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咧的话音搅在玉奴心里激起阵阵旋窝,玉奴可以肯定,从小到大自已从未见过当今皇帝李彻,更没有听见过皇帝说话。
秦太后放下对玉奴的好奇和打量,关心着旁的事情。现在吉时未到,皇帝提前过来,岂不是很在意德妃啦?
“退下!”
玉奴听得出来,这一句是对自己说的,忙起身低头退至一旁。玉奴退下后,秦太后亲自上前将皇帝迎上主位,刘太妃起身相迎,一旁的宫女忙给秦太后添了椅子。
皇帝落坐后,玉奴感到身边的人纷纷伏身跪下,耳里充斥着给皇上请安的声音。玉奴心头一紧,连忙随众跪到在地,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起来,心脏扑通扑通,像是要蹦出来一样。
“都起来吧!”依然冷咧的话音响起。
玉奴强迫自己冷静的站起来,好一会儿后,她偷偷轻呼喘气,终于自觉没那么紧张了,心跳渐渐地平缓下来。
“皇上都早过来了,德妃怎么还没准备好?”秦太后怪道。
不过皇帝没有接过话碴,自顾说道:“皓王妃大病初愈,先回去吧!”
“皇上!”
秦太后与刘太妃两人同时出声,且都略带着不满之意。可听到玉奴耳中则宛如天籁,心中雀跃起来。
中山侯侯夫人秦氏本想跳出来说些什么,却被皇帝和秦太后两人同时瞪回去,吓得也不敢开口。
“崔夫人,你也先回吧!其他人都起来!”
这下大家总算有点儿明白,莫不是皓王爷出面说项,皇帝这是专程为皓王妃而来的。
刘太妃心里好一阵烦恼,怎么个个都想将云想衣的女儿塞给皓王,若是当今皇上再度下旨赐婚,自己再无回天之力。
“皇上容禀!”刘太妃快速决定,少不得要搏上一搏。
李彻剑眉挑起心思微动,便知刘太妃想要说啥,顿时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这刘太妃乃皓王生母,隔着皓王,比之秦太后还要难以应付。很多时候,秦太后也要万般权衡思虑才能说的,在刘太妃这儿却不是难事。
果然,刘太妃根本不看皇帝的脸色,欣然开口。
“皇上,这殿中并没有皓王妃!”刘太妃眼中粹毒,深含怨恨,紧盯住玉奴:“我那儿媳妇身受重伤,在府中休养,未曾前来观礼!”
秦氏听得此言,激动万分,频频点头。
此时,严倾城身着大装,贵气逼人,前呼后拥的从内殿出来。只是,大殿中气氛紧张,气压低迷,没有人特别关注她。
“刘太妃,今日乃德妃册封,旁的事儿,不用现在着急办吧!”
秦太后很乐意给刘太妃添堵,轻笑道:“不过皇上,既然人都来了,先让她到偏殿歇息片刻,稍后用了宴席再走才好。”
李彻垂目掩下对秦太后、刘太妃的不屑,颔首点头应下。
“开始吧!”
李彻霸气冰冷的话音中,玉奴跟着前来引路的小宫女悄悄退下。身后传来丝竹阵阵,册封典礼如约而至!
玉奴被小宫女引到偏殿休憩,小宫女奉了茶水,玉奴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个饱,好在怎么也不似参加典礼那般劳累。繁琐的册封典礼不知持续了多久,玉奴正是打着盹被叫醒的。
“宣姑娘,前边开宴了,请姑娘移步!”小宫女柔声道。
玉奴忙谢过小宫女,跟随小宫女入席。
天冷,宫宴摆在长和殿内。此时长和殿内人头攒动,人们相互低语交谈。文武百官,皇亲宗室及其家眷按品级分坐在自家位置上,每人跟前都有一张小几,上面摆满了各色美味菜肴,杯盘交错,宫女穿梭往来于大殿内。
崔夫人跟身边宫女耳语后,宫女引着玉奴坐到崔夫人身后。
崔夫人见玉奴不似先到惊慌乏力,小脸上隐隐泛起血色,心下稍感安慰。
“快坐下,一会结束了咱们就回去!”崔夫人凑过来低声细语。
玉奴忙微笑着点头应是。
“皇上驾到!”
“太后驾到!”
随着一声唱诺,玉奴随众再次跪地拜下。
“皇上万岁……”
好不容易,终于可以动筷子了,桌上的酒菜早已透着丝丝凉气,令人难以下咽。
玉奴先前水喝得太多,跟崔夫人告罪后,寻了宫女带路寻找净房。
“夫人!”
玉奴自净房出来后,忽见秦氏立于跟前,摆明了想要叙话一番。
“玉奴,你真的连母亲都不愿意叫了吗?”
秦氏语中含着无限伤感,上前亲热的牵着玉奴。
“夫人,您知道,先前玉奴是被迫的,玉奴……”
玉奴挣脱秦氏,连连后退:“求您啦!玉奴今世与您无缘……”
玉奴捂嘴掩住哭声,回头跑入夜幕中。
耳边寒风呼呼刮过,冰冷的雨珠不断滴落砸到玉奴身上。秦氏心疼忴惜,哀叹连连,暗道:“罢了,罢了!就当是家宝没这福气!”
秦氏其实心里也还有其他顾虑,那严太傅越发的怪异,似乎将玉奴恨了个透心,这么急着将玉奴弄回去,只怕是没安什么好心。
“糟了!这黑灯瞎火的,这孩子万一再出点啥事儿,怎么办?”
秦氏紧锁眉头:“真是老湖涂了,也不知道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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