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本王休想?”
“哈哈哈哈!”
皓王爷仰头大笑,无尽凄凉,沉声说道:“启禀皇上,玉奴与本王早有婚约,您这是要强夺臣妻么?”
“皓儿,你要气死娘吗?宣玉奴都这样子了,你何苦这般固执,世上好姑娘何其多,你若不满意玉儿,娘再给你寻一个好的!听话啊,皓儿……”
刘太妃这么一搅和,李彻不急啦,顺势将玉奴往怀里搂了搂。
“玉奴宝贝儿,听到没,朕没说错吧?太妃娘娘会成全咱俩的!”
李彻说着还不忘向皓王笑道:“其实,你怎么能说朕强夺臣妻呢?太妃娘娘早就奉旨将王妃给你娶回去了,玉奴是上天送给朕的无价之宝,朕是不会放手的。”
皓王气急,不顾礼仪尊卑,沉声喊道:“皇上,你如此昏庸,是非不问,皂白不分,颠倒黑白,指鹿为马,何德何能,何以为君?”
“呵呵呵!皓王爷!”
李彻将玉奴放下,踱到阶下,抬手取下帝冠送到皓王眼前,冷声道:“要不,你将这个拿去,朕带着玉奴走,有多远走多远,皓王爷,朕是无德无能,早就不想做这劳什子皇帝了!”
“你瞧你,有娘有媳妇儿的,叫朕好生羡慕,你接了这个,也好叫我有空,带着我媳妇儿去找我娘。”
李彻将帝冠强行放到皓王手中,潇洒转身。
你……
皓王捧着帝冠,进退两难,气得浑身拨凉拔凉的。这个刁钻无赖,自小就惯会有此一招,偏偏先皇就这么一根儿独苗,别人还真没辙。
“你就这样将大禹的万代基业拱手让给别人吗?”
皓王举着帝冠连声责问:“你这样对得起我大禹列祖列宗吗?”
李彻满脸不屑,抱着玉奴便要离去。
“皓王爷,说起来你还真不能算是别人,难道你不姓李,你不得叫父皇一声皇伯父?咱俩自小感情就好,这皇帝谁做不一样?为兄的相信你,定能将我大禹江山打理的红红火火,再不能辱没了祖宗!”
刘太妃已然被这哥俩弄得云山雾海,不知所措。皓王要做了皇帝,自己可就是大禹朝的太后娘娘啦……
到时候,头一个收拾秦太后,宣玉奴就饶她一次,刚才她正还救过自己。
刘太妃想到得意之处,脸上浮出古怪而扭曲的笑容,看得杨嬷嬷忍不住抖了一下。
“再说吧,先前刘太妃可没少参与迫害我娘,现在又不断的加害于玉奴。她是你亲娘,我也不好动手处置,但是总得让我躲远些,这还不行么,总不能叫我保下这万里江山,好让她有机会伙同外人,再来害我娘子?”
这是什么谬论?皓王不禁词穷傻眼,可又说不过李彻,想到自己亲娘的诸般行事,心下茫然一片,百无聊奈。
是呀!玉奴跟着自己,只怕早晚被这亲娘给害了!
这边,崔夫人见闹得不对劲,举目朝秋姨望去,却惊见秋姨满脸爬满泪水,双目痴痴的盯着李彻不放。
“木姐姐!”
崔夫人扯了扯秋姨的衣袖,满怀担忧的唉了一声。
“我没事,我以为他什么也不知道!我……”
秋姨激动得语不成调,起身将衣裙上的皱纹抚平,缓缓踱向李彻。
“刘萍儿,太妃娘娘,能请你替我引见一下吗?”
刘太妃愣了半晌,心虚不已,干巴巴的回道:“本妃又不认识你,只怕是帮不了你。”
“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呀!当年你与秦明月合谋,同样给本宫下了这样的毒,借机将本宫赶出皇宫。你们唯一没算计到的是,本宫当年确实是有了身孕,为了让秦明月假孕蒙混过关,你们又寻回本宫,最后秦明月更是夺走皇儿……”
“这些与本妃无关,本妃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药是你刘府的,皇儿也是在你刘府别庄中产下的,你说不知道,你自己能相信吗?”
玉奴挣扎着离开李彻,举手探着,缓步挪向秋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