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在厨房里忙着炖鸡汤,看着宋子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一根一根的抽烟,自从姐姐走过,哥哥一直就抽烟,而且抽得越来越厉害,真担心他的身体能否承受得住。
她端着一碗乘好的鸡汤,“少爷,鸡汤弄好了。”
宋子鸣抬起冷毅的脸,柔声道:“她真的忘记我了?”
保姆抿抿嘴,“我想姐姐只是出车祸撞坏了脑子,过一段时间肯定可以的记起哥哥的。”
叶静宜躺在床上,想到刚才这个男人对自己剑拔弩张,摔门而去的身影,既害怕又不害怕,门忽地被打开,见他轩昂的身子已经站在自己面前。
“喝点鸡汤吧,要不然要感冒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丝丝蛊惑,她想要违抗,可是头却点了点。
他一勺勺喂给她喝,直到一碗鸡汤都喝完了,她也饱了,当最后一勺时,他放缓了动作,看着她的眼睛,细细的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你真的忘记我了?”
叶静宜摇了摇头,“对不起。”
宋子鸣起了身,“今天太晚了,明天我送你回去吧。”
“谢谢!”叶静宜紧紧抓住被子,一种莫名的情绪在脑海里翻滚。
这夜,她睡得很香,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了,保姆正好拿着洗脸的毛巾过来,“姐姐,哥哥已经在下面等你了。”
“哦。”她匆匆忙忙地掀开被子,下了床,洗了个脸,下了楼。
宋子鸣拿着电脑坐在沙发上,低头忙着什么。耳边倾倒细碎轻轻的脚步声,余光看到一抹白色的裙角和雪白的足,他嘴角扯了扯,“你起来了?”
“不好意思,睡过了头。”
宋子鸣将电脑放下,“我送你回去吧。”
叶静宜点了点头。
车子停在了省政府大楼的下面,他打了个电话,不出两分钟,就看见宋泽明下来了。
“宋总,谢谢你了。”
宋泽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叶小姐昨晚睡得很好,放心!”
叶静宜道了谢,跟着宋泽明上了楼。
宋泽明打开门,她提着裙角走进去。
见他驻足在窗边,走过去轻轻揽着他的腰,温柔道:“昨晚对不起,我不小心掉到水池里面了,有一个人救了我。”
陆城温柔地回过身来,看着她温柔地笑了笑,“回来就好。”然后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秦牧打了个电话给凌菲,准备约个时间去看看静宜,只是最近她不接自己的电话,儿子也不管了,经常宿醉回来,知道她这是在怨恨自己,可是他能怎么办?
他刚挂掉电话,门突然被撞开了,“秦牧,我……我头疼。”
秦牧起了身,慌忙过去搀扶住凌菲,皱着眉道:“你怎么又去喝酒了?”
凌菲挥了挥手,“你不理我,我只有去喝酒。”
“孩子呢?”
凌菲抱住秦牧的身体,“有保姆看着呢。”
“我知道你情绪还不稳定,可是你也不用每天都去喝酒啊。”
凌菲嘿嘿的笑着,一双眼睛眼波流转,“我还想喝,你给我酒吧。”
“别闹了,我叫秘书送你回去。”
“不,我不回去,我就要守在你的身边。”
秦牧看着凌菲的脸,有些愧疚道:“那你在沙发那躺一会儿。”
“别走,秦牧,别……”沈凌菲躺在沙发上,眼角的泪涔涔的流出来,湿透了沙发的一角。
秦牧拿了一条毛毯盖在她的身上,俯身替她擦去眼角的泪,心中充满愧疚。她怀孕的时候,他在国外培训,等孩子出生后,他的公司正式上市,一直都没有时间照顾她,可是她却处处为自己着想,她明知道自己心里的人不是她。
到了中午十二点,凌菲酒也醒了,揉了揉太阳穴,看见低着头工作的秦牧,慢慢走过去,“我又来打扰你工作了?”
秦牧抬头微笑道:“没有,我们去吃饭吧。”
沈凌菲点了点头。
“你昨天和我说静宜回来了?”
秦牧嗯了一下。
“那我们应该找个时间去看她。”
“只是她失忆了,忘记我们所有人了。”
凌菲吃惊地看着秦牧,“静宜失忆了?”
秦牧点了点头,“她只记得陆城,估计连多多都忘记了。”
她是不是该高兴呢?忘记所有人,她走的这段时间,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开而停止,爱她的男人依旧如此爱她,甚至更想念。
每日夜里,秦牧都会喃喃的叫着静宜静宜,这就是一个魔咒,可是她能怎办?当初是自己选择这条不归路的,现在就该自己来承担这份痛。
“那明天去看他吧。”
刚到吃饭的地方,她去了一趟洗手间,平复脸上的表情,至少不要太明显,静宜时自己最好的朋友,她不应该恨自己的朋友。
“报复的感觉是不是很刺激?”耳边响起了某个魔魅的声音,咬着自己耳垂时,她身体发抖,心里的恨意瞬间在他的声音愈发的奋起,她用冷水洗了个脸,迅速地走出了洗手间。
可是事情偏偏不尽人意,那个魔魅此刻揽着一个漂亮的模特从对面走过来,她想躲都躲不了。
“好巧?”林辰逸轻启性感的唇,漂亮的桃花眼落在她脖颈上那点痕迹,笑意更浓,“真是有默契!”
沈凌菲不敢抬头看他,嗯了一下,从他身边滑过。
在她刚要走过他身边的时候,手被紧紧抓住,“晚上我要见你!”
她愤怒地甩掉他的手,“我没有时间。”
“如果我说孩子不是他的,你会怎么办?”
沈凌菲压抑住自己的呼吸,“老地方。”
林辰逸嘴角扬起得意的笑意,这样的女人才够刺激,才够味道,揽着身材火辣的模特消失在人群中。
沈凌菲坐下来,看着对面安静儒雅的男人,阳光落在他的鬓角,给人一种淡淡的忧伤。
“点菜吧。”
男人很贴心地将菜单递过去,“你身子不太好,不宜吃辣,吃点清淡的吧。”
以前她很喜欢吃辣,每次点菜都要点辣味很足的菜,知道这段时间自己夜不归宿,夜夜酗酒,身体肯定差的不行,她点了点头。
“秦牧,我以后不会了。”
秦牧给她夹菜,笑了笑,“我以后也会尽量多回家的。”
她抬起眉毛,看着坐在对面如此安静的男人,这幕多麽温馨,是她曾经向往,此刻多么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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