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
请跳转新地址 m.158xs.com

一栋豪华的别墅里,传出女人与男人的争吵声——

屋内大厅的沙发边站着一个身材高挑、曲线玲珑的美丽女人,波浪卷发,玫瑰红的精致晚礼服,美丽的脸庞上描着精致的妆容,为她更曾添了一丝成熟女人专有的性感妩媚。

而此时,女人完全不顾形象的对着对面沙发上坐着的英俊的男人用手指着厉声质问:“林致胜,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将我代言公司产品的广告取消?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了等这个机会费了很多心思吗? ”

男人似不受任何影响悠闲地跷腿坐在沙发上,右手食指与中指间夹着半截香烟,烟雾缭绕。

女人看到自己完全被人当作空气突然努火高涨,“林致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男人英俊成熟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不耐,“你够了没有?你应该牢记你在这里是林氏总裁夫人而不是什么国际第一名模。不要在这像个泼妇一样随便对我叫骂。”

“泼妇?林致胜你竟敢说我是泼妇?……”女人一张本是美丽妩媚的脸顿然狰狞,她指着男人的脸的手在止不住的颤动。

“难道你以为是什么?”男人嘲讽的嗤笑。这句无疑对女人是火上加油。女人此时再也忍受不住的一巴掌朝男人的脸上掴过去。但手去被男人紧紧的钳制住,男人的眼渐渐眯起,已是动怒的预兆。

女人尖锐的声音痛叫:“林致胜,你给我放手——林致胜,你听到没有?”

男人厌恶的皱了皱眉,一手将女人随手扔倒在沙发上,“我没时间和你在这吵,你最好给我安静点……

我冷淡的在大厅暗处瞧着这千篇一律、几乎隔个几天就会在这里上演的戏剧。他们也是不嫌演得累我还嫌看得累,我嘲弄嗤笑:“即然你们在一起两看相厌何不干脆离婚给彼此自由?”

他们一惊,异口同声:“你怎么来这里?”语气中有种对我说不出的嫌恶。

每当看到我时这对男女还真是默契非凡。我双手一摊:“早就来了,只是你们一直只顾着挣吵,所以——我就站在这里再次充当观众啊?”我故做天真的眨了眨双眼,“说实话,你们那千篇一律的戏码还真不是普通的无聊。”

“你——……”男人女人已经被我气得七窍生烟了。

我无畏地望着他们,淡淡的道:“离婚,对你们也许是最好的解脱,何必在乎别人的说法?”

他们没想到我会突然说出这句,愣神地看着我。尔然深思地转首彼此对望,似在考虑……

我冷笑,没错,这对男女正是生下我的人,也正是那所谓地该被我称之为“爹地、妈咪”的人。

那一天,他们离婚了。那一年,我五岁。那个女人如挣开枷锁、追寻梦想的飞鸟般,从此离开。那个男人几乎不再回过这里,一心只为自已的事业发展目标奋斗。

我,林轩如,是一个不被世人所接受的女孩。我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明白了这个事实。打从出生起,我的那对不能称之为父母的父母就从不曾亲近过我,他们连抱我都会表现得极为勉强。

但因为他们属于公众人物,一举一动都会受到媒体的关注,所以,在媒体面前,我只需按他们的要求将自已扮演成一个听话而乖巧的名门小千金的形象,偶尔也会陪他们出席一些长辈们邀请的宴会.在那些衣着华丽的“阿姨”面前装扮成一个可爱聪明的芭比形象以得到众人的赞美,这可满足我那心高气傲的父母的虚容心。

在媒体面前,他们是夫妻的楷模,在上流社会中,他们是最温馨和睦的家庭.但当一切繁华落幕,丑陋、肮脏的一面渐渐浮出水面,取面代之的是冷漠和对彼此的憎恨.

他们之间有的至始至终都只有自己的利益.母亲是政界大佬的女儿,但母亲的梦想是成为一个国际闻名的模特儿,可她的家族不允许;而当时的父亲只是一个中型企业的老板,娶这个女人只是因为她的特殊身份可以帮助他更快的开拓亚洲市场经济.而她之所以嫁父亲,是因为父亲愿助她登上“国际第一名模”的宝座.

