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不是很长的漆黑过后,突然的光亮让黑衣人不适应的挡住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小树林,刘月的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
没有想到,京城一处普通的宅子一条地道就通到了郊外。
黑衣人仔细的查探周围的环境,却并不知道刘月他们去了哪里,为了避免被发现他都是走的很慢,掩盖气息,一点声音都不敢弄出来的,这倒好人不见了。
这里只是京城一个普通的小森林,没有路却四通八达的,哪儿都能够通,并不是那种人迹罕至的森林,因为经常有人来往,倒也找不出刘月走过的痕迹,找不到人的黑衣人环顾了四周,便“咻”的一声,飞开了。
刘月跟着晴儿走出地道,并不意外阳光的刺眼,还没有出地道便已经遮住了眼睛,等适应了突兀的光线之后,便又走在了晴儿的前面,朝森林外走去,这里是京郊,只有散落的小家小户,而刘月便是朝着其中看起来最为光鲜的那一家走去。
“去,敲门。”
刘月看着熟悉的门,血液最深处的暴戾似乎开始苏醒,它们在叫嚣着:放纵、堕落,它们要放肆的发泄,刘月都快压抑不住声音中的兴奋,拔高了声音的对晴儿催促。
晴儿依言去敲门,门打开了,出来的是一个年亲的男人,长得一副牙尖嘴腮的模样,那阴狠的眼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先是疑惑的开门,看见晴儿眼中有一瞬的愣神,想到什么,这才看向已经站在旁边的刘月,赶紧把人给请进了屋。
“那个女人现在怎么样?”刘月熟门熟路的走进院子,一改以往的低柔温顺,冷漠的问那个年轻的男人。
“按照您的吩咐,还有一口气,只不过…只不过那个贱,人一直死咬着牙,什么都不肯说。”
“哼,都那么久了,还真嘴硬。”刘月的眼中是肆虐的暴戾,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血腥味,刘月的脚步加快了一分,快速的来到最里面一间屋子,血腥味正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这是一个阴暗潮湿的房间,没有任何的摆设,一间房空空荡荡的,却在中间伫立这一个通红的十字架,而架子上正架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
触目惊心的伤口映入眼帘,鲜红的鲜血正从那些伤口上留了出来,染红了十字架,刺鼻的腥味更加的浓厚,而被架着的人气息薄弱、不知死活。这里是刘月的私人刑房。
“怎么?人是晕的?”刘月好不吃惊的看着面前的一切,看着低垂这头的人,眼中有一丝疯狂在蔓延。
“因为刚刚到了行刑的时间,小的刚施了十鞭刑,主子您就来了,这个女人是越来越不惊打了,小的觉得…”男人考虑着要不要说实情,就见刘月冰冷的寒光。“在这样下去,她活不了多久了,可您要的消息还没有弄到。”
没有想到这被架着的居然是一个女人,而且听那男人的话,似乎还要每天按时的施刑,到底是有怎样的仇恨,要这样折磨一个女人,简直就是让她生不如死。
“是吗?”
要死了?
“给我弄醒她。”刘月的眼神很嗜血,她毫不在意眼前这一条鲜活的生命,淡然的声音放佛是在叫醒一个沉睡的人,事实上却是那么的无情又残酷。
年轻男子领命的提了一桶刚从井里水,毫不留情的全部泼到了架子上的女人。
冷,很冷,伤口很痛,痛到了麻木,那个男人又开始折磨她了吗?啧…可惜就算死,她也不会说的。
一桶水下去,架子上的女人缓缓的抬起了头,一张满是鞭影的脸便冒了出来,那不规则的犹如蜈蚣暗黑的疤痕,恶心、丑陋,竟然全都是被鞭打成型的。
本想给年轻男人一个不屑的眼神,突兀的两道倩影映入眼睑。“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来做什么,滚,我什么也不会说的,你想从我这里得到消息,那是妄想,我死也不会说的。”见了刘月,女人剧烈的挣扎着,可是手上的绳子绑的太紧了,多年来的折磨,她的力气已经小的可怜。
刘月手里拿着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的鞭子,冷笑的睨着在她眼里垂死挣扎的人,一道鞭影,毫不留情的向着已经面目前非的脸袭去。
“不说?没有关系,我已经没有时间等你自己说了,等我好好的玩够你,你自然会说的。”刘月的手豪不停歇的接连抽打在女子的身上,声音是肯定。
“怎么不叫了,刚开始的时候不是挺会叫的,还不是苦苦哀求的吗?怎么哑巴啦?”刘月死劲的抽打,奈何女人就是不啃声,这让刘月更加的气愤,鲜血不断地飞溅,刘月除了气愤却也更加的兴奋,“啪…啪…”的抽打声,像是悦儿动听的歌曲,在她的耳边回荡,心中沉积的恨、怨,随着这些声音似乎慢慢的散去,刘月越打越起劲了,满眼的疯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