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真真是伤心!
墨锦州唏嘘哀怨的看着慕月鸣,试图让慕月鸣感受到他的丁点而情绪来,只可惜……
“调查的如何了?”
慕月鸣知道,便是自己不去派人调查天昼王朝郝敏与郝兰的事情,墨锦州也会调查。这个看重了她,死命纠缠上来的男人,并不如同他表面看起来的那般好招惹。
“郝敏也好,郝兰也好,都是近三年突然间收到天昼皇的宠爱。”
墨锦州也不辜负慕月鸣的信任,也不隐忙她,她想知道的一切。将他调查的一切告诉慕月鸣。
“没有查出来,他们为什么突然间被宠爱吗?还有,这两人与什么人接触的最密切,什么人看起来最不起眼而平凡,有什么人看起来最是高调不凡?”
慕月鸣只要一想到郝兰与郝敏身上所拥有的玄术,就忍不住的想要自己的那个妈咪。三年,连时间都恰如其分的巧合。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已经说明,郝兰与郝敏背后的人,是她曾经的母亲,慕倩倩。
只是,她盯上了墨锦州,还是盯上了她?
慕月鸣,毕竟这一世的她,仍旧保留了上一世的容貌与名字,除了那双眼睛。
“我知道你心中所想,故此也让人特地调查了一番,然而……”
墨锦州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慕月鸣心中所想的那样奇特的人存在,又或者那个人隐藏的很深,深的周围的人,并不知道,这个人不凡?
“郝兰跟郝敏就交给你去审问了!我好好的养养伤!”
慕月鸣困倦的打了一个哈欠,上眼皮开始碰下眼皮,一副疲累的样子。墨锦州也知道,慕月鸣的身体受了伤,需要好好休息,故此虽然很想陪着慕月鸣,但想到郝敏跟郝兰,一日不弄清楚,留着就是个隐患,还不如早早的动手。
看着慕月鸣睡过去,墨锦州替她盖好了被子,又是一阵不舍的凝视,良久,才离开寝殿。
墨锦州刚刚离开寝殿,慕月鸣便睁开了眼睛。
“锦宝,你能暂时隔绝到两心知对我心思的探知吗?”
慕月鸣想要去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是三年前她初来这个王朝的时候,就觉得有特别吸引自己的东西存在的地方,只是那个时候的她,只想低调平凡的混下去。
可是现在……
爹地出现了,除了爹地之外的吸血鬼也冒了出来,妈咪藏匿着,派遣着别人前来到她的身边,一切的一切,已经由不得她在保持初来这个世界时候那混日子的想法了。
“可以。不过,仅此一次!”
锦宝很是不乐意这么做,毕竟……嗯嗯,不能说。
“哦!”
慕月鸣淡淡的应道,并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就好似锦宝每次以碎碎念逼她就范,她自然也有招逼迫她就范。所以,什么仅此一次的话,听听就行,千万别当真,当真你就输了!
从床上起来,知道墨锦州一时半会的回不来,慕月鸣从窗户翻了出去。
没有人知道,硕大的皇宫西侧,那如血液一般妖艳通红的红枫叶林之中,有一口森森的古井,古井边满是落叶,古井之中没有任何的水,空旷而漆黑,深不见底。
那个地方,是慕月王朝皇宫之中,不被明令禁止的禁地。但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地方不能去,太邪了,所有进入那个地方的人,都消失的不见,连尸骸都寻找不到。不仅如此,那里的红枫,常年不败,一年四季始终是那样的妖艳鲜红。
踩着落叶,慕月鸣一步一步的朝着那古井走去。
她此刻受着伤,理智告诉她,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闯入这个深不可测,似无底洞一般,透着未知的危险与诡秘的古井。可是,她却无法控制心中的感觉,一步一步的走到古井旁。
“谁,谁在上面,好熟悉的味道?”
突的,古井深处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那低沉的声音,经过幽深的古井传入慕月鸣的耳中,显得那么的空旷而深邃,诡秘而邪气,让人浑身毛毛,背脊发凉。
这井下有人?
三年来,慕月鸣并没有见过有人进入过这片地方,而一路走过来,看那些落叶的痕迹,也足以说明,这放红枫林,无人进入过。
既然无人进入,井下的人,如何活下来?古井之下隐藏着什么,让她如此在意,无法忽视?这深不见底的古井就是入口,还是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暗道?
“月鸣!”
突的,一道声音响起,惊得慕月鸣一阵骇然。
她虽然受伤,可是这枫叶林之中,处处堆积着落叶,有人前来,不可能一点声音,迹象都无法让她察觉。可是来人就是没有录下一丁点的声音与迹象,更是她若不出声,她根本就不知道,身后竟然站着一个人。
“母皇?”
慕月鸣挑眉,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慕凌天,竟然如此深不可测!
“我早就知道,你终有一日会来到这里!”
慕凌天走到慕月鸣身侧,垂眸忧伤的看了一眼这口古井,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母皇知道这下面隐藏着什么?”
慕月鸣越发的惊讶了,她觉得,自己当真是白活了很久,以至于居然都不知道,她的身边,藏着这么多深藏不露之人。慕月王朝,天昼王朝,还有那暂时没有参与进来的鸿宇王朝,他们到底遮掩着怎样的秘密,而这份秘密,是否会随着她的到来,一点一点的被揭开,继而使得她永远都无法混日子下去?
“那下面囚禁着你母皇最爱的男人!”
慕凌天深情的凝望着古井深处,那眸中的情感,让慕月鸣心思沉重了下来。喜欢啊爱啊什么的,她现在还不清楚,是以无法理解慕凌天的那份心情。
不过,那下面是慕凌天最爱的人,那不就是慕月鸣的父亲?
“我爹地?”
慕月鸣惊讶的看着慕凌天。
“他并非你的亲生爹地,他只是你爹爹属下而已!你若看得起他,换他一声青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