很快,一个在国内只是一个中型企业在短短五年间迅猛扩张发展成现在纵横驰骋亚洲商界的跨国大型企业.而母亲也在国际时装界闻名.

说实话,有时不仅是我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们生的,世界上哪会有这种失败的父母.而他们怀疑我不是他们的女儿是因为在五岁时,我的瞳孔渐渐从黑色向淡蓝、水蓝、冰蓝蜕变,而他们是纯正的黑发黑眼的中国人,家族中也并没有出现外邦血统.

所以,那一天,我被他们带到一家国内最具权威的医院进行亲子鉴定,一个星期后结果是我实属他们的女儿,而我的瞳色被那些医学界的人士解释为“基因突变”。而他们也松了一口气,一些媒体争相报导。不过我,似乎已彻底被他们抛弃。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了。

但即使如此,我却并不觉得我该有什么感觉,坦白说就是我并不在乎这些,这点我不知该不该解释为生性凉薄,也许未来的某一天,我也会成为他们事业上我“基石”。

我,林轩如,只不过是他们政冶联姻下的产物罢了.

其实这也没什么,过去、现在、未来如何对我来说是没有意义的,也不知是怎的,我从记事起就与其它同龄小孩不同,这点只有哺育我的保姆李嫂清楚。(因为我的身边只有李嫂)

比如:我从不喝牛奶,只要闻到奶的“腥臭”,我就有种想呕吐的冲动;我不看无聊的动画,我只爱对着明净的落地窗外的那棵古老而光秃秃的枫树发呆(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叫它什么树,只是看它的叶子的开状与枫树相似,但叶子的颜色却妖艳如血,一时不知该怎么称呼它,所以只能用‘枫树’这一词代替),看着它从浑身光秃到枝叶渐渐茂密再到火红似血般落尽。如此遵循着自然定律不断的循环,而我就这么看着它走了一个又一个春秋。

直到现在,已经是将近第八个轮回了。只是这次似乎并不太平静……而今天,整整三年不回的父亲突然出现在这个不能称之为家的家里,身边牵着一位高贵优雅的女人,一个美丽温柔、清新似百合般的女人。

但引人注目的不是这个陌生的女人,而是女人身边那个美得不似凡人的女孩。我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她真的很美,即使她的年龄同自己般大小。却依然美过我见过的任何人。

一张粉雕玉琢的脸蛋,那浓密而卷翘的睫毛一扇一扇,狭长的凤眼中,是人间最清澈的山泉.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噘着樱红的唇正用迷茫的眼神望着周围,转头望了一眼那个陌生的女人,尔后又的将小脑袋探向我,那一刹那她的眼瞳突放异彩,活像我似外星人.

奇怪,我脸上就什么吗?我不禁用右手摸摸自己的脸.眼神探向身旁的玻璃橱窗,从几块镜子中反射出的一张干净、粉嫩、极其秀气可爱的脸蛋。而那双冰蓝的眸中竟在此刻泛着似水晶般晶莹的蓝,显得神秘非常,镜面里,我那泛着似水晶般晶莹的蓝的眸中闪过丝错愕。

我从没注意过自己的长相,第一次突然觉得自己长得还算不错,难怪在学校,那些脏稀稀的小P孩老是喜欢缠着我。

“林轩如,这位阿姨以后就是你的母亲。”我看着父亲亲密的牵着那个陌生女人的手在我,在我的面前严肃的言道。然后又从那以后该被我称之“母亲”的女人的手上接过那美得不像话的女孩转用宠爱的语气继续道:“非彦,她是你的姐姐。”

最后,冷着脸对我用公式化的口吻:“轩如,这将是你弟弟原非彦。不应该是林非彦……”一句话,在我心里炸开了花,一阵惊愕、呆愣。至于父亲后来说了什么我都没有听进。此刻,我该用什么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什么?弟弟?他?她?“她”是男孩?这什么……???

