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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于闺中学习刺绣聊以打发时间,事后才知发生了大事。

当她站在厅门口,看到父亲正眉飞色舞的对娘亲叙说,当今太子爷竟然亲自登门造访····“啊,邀月,你来得正好,爹爹有事要告知你。是婚姻大事!太子殿下亲自作保,将你许给扬州的元载。呵呵,太子殿下还许诺,让爹爹回京城为官。”天大的喜讯,使陈锡衍不禁有些忘形,完全没有注意到女儿的神情变化。

“爹~!”邀月很大声音的叫爹爹使陈锡衍一愣。

“扬州元载是什么人?爹爹竟然不探访一下就将女儿许人了,你就是这么打发自己的女儿的吗?”眸中含泪,委屈得,一个少女对爱情的憧憬瞬时破灭了!

“那是·····太子亲自上门呐,爹爹怎么能有疑问呢。”那也没资格质疑不是,陈锡衍的言下之意就是如此。

陈夫人上前拉着女儿邀月的手道:“好了,邀月,这事儿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不能失悔。娘得给你张罗嫁妆了。你出嫁之后,我和你爹爹就得进京了,唉,离京多年才得以重返,这也是咱们全家企盼多年的。”

“嗯,邀月,爹爹没细问,等下派人去访访这元载的情况。但是爹爹可以肯定,这元载和太子殿下的关系匪浅,不然,想不出一个普通百姓能令太子殿下亲自来保媒。”

邀月闷闷不乐回转自己的院子,回首看看高高的围墙,藤蔓爬满陈旧斑驳的墙体,无名的小花蓬勃的盛开着,雀鸟在上面歇脚欢鸣。她的心凉凉的,邻府子宁哥哥应该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吧?!就是知道了,又能怎样呢?春研看见小姐美丽的眼睛里,尽是忧郁,也觉得心疼。

不好的预感如此强烈,却又如此应验。

三天后。寻访的家仆有了回报。

“阿譲,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从房县去扬州一个来回,日夜兼程至少得五六天。”

“老爷,夫人,小人没到扬州。”阿譲一边作揖一边说。

“阿譲,你敢不听老爷的差使,胆儿不小哇!”陈夫人一时作恼,呵斥起来。

阿譲憨笑着说:“小人不敢!”“是这么回事儿啊老爷,小人在路途中就听到了传言,说这元载元公子是扬州的富商,府邸去年修葺过,还起建了一处园子,据说里面堆金彻银,穷极奢华。小人打听的,这元公子住在扬州东关街,原先娶有一妻,后来去世了,只留下一个儿子。元家的小公子今年该有四五岁了,府里还有一妾室。现在府里的由那个小妾主事,没有长辈。小人得了消息就再没去扬州,回来报告老爷夫人。”此话一出,不说陈锡衍和陈夫人如何震惊。

且说,刚刚赶到的邀月霎时粉脸惨白,步伐紊乱的进花厅,瞪了阿譲一眼,“爹爹,娘亲,女儿这是要去做继室填房啊!”说话间,抑制不住泪珠顺着脸腮滑落。“谁愿意做那劳什子的后娘谁去做,邀月不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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