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浏阳县两个勇就拜别了。
住处定了,我到这是玩来的,玩的第一项当然是吃,我本身对鱼虾河鲜等等都是来者不拒的,但是以前住在北方靠内陆,来到这里穿越的地里位置和以前好像差不多,所以吃的都不新鲜,这次一定要吃个够了。
来到这里找到了一个最热闹的小店,我、福儿和荷香都坐下,让他们两个随便点,还点了酒水。
连续这么吃了两天荷香就吃不下去了,而且身上起了红疹子,她还一副以为湿疹的样子,我当然知道这是河鲜过敏。
这个毛病可大可小,所以赶紧带着她去看大夫,还好这里的大夫对这类病症已经得心应手了,两幅汤药下去,一副洗药过后红疹子下去了,这算来的快去的快吗?
我在复诊时候一再确认,大夫说不是不能吃河鲜的人群,只是吃了不干净的鱼肉的关系。我这次放心。
也过了两三天的嘴瘾了,荷香和福儿都想着去抓鱼,确切的是说想弄条渔船去捕鱼,我对这个没什么喜好的,我是只喜欢吃,不喜欢动手的懒虫。
不过荷香都舍命陪我们吃河鲜了,我也得舍命陪着,不过我没有弄条船去,而是送了银子给一条大船,随着他们去看一下热闹。这样的日子什么都不想整天疯玩也挺好的。
鱼没捕两天渔民就歇息了,虽然河面没结冰,但是鱼量少了,他们就收工了。
荷香和福儿没得玩有点闷闷不乐。
“姐姐,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小家伙,出来快半年了才知道想家。
“为什么想回家了”?
“嗯~我想王管家、玉思姐姐还有徐公子还有菱香姐姐还有……”
我笑了起来,玉思也树冠两年了,也不知道把徐公子搞定没有,于是八卦起来,“你玉思姐姐最近给你写信了吗?她跟徐公子怎么样了”。
“陆族长本来想给她定亲的,说实在不行可以订徐公子,但是玉思姐姐要亲自获得徐公子芳心”。
哈哈,我笑了起来,转过头问荷香
“荷香也想家了?”
荷香低头,嗯!然后又睁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说,“姐姐想年底成亲,还想着东家回去呢”。
“哦”,菱香在这个年代也算大龄剩女了,虽然二十出头,开始也有收下想把弟弟儿子嫁给她,她总想着先立业,所以一直推脱。
“你给她去信,估计我回不去了,好像你也回不去了,哎~”
“这丫头什么时候决定定下来的啊,是哪家公子”?
拜玉思八卦所至,我还是知道几个几个对菱香有意思的小伙子的,虽然我又买了一个套院给她们住,但是因为她不是总来我们这个小院所以不知道她心里真正的想法。
“就是那个开始吃了红薯又吃柿饼,吃到中毒后来找【福瓜众享】的淼公子”。
“啊?!欢喜冤家啊”~
不想看着他们恹恹的,但是我也不想这么冷的天气赶回去,这个天气越往回走天气越冷不说,在加上北方本来就冷,这时候且不说不知道过年前回的去回不去,就是过年回去了也不一定保证不生病,过不了一个安生年。
“福儿帮我算算现在回去,要什么时候能到达路程最近的华兴县城吧”。
福儿算完眉头皱其来了,荷香也掰着手指头算,“小姐最快最快也要两个月了,两个月回去已经过了元宵节了”。
我看像福儿,福儿看着荷香点点头。
“哈哈,我决定了在这里过一个不同的年,你不知道吧,这里过年和北方的吃食很不一样啊,现在我就交给荷香和福儿一份任务,荷香去采购过年用品,而福儿跟附近的夫郎学学过年的吃食做法,也教他们一些北方吃食的做法,去交些朋友,并给姐姐做一顿不一样的年夜饭怎么样”。
福儿有了目标终于眼睛发亮了。
对于这些里外应酬采买的事情荷香那是手到擒来的事,也高兴的应声了。
而我!呵呵!嘿嘿!哈哈!
买了一条小船,是普通小舟的四倍大,类似于一个小的画舫船,我让工人蒋船篷弄上厚厚的桐油棉布,然后贴上透亮的防风的窗纸,里面放一个炭炉或煮上茉莉清茶或温上桂花酿,配上几碟点心。
我在船舱里一趟,也不摆渡,就让小舟随着河水的荡漾而随波逐流,享受这份悠然的飘荡。
有时候捧上几本书卷,有时候干脆就睡半天。
我想人生最美好的境界就是什么都可以做,也可以什么都不做。我没能力到达前面的境界但是后面还是可以的。
我这份惬意没几天就被福儿发现了,半嗲半气的说,“姐姐坏,姐姐是坏蛋。让我和荷香去干活,你自己在这里什么都不干,还还~”
“还什么啊”,我看着福儿娇美的小脸刮了一下他鼻子,“福儿想不想和姐姐一起,还啊……”
他更脸红了,不知道也想跟我一起天天这么懒蛋觉得羞愧,还是被我刮鼻子刮的。
“我也要天天呆在船上”,福儿小声的说。
我笑了起来,可耐的小福儿。笑完后我忙正色到,“姐姐现在在这上面在找灵感,你上来干嘛”?
“我!我!”没两秒他就反应过来了,“我帮着姐姐想灵感,我可以弹琴、可以吹笛子还可以给姐姐念书,还还~还可以帮姐姐记录灵感。”
我笑的更欢畅,福儿脸更红了。为什么我想到了红袖添香。
后来船上多了福儿,陪着弹琴吹笛,我又心里痒痒,干脆帮徐小公子想着怎么凑一部音乐剧出来,或者整理我上辈子喜欢的歌,
再后来觉得对不起一看我就想被你害死了得赵掌柜的,为了不让她真的被害死开始写书。
就这样我吃着汤圆度过了一个南方的春节,不过这里的房东人很热情,帮我们打扫房子帖窗花,送了我们很多特色小吃。
我最爱吃的是艾草糍粑,还有米粉,虽然一样的米做出来的米粉,总觉得南方是水更软,吃着米粉更舒服,而起配料更丰富。福儿则喜欢那辣兮兮的姜糖和葛粉。
我们和房东一起吃的年夜饭,房东是典型的渔民,一家四口:一位老母亲和一个五岁的男娃和这对夫妻。
吃饭时候不分男女大家都围坐一桌,房东家的夫郎看着我们快要把他做的饭菜都要消灭光光,忙着给我们加菜加饭。
也是这饭菜好吃,也是北方的确饭量偏大一点,吃得房东眉开眼笑,就连她的小儿子都多吃了半碗饭。
我给了小娃的红包就准备和福儿、荷香回阁楼。本想像往年一样跟福儿一起守岁的,但是想着怕剩下荷香自己,所以我们三个围坐在炉火旁讲故事,大家轮流讲。
荷香没得讲了就讲她和姐姐小时的糗事,把我和福儿笑的不行。
我以为我会等到春暖花开,江河开化,我跟着船去海边看一眼我觉得都走到这里了,要没看到海原路返回有点可惜。
可是没想到过完年没多久,就有客自动送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