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天幽幽的叹息了一声,扭头认真的看着慕月鸣,虽然这个丫头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可是这些年来,她一直都将她当作亲生的一般对待。
她同样也身为母亲,自然明白,母亲希望自己的女儿,一世长安无忧。所以,一直以来,她从来都不告诉慕月鸣那一切的一切,便是这红枫林,她也曾经命令禁制过,不让任何人入内。
慕月鸣虽然对这座红枫林好奇,可是却也从来没有进入过,就这么一直过下去,她也以为,慕月鸣会永远的这么过下去,就这样简单的过一辈子。
可是,她出现了,选择了袒护那个墨锦州。然后打破了那长安无忧的环境,一点一点的走上了一条,永远也无法回头,只能一条道走下去的黑路。
“母皇,似乎知道很多东西。”既然知道,就快说吧。猜谜语什么的,最讨厌了。还有,别以为藏着掖着就是为了她好,不知道那些事情,在怎么藏着掖着,也不过是推迟一下时间而已。
有道是早死早托生,咱能坦白一切么?
“你想知道的话,就康复起来,下去寻找吧!”
慕凌天看着慕月鸣,说实话,她真的吃不准,当慕月鸣看到下面那个人的时候,会是怎样的情绪,又会做出怎样的决定?那个人啊,那个即便是知道他不一样,也一心喜欢上的人啊!
“哦,那我走了!”
慕月鸣点点头,这里她一定会来的。不过,那什么青叔,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明明还活着,明明慕凌天那么的爱他,可为什么还要将他囚禁在古井深处?不仅如此,一个人被囚禁的古井深处,竟然死不了,啧啧,真乃非凡之人啊!
话说……
那通往古井的通道在哪里呢?
嗯嗯,看来,找个时间给慕凌天下下药,催催眠,是很有必要的!
出了红枫林,翻窗户回到自己的寝殿,然后在看到床边坐着的人时,愣了一下。
这么快就审完了,这也太神速了吧?
“你去什么地方了?”为什么两心知竟然感受不到她的心思?
墨锦州淡淡的问道,态度很是淡然,就好似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吃饭了吗一样。可他那委屈带着害怕的眼睛,却完完全全的出卖了他。
“去红枫林了!”
看着那爽委屈带着害怕的眼睛,慕月鸣的心里,似被人拿重锤狠狠的敲了一下,沉重的难以形容。思虑良久,她还是决定坦白从宽。
这一坦白,慕月鸣咬牙。
既然都坦白了,那么她还让锦宝隔绝两心知做什么?
心底的锦宝看着这一幕,嘿嘿的笑着。
好现象啊好现象。
对感情迟钝的慕月鸣,怕是都没能发现,现在的墨锦州在她心里,已经是一个不一样的存在了。不然的话,想来冷酷无情,唯我独尊,自由惯了的她,怎么可能会坦白的告诉别人,她一开始准备隐瞒的事情?
“你……”
墨锦州咬了咬牙,想要问出口,可是又不知道怎么问?一时间犹豫而纠结的看着慕月鸣,一双眼睛隐约有泪雾浮现。
“唉!”
慕月鸣叹气,若是墨锦州哭出来,那么她可能就真的讨厌起墨锦州,然后等厌烦了墨锦州之后,杀了他,眼不见为净。可是这样委屈泛着泪光,却偏偏倔强不落泪的模样,让慕月鸣的心,硬不起来。
“我以后不隔绝两心知对我心思的探知了!”
妥协,慕月鸣在墨锦州还没有提出要求的时候,自己就开始妥协。
“真的?”
墨锦州不置信的瞪大眼睛,一双眼睛虽然还泛着泪光,可是却也扬起了喜悦的笑容。
看着墨锦州的笑容,慕月鸣心间的那股沉重之感,猛地消失。于是,她重重的点头,严肃的道:“当然是真的!”她懒得说谎的好不?
“你还受伤着,别站着了,快躺下!”
这会儿墨锦州也恢复了过来,他连忙上前,一把抱起慕月鸣,将他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躺了下去。一双手臂,紧紧的抱着慕月鸣。
“月鸣,有什么事情,让我跟你一起面对好吗?你知道的,我不像我表面表现出来的那样,不是?”
墨锦州不喜欢慕月鸣一个人去行动,他想要陪着慕月鸣,活着的时候,死了的时候,有事忙着的时候,没事闲着的时候,哪怕他们什么也不说,可只要让他知道,这个女人在他的身边就行。
“好烦,睡觉!”
慕月鸣突的发现,这个男人似乎有点儿得寸进尺的架势!当然,更多的是反应过来,自己那离奇的不符合她以往作风的举动。虽然不觉得有什么,可是……
她真的很不喜欢人咄咄逼人,步步紧逼好不?
墨锦州抱着慕月鸣,唇角扬起一抹奸诈而开心的笑容。
也许慕月鸣自己感受不到,但是他却看的出来。慕月鸣已经逐渐的在改变,她对他已经没有了一开始时候的那份冷漠,她开始会心疼他了。
心疼啊!
那可是个好的开始啊!
再者,有两心知的存在,他永远都能清楚的知道,慕月鸣的心思,也就不会做让慕月鸣反感的事情了。如此一来,嘿嘿。墨锦州笑的越发的开心了。
他发现,离慕月鸣爱上他,他好好报复慕月鸣的日子,不远了啊!
“月鸣,我们的婚礼定在一个月之后,好不?”
墨锦州逐渐的已经摸清楚了慕月鸣的性格,知道她对自己认可的人,会十分的纵容,就好似自己。所以,也不理会她的那具恶声恶气的睡觉,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跟慕月鸣聊天。
“随你!”
慕月鸣虽然不耐烦,可是还是回应道。
“月鸣,我们的婚礼办的盛大点,好不?”
“随你!”
“月鸣,你以后只能有我一个,好不?”
“随你!”
“月鸣,你以后不准看别的男人,更不准在被人挟持,尤其是男人,好不?”
“随你!”
“月鸣,你……”
“随你,随你,全都随你,不用问了行不?竟是些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