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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越陷入了深深的自疚中。

秋儿,是我害了你!

耿妈回过头来,一道恶毒的视线定在湿淋淋的轻越身上。

怒容满面。

“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耿妈斥喝道,“要是连累老身,非教你吃不了兜着走!来人!”

两名五大三粗的汉子闻声而进。

“把她这身衣裳给我扒了!”

耿妈撇了撇满是皱纹的唇角,在下人房里,还想装主子样?穿那么名贵的亵衣,不是讨打是什么?

轻越愣了一愣。

下一刻,那两个汉子的目光,梭寻在因为被水淋湿而使得窈窕身段毕露无遗的夏轻越身上。

那猥琐邪气的目光,令轻越感觉到一阵恶心。

身子瑟缩了一下,不由得向床的里面躲去。

可是那两个汉子,仿佛是更有劲了,yin笑着就往轻越身上扑去。

轻越急切地想护住自己的衣裳,但是早已无力的身子是抵抗不了眼前壮实的男人的。

悲惨的是,她连开口阻止的权利都没有。

“嘶……”

一声丝帛撕裂的声响,袖子已经被一个汉子直接撕破,露出光滑如藕的玉臂。

轻越痛苦地咬紧了牙。

大不了一死!

她努力想在困境中活下来,但是太难了,真的令她觉得很痛苦。

或许死,是唯一的解脱。

“好了。”

耿妈突然放话。她并不是突发善心,而是,她知道如何张弛有度地对待下人。纵容下人,会让他们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但逼得太紧了,只会适得其反。她活了大半辈子,非常清楚凡事留一个余地。

那两个汉子意犹未尽地住了手,还在用yin秽的目光扫视着夏轻越的身子。

“你们先下去吧。”耿妈挥了挥手。

两名汉子只得悻悻而去。

耿妈走至木床边,夏轻越愤恨地瞪着她。

“不是老身心狠。”耿妈的音量突然低了一度,“这府中,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老身活了大把年纪,也不想把事情做绝。姑娘有没有想过,你曾是太子妃,又是出身名家,为何落得如此境地?凡事要学会的第一个字,便是忍!若是不忍,没了命,吃亏的,终是自己。”

夏轻越的手,紧紧握住胸口胸口衣襟。激动的心情慢慢地平复。

她警戒地看着耿妈。

耿妈故作和气地笑笑,仍旧有老练的假情假意在里面。

“如今身为奴才,自然要有奴才的样儿。姑娘,老身也是听命行事。”耿妈说完,转身之际又回了一下头,“换好衣服,出来领事吧。”

轻越撑起身子,看着耿妈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挣扎着下床,拿出昨日小菊给她的衣裳换下。

扶着门,方才一步一步挪了出去。

她的身子,被沫言香磨损得残败不堪。也正因为如此,她的信念反而更为坚定。

她要活着,好好活着。

太子府原来,是极大的啊。

夏轻越抬眼看着错落绿荫空隙间洒落的阳光,正出神间,纷纷的树叶又飞旋着落了一地。

入秋了吗?

她叹了口气,低垂下头,无奈地看着稀疏竹枝,这样清扫,要扫得到何?

摊开自己的手心,手指指端结了薄薄的一层茧。指腹是没有血色的皱褶乳白,是因为刚刚才浣洗过很多衣物,浸在水里过久的关系。

失血过多了吗?

她的手指,抚上了自己的唇,干涩的。想了想,有几日没有喝过水了?

身体已经呈现脱水的症状,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空荡荡的后花园,除了偶尔掠过花间的蜜蜂忙着采蜜,一个人影也是看不着。大家似乎都在躲着她,就连小菊,也不敢过多地接近她。

“咦……小美人……呃……过来让哥亲亲……”打着酒嗝的中年杂役,一大早地喝了酒,醉醺醺地跌跌撞撞,一路似乎摔了不少跟头,青色布衣上满是灰尘。

夏轻越拧着眉,环顾了一下四周,他是厨房的吧?