听过“红颜祸水”,但没见过男孩也能成为“蓝颜祸水”。这个原非白,才不到八就已经美成这样,那长大了估计是一个祸国殃民的角色。我想,这大概就是书上说的受上帝眷宠的那一类人吧!一个月后

至那天以后,我的身后总是有个软软的声音在“姐姐,姐姐,等等非彦!”的喊着不停。将我平静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这个小P孩,简直就是个黏皮糖。无论是我居住的院落还是在学校,我的眼就是少不了出现他的身影。在学校餐桌上;在教室走道上;在花园里……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个家伙又来了。没想到昨晚甩开了他,今早竟然在我门前守株待兔。

“姐姐,我们一起坐车去上学好不好?”人未到声已到。

“……”我没理他,直接坐上我的私家车,结果,那个家伙竟没经过我的同意就已从车窗外翻进来正确无误地坐在我的身边。天啊!这个臭小子简直就是无孔不入。我的嘴角隐隐有些抽搐。

“姐姐,非彦想和一起上课……”

“……”跟你一起上课,那我还能上课吗?看着车窗外正在倒退的风景。我没理他。

“姐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耶!姐姐最棒了!”原非白一边欢欣的鼓舞一边用短短的双手抱着我,称我不注意时竟在我的粉颊上“啵”了一下。

我想此刻,我的脸已经黑得堪比包公。该死的原非彦,竟把他那脏稀稀的哈啦法涂在我的脸上,终于忍无可忍,小宇宙爆发。

抬起手对着原非白凑在我身上的小脑袋就是一个狠银的爆栗。

结果,原非彦“哇~~”的一声号啕大哭。眼泪顿时像断线的珍珠般一滴滴的滴落,浸湿我的衣角,用小小的带着点婴儿肥的小手指责着我道:“痛,姐姐,非白痛……”然后,楚楚可怜的望着我,泫泪欲泣。天啊!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梨花带雨。这算什么嘛?简直就是个人间祸害。竟让我有些不忍。

我欲哭无泪,天啦!我到底招谁惹谁了。只好认命地对着他哄道:“非白乖,姐姐向你道歉,对不起!只要你不哭,姐姐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马上,哭声停止,原非彦破鼻冲我展颜一笑,顿时,春暧花开。“真的吗?那非彦要一直陪在姐姐身边,永远陪在姐姐身边。姐姐也不允许离开非彦。”说完,在我不注意时眼底闪过一瞬间的狡黠。

“好——”不经考虑,承诺就自然而然的这么脱口而出。没办法,在他这个无孔不入、打不死的小强面前我只能认栽。

“既然姐姐答应了,你就不能忘哦!呵呵呵!”我一阵呆愣,总感到有什么地方似乎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是什么。可头已经不受我自控的点了点。

接着,又是这小子的一个拥抱。还不忘在我耳边轻喃:“你一定不能忘、不允忘哦!”然后就这么像考拉一样趴在我的身上.我本想推开他,但是听到我的肩上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我看了看靠在的肩上的原非彦,发现他竟然睡着了,眼下还有一片淡淡的黑影.黑眼圈?他昨晚难道一直在我了院落外等吗?看到这里,我刚正抬起欲推的手渐渐放了下来。

我怔怔地注视的他,心底,似乎有什么正在改变……

至从上次为了原非彦这小P孩开心而被骗去一个承诺到现在已经一个星期了,没想到这小子竟以这为由理所当然、光明正大的缠着我,每当我想甩开他时,他竟变本加厉地又极其卑劣地用楚楚可怜、泫哭欲泣的表情巴巴地望着我:“姐姐答应过非彦的,要不离不弃,难道姐姐不要非彦了吗?呜~~”

如此卑劣的手段在我的面前屡试不爽、百试百灵,而更可恶的是我对此竟毫无招架之力,次次中招。

记得有次这小子问我喜欢什么样的人时,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当在看到对面走过一个长长飘飘的美女姐姐时,我索性就说:“我喜欢长头发的人——”他有一瞬间的愣神,但很快又恢复了原先的活泼接继着对我进行无止境的“干扰”。

无可奈何只能放任,把他当空气,随他爱缠不缠,只要别太得寸进尺就行了。但最后我却悔得肠子青了。没想到因为我的故意放任更使得这小子开始肆无忌惮了起来。

发展成现在,我们上学坐同辆车,同进一个餐厅,同用一样的菜式,没想到还同进一个教室,这小子明明只有七岁,却与我读同一年级,后来听说一次智商测试竟测出他的IQ高达200,才知道他是跳级的原因,这算什么,天才吗?其实我对他的智商一直存在怀疑,也不知那此权威专家是怎么测验的。

友链:小7看书

  1. 上一章
  2. 目录
  3.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