飞。虽然她成功的试探出了郝敏与郝兰,也知道了这个两个人到底盯上他们的原因之一,可是越是知道,就越是纳闷。
墨锦州的清白之身,能藏着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两个人这般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让自己无法碰触墨锦州?
“你的想法,很是让人费解。你怎么就认为,我的清白之身,一定藏着什么东西呢?”为什么不是有人喜欢上我,千方百计的想要得到我,不希望我被其他人碰了呢?
墨锦州挑眉讶异的看着慕月鸣,他觉得慕月鸣的思绪,有时候真的奇葩的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是吗?”
慕月鸣被墨锦州这么一提醒,眸光越发的幽深了。
是啊,她为什么觉得墨锦州的清白之身藏着什么?不仅如此,她似乎一直以来都不碰触墨锦州,也并不仅仅是因为当时的情况不对,更多的是她心底涌出一种,现在还不是时候的莫名感觉。
以前不曾注意这些,但现在,将一切联系到一起,可就真的很是莫名其妙了。
“想那么多干什么,到时候去审问一下不就知道了?”哼,胆敢将他的人,弄成如此样子,让他没有办法扑到,这个仇,当真是不共戴天!
墨锦州脸上闪过一抹阴鹫的冷寒,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两个人,绝对会让那两人很是销魂。
随着在慕月鸣身边越久,墨锦州在慕月鸣的身边,一点一点的连他自己怕都没有察觉到,他显露出来了,他从来都不曾在人前显露过的真实的墨锦州。
那个手段狠辣,心性冷酷,阴鹫而强横的墨锦州。
想到这些,墨锦州微微有些担心慕月鸣,担心他没有办法接受这样一个不完美,甚至黑化的他。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慕月鸣,发现慕月鸣对待他还是那个样子,一颗忐忑的心,缓缓的放下。
慕月鸣这个女人,骨子里透着的便是冷情与无情,在她的眼中,除了她放在眼中心中的人,其他人便是死在她的面前,她也不会多看上一眼。
至于墨锦州到底是什么样子,美好的善良,还是黑化的阴鹫,其实相对慕月鸣来讲,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墨锦州能不能叫她爱上他。
所以说,墨锦州的担心,真真是多余的。
当然,很快的墨锦州也意识到这一点,可是他意识到这一点,那当真是喜忧掺半,无可奈何之极。
太医开了药,但却也把不出个什么。
对此,慕月鸣也没说什么,她的身体,她心里有数。调理过来也不是那么的难,只是慢了点。说实话,她还真的想将墨锦州给吃干抹净算了,好看看那清白之身到底藏着什么?
不过,算了。
现在她这样,也说不定是天意,时机未到吧!
墨锦州感受到慕月鸣的心思,后槽牙磨的森森然,真真是想叫郝兰与郝敏那两个人女人死上一万次。
“月鸣,我们先成亲吧!”肉虽然不能吃,可是汤总可以喝吧?
只要一成亲,他可就是名正言顺的慕月鸣的夫君,如此以来,但凡敢觊觎慕月鸣的,哼哼!墨锦州冷哼,他那是绝对有权利处置与对付的。
“成亲?”
慕月鸣他看着墨锦州,在她的想法里,并不觉得成亲有什么,毕竟她已经认定了墨锦州。可是,她看着他,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一抹不安的不确定。
不安?不确定?
是她给他的承诺不够吗?
想到这个男人,若是主动离开自己,或者背叛的下场,慕月鸣想,她是应该好好照顾他,给他,他想要的安全感,以及确定。既然成亲可以给他,那就成亲吧!
“月鸣,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哪怕是死亡!”
慕月鸣的心思,墨锦州怎么可能不知道?当察觉到慕月鸣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开始一点一点的宠他了,他就忍不住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在心中坚定的发誓:这一辈子,便是死亡也决不离开慕月鸣这个女人。
“你要敢离开我,我就叫你死上一死!”
慕月鸣并没有听出墨锦州这句话里的绵绵情意,她理所当然的受着,随后恶狠狠,理所当然的开口。
闻言,墨锦州翻了一个白眼。
真是没有情趣的家伙,她怎么就听不出他那句话里绵绵的情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