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区,一处别墅。
一辆黑色的车子渐渐停稳,门口的几人也做好了准备,昂首挺胸,迎接着他们的主人。
“少爷好。”标准的行礼,清澈的声音,显然是经过特殊训练的。
“嗯。”下来的正是刚刚从宅子里出来的游宸灏,怀里抱着的,除了游思诗还会有谁。只是,现在的她已经因为太累睡过去了。一路的折腾,又哭又闹,她哪里会经得住。
“奕,来了吗?”望着她沉睡的笑脸,游宸灏将眼底最后一丝柔情掩埋住,抬头,沉声问道身边的人。
“少爷,他在您房间等您。”回答的是一个20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却一直伴在他身边,算得上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也还算得上是他知心的朋友之一。
但是,这次确实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少爷本来就很少见那个人,两人从来都没有过多的交集,现在居然请他到这里来!?
再趁所有人不注意飞快地往他怀里一望,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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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伤吧。”房间里,游宸灏看都没那人一眼就吩咐道。看似不耐烦,但若是仔细辨别的话一定能发现他眉鬓之间的距离又近了一步。
他刚才就已经仔细观察过了,小丫头的伤口已经很严重了,要是再不加紧处理的话,保不准,这条腿就得废了。
“你应该早点把她送过来。”
说话的是一个医者,而且身份绝对不会低。他不过才看一眼心里就已经如明镜一般,伤口的一切都摸了个大概,说夸张点就是了如指掌了。
“把她弄醒吧。”这是他仔细看过伤势后做出的治疗第一步。
但身后的奕没有动作。
“怎么了?”那人抬头问道,虽然是问身后的奕,但却一直盯着游宸灏看。
最终,在他点头示意之下奕才有所行动。
但奕很紧张,因为这个孩子对于少爷具有不同的意义,他要是当着少爷的面把她弄哭了,想想下场都会很惨。
游思诗醒来了,一看到周围陌生的环境就变得不安分起来,还好有游宸灏压制住她,要不然肯定会闹翻天。
“你给我好好坐下来!”游宸灏很少在别人面前怒吼。
不少人都开始越来越看重眼前的游思诗,也不敢多说什么,全部都低着头。
就这样,迫于他的淫威,游思诗安分了下来,但心里还是惧怕,畏畏缩缩地不敢让那些人触碰到她,直到那位医者给她局部麻醉之后才是彻底的安静下来,手术也是得以进行。
“忠伯,在处理伤口的时候,你要与小姐交谈,以留意她是否处于清醒状态。”游宸灏学过一点医,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应当怎么做。
忠伯应了一声,走到游思诗身边,给她讲起她父母亲年轻时候的故事。
两个人之间的故事非常具有戏剧性,游思诗听的津津有味,一脸的兴致盎然,央求着忠伯再给她多讲一点。
“忠伯,再给我讲讲嘛!”游思诗死抱着忠伯的手不放。
忠伯也是孤家寡人一个,老爷对他最好,当然也是一样的疼小姐了,哪能不依着她。
一老一小的谈论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时不时的笑声更为这死气沉沉的别墅增加了一点生气。
显然,小丫头应该还是会保持清醒的,而且不但清醒而且兴奋。只是,游宸灏有些妒忌了。
妒忌忠伯可以得到她撒娇,两个人之间可以这样的亲密无间。
渐渐地,他的眸子里燃起一团火,除了游思诗,所有人都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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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处理结束以后,傍晚时分。
“少爷。”是宅子里的管家,忠伯的声音
“嗯。都下去吧。”话音刚落,又随即补充了一句,“好好看着小姐,她一醒就来找我。”看来他心里还是很担心她,。
门再次被打开这次进来的是刚才的医生。
那人缓步走到窗前,和他并立。
“好了吗?”他问道。
“好了。但是······”那名医生欲言又止,仿佛有难言之隐。
“但是什么。”游宸灏不是那有耐心的人,最讨厌吞吞吐,有话直说。
“但是很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说完这句话,那医生有偷偷看了一眼他的脸色,见没有发怒的迹象又接着说道,“由于伤口很深,碎玻璃扎进去之后感染了很多细菌,长时间没有得到正当的处理,导致伤口内部溃烂的很严重,已经伤害到了神经,无法修复完全,长大以后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尤其是脚步的。”
游宸灏没有说什么,只是挥手让他下去。一直凝视着窗外乌云密布的天气,好像已经完全融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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