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瑶妹妹,我何时出尔反尔了?”夏候沁璃好笑的开口反问,见夏候仙瑶一时无语,她复言道:“皇祖母、皇叔,这手帕和信件确实不是我的物件。”
“既然你再三言明与赵世杰无私情,今日之事就此作罢,赵世杰求亲之事权做没有发生过,你们谁敢在外爵舌根,被朕发现,朕定不轻饶。”靖德皇帝不想将事情闹大,顺着夏候沁璃之话接话道。
“皇上,微臣不服,既然沁公生坚持否认与微臣无私情,那手帕和信件又该做何解释,难道这手帕与信件是凭空而来的吗?”跪在殿中央的赵世杰在接受到靖德皇后的示意后,忙开口道。
“嘭……”太后本是端着茶在品茶,听了赵世杰的活,她重重的将茶杯放在桌几上,神情愠怒的开口道:“世杰,沁儿本着息事宁人之意,你却是如此不知好歹,你可知道事情再继续下去,这事的后果,可不是你一个赵世杰所能承担的。”
“太后,您先别动怒,世杰表哥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的始末,他对沁姐姐动情,也全因这手帕和情诗所引起的,至少咱们要弄清楚沁姐姐这手帕和信件究竟是要给谁的。”夏候仙瑶在得到靖德皇后的暗示后,忙起身安抚的开口道。
“沁儿,既然他们要讨个明白,那你就跟他们说个明白。”太后眸中闪过一抺怒意,并冷冷的开口道。
“是,皇祖母。”夏候沁璃温顺的应了话,转而美眸扫过靖德皇后、夏候仙瑶、赵世杰,然后定在赵世杰身上道:“赵公子,我想知道,当初给你送这手帕和信件的是何人?”
“回沁公主的话,给微臣送信的宫女自称叫小梅,是伺候您的宫女。”
“小梅?”夏候沁璃若有所思的轻声昵喃道,略沉默了片刻,她神情镇定的对太后道:“皇袓母,我想将小梅传来与赵公子对质。”
“书琴你带人去凤凰宫,将叫小梅的宫女带来问话。”太后爽快的应允道。
书琴领了命,忙带了两个粗使嬷嬷去了凤凰宫。
不多时,书琴便回来了,她身后跟随的便是小梅。
小梅依宫规给众人行了礼,然后一幅神态小心翼翼的静候着上方的问话。
“妙心,把东西拿给小梅看。”太后冷冷的发话道。
妙心不敢迟疑,忙拿了手帕和信件递给小梅。小梅接过,看了后便是面色一变,神情很是惊谎失措。
“你告诉哀家,这些东西可是沁公主让你转交给赵世杰的?”太后待小梅看过手帕和信件后,便冷声问话道。
“回太后,奴婢不识字,这信件是不是当初公主让奴婢交给赵公子的,奴婢不也妄自断言确认。不过这信封和信纸都有浅青色的百合花暗纹,纸上又薰染了沁雪香,是沁公主的专用信纸和信封。”小梅神情不大确定的开口道。
“母后,小梅不识字,这信恐怕难以为证,不过手帕小梅应该识得,不如就让她再仔细的看看手帕。”沉默许久的靖德皇后,轻声的开口道。
“你再仔细看看手帕,是否出自沁公主之手。”太后神色依旧冰冷的开口。
小梅闻言,又拿着手帕仔细辩认了一番,然后神情笃定的开口道:“太后,这手帕确实是沁公主珍藏之物,因七夕宴上,对赵公子一见倾情,便差奴婢趁赵公子进宫之时将手帕送到赵公子的手中。”
“小梅,我自认从未亏待你,你何故要如此污陷于我。”在小梅开口做伪证时,夏候沁璃心中最后一点善念被冷漠取代。
“公主,奴婢只是实话实说,奴婢这样做,是忠于皇上,忠于太后。”小梅听了夏候沁璃的质回,故意神情惶恐的开口。
听了小梅的话,夏候沁璃讥讽的笑道:“本公主有心给你一条活路,你偏偏争着抢着往死路上去,我先把眼下的事情解决,回头再与你算卖主求荣之罪。”
“啪……”
只听茶杯落地的声音,一直隐忍的太后,此刻满脸雪意的盯着小梅怒问道:“你给哀家老实交待,是谁指使你在这里欺主,污陷公主?”
“太后,奴婢知道您素来疼宠沁公主,可奴婢刚才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虚言,还望太后明鉴。”
小梅没想到太后会发怒,而且一心向着沁公主,她因此吓的周身颤抖,但想到有皇后保她,她便硬着头皮回话。
“哀家问你,你可是亲眼看见沁公主绣的这条手帕?”太后略平复了一下怒气,冷声质问道。
“奴婢确实亲眼所见,沁公主为了绣这条手帕,可谓花了好些心思。”小梅也未细想,便抢着答话,毕竟沁公主的女红在宫中,也是为众人所称道的。
“大胆,在哀家面前,你也敢睁着眼说瞎话。”指着小梅,太后神情盛怒的开口。
“皇祖母息怒,这条手帕被小人窃走意图陷害孙女,是孙女的疏乎,还望皇祖母切莫为了此等小人动气伤了身子。”夏候沁璃见太后再次动怒,忙起身开口安抚,语气里带着自责。
“沁儿,这手帕明明不是你的物件,你为何之前承认是自己的物件?”靖德皇帝纳闷的开口问道。
“皇叔,我只是说这手帕是我房里的物件,这信纸上的字是我的字,我从未说过这信是我写的,这手帕是我绣的。”夏候沁璃神情淡淡的回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