看着中年杂役站不稳地扑过来,直觉性地往旁一闪。于是,眼睁睁看着他抱在大岩石上,撞了个鼻青脸肿。

倒也把他的酒意撞醒了大半。

他腾地站直身子,回头狰狞地看着她。

“贱货,老子看你一个人寂寞,肯来抱你。你敢给我逃?”恶狠狠地咧开了一张大嘴,露出一嘴黄牙。

夏轻越的手,握紧了手中的笤帚。

“哼,一个哑巴,老子没兴致了。”中年杂役鄙视地瞪了她一眼,不过就是一个奴婢,漂亮也没用,那身子,只怕是抱起来也没有几两肉。

夏轻越警觉地看着他的目光不屑地扫视了她一遍,哼了一声就走了回去。

紧握着的手才慢慢松开,夏轻越在心底苦笑,原来,她已经沦落到连这种人都可以欺侮的地步了?

“你怎么了?”小菊小心地看着她,手中托着要送到如烟房中的膳食。

夏轻越看摇了摇头,向小菊微微一笑。

小菊“哦”了一声,看了看四周,小声道:“耿妈吩咐你把后花园扫净,是故意折腾你……没事的,天气闷热,她也不会来检查。这地,哪里扫得干净?”小菊看了一眼刚扫净的地又被落叶覆盖。

轻越淡然一笑,又如何呢?

小菊怔神看着她的笑容。

“小菊,还不快把膳食送到主子房?你在讨打吗?”几米远处,丫环小兰不悦地喊道。

“来了。”小菊匆忙应道。

来不及跟轻越道别,小菊急忙地随着小兰走了。

晌午。

轻越垂着头,静静地看着地面。

她的对面,是耿妈。

“倒也没偷懒!”耿妈点了点头,语气生硬,“如夫人令你绣一副鸳鸯枕,你可动手了?”

轻越缓缓摇头,要她刺绣?比要她的命还难些。

那如烟只怕也是故意地整治她,又或许是为了炫耀?

耿妈脸色一变,冷不防地揪住她的耳朵,喝道:“你还不动手?”

疼。轻越动了动眉。

“耿管事。”一个手拿托盘的年轻小厮紧张地低着头,不敢看即将发生的一幕。

轻越不敢抬眼。

她见过耿妈怎么惩戒刺绣功夫没到家的丫头。耳边,还响起了小丫头尖锐痛苦的喊叫。

“把手伸出来。”耿妈冷声下令。

没有反应。

“伸出来!”耿妈提高音量,喝道。

纤细苍白的修长手指,有些颤抖,慢慢地抬到耿妈面前。

轻越闭上眼。

最难熬的是黑夜。

每天的黑夜,占了多数时间。

阴冷的柴房里,一张苍白邪魅的脸,有如幽灵。

“可惜了一个大美人呢。”薄唇轻扬,蓝列的厉眸中,残虐之气染红了眼。“呵,该早些时候得到你。现在,送到本座嘴边,都无味了啊。”

放肆的黑眸,游梭在她已然昏迷的娇躯上。

淡淡地扫了一眼,血肉模糊的手指。血迹还未干涸,指腹上是无数针孔,有大有小,不致命但毕竟十指连心,恐怕钻心刻骨的疼。

“啧啧,慕长离不懂怜香惜玉呢。”他拾起床边搁着的无力玉腕,恶意地舔了舔缀着血珠的指尖,喉间逸出满意的叹息,“很甜呢,美人就是美人啊,本座又有食欲了。吃了你,可好?”

他自顾自地邪恶地笑着,邪美的脸孔如修罗般令人窒息。

俯下身子,他舔食着床上人儿的柔嫩唇瓣,含入口中,辗转地啮咬。

“真是美味啊,”退离身子,蓝列俊脸上妖娆气息足以魅惑众生。

伸手抚上轻越眉间的深紫血痣,轻叹:“不舍得呢,本座要你的命,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多无趣啊!放了你,本座又还真是不舍!那,我们玩个游戏如何?”

他的唇,又咬上了轻越的唇瓣,反复啃食着的同时,一枚黑圆的药丸渡入她的口中,以舌抵进她的舌尖,嬉戏着一点点咬碎,喂她入腹。

看着她一点反抗都无,蓝列的眸中染上恶劣的邪气,想像着濒临绝境的玩物,挣扎着向他求饶。

“我们换个玩法。嗯?”他挑眉,玩味地笑,“别让本座等太久。”

床上的夏轻越,明明已经没有意识,但秀气的眉,却淡淡地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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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右又被骂后妈了,我已经有自知之明了,呵呵~

右承认,前面的还蛮虐的.如果看得感觉很为女主心痛的.请加右QQ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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