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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的时候,顾昏离开了一下,不一会儿手里拎着一个纸袋,他将纸袋递给白子赢,里面竟然是……女生专用巾,他刚刚离开是去买这个了吗?

“听说女孩子都用这个,第一次买没经验,下次就有了。”

白子赢不由得羞涩起来,虽然在公司历练得让她很淡定,曾经沿街乞讨多年脸皮也不薄了,可是现在她还是有点羞涩,不过很快就隐藏了。

用完早餐后,俩人出了玫瑰等,白子赢看见了一辆通体白色的炫酷自行车,白子赢眼睛闪过一丝讶异,不过这么“神秘”的自行车也应当有这么一个“神秘”的主人。

顾昏优雅的坐在自行车上,白子赢坐在后座上,自行车轻松的在道路上穿梭,带起一阵清风。

“都说这辆自行车的主人很凶残,只要是挨着这辆车的自行车,不管谁的,不出一天,不是零件散一地就是爆胎,反正没有完好无损的。”

说完白子赢感觉到前面的人身上散发出阵阵凉意。

页斯嘴角微扬,“我还不是为了给你留车位嘛。”他的声音如这暖风一样沁人心脾。

白子赢愕然,为了给她留车位?她没听错吗?她认识他吗?不对,他认识她吗?也不对,他认识她的自行车吗?

他一直隐藏在自己身边,自己的一切他都知道?包括那段乞讨为生的过往他也都知道?

白子赢的脑海中连续跳出了许多疑问,白子赢看着顾昏英姿卓约的背影,总是有一种复杂的莫名感觉,但不是爱!那种感觉白子赢想不出道不明,好像在她的心底深深隐藏着,连她自己都摸不清。

白色炫酷自行车在他主人的骑领下回到学校,依旧在那个车棚的老地方停下,旁边最近处依旧挨着那辆黑粉色自行车,只是比以往的距离都近了。

“我发现你的自行车时它是在学校附近的马路边,我就帮你推过来了。”

“谢了,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是谁绑架的白子赢心里也有了猜测,幕后的指使一定是知道她的身份,还知道她是学生,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的人,在回她学校的路上就布下了埋伏。

“那是因为你的玫瑰玉。”顾昏回答,目光扫过白子赢的衣领。

“玫瑰玉?”白子赢还是第一次听到那块碎玉还有这么个称呼。

“它有名字,就叫玫瑰玉。”顾昏很郑重其事的介绍,好似那块玉是他的。

玫瑰玉这个名字不错,里面有半支红色玫瑰,白子赢将名字默默记在心里了,“玫瑰玉是不是能召唤神兽?”她遇难时顾昏莫名的出现都是以玫瑰玉为借口,即使玫瑰玉有一种特殊的异能,但还不至于……,她自以为神话剧看得不多,她很现实哒,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但并不是无所不能。

当初为白婧接生的医生、护士们说是她出生时手就紧攥成拳,可有劲了,隐约看见她小小的手里有什么异样的东西,也许是在她们没有注意的情况下玫瑰玉后期才到了她手里的,误认为是她手里真攥了东西,一直以来白子赢都没有在这上面过于纠结,不过却一直让她的好奇心逐渐增强。

这块玉叫什么名字白子赢只当作是带给自己幸运的一块玉,有时候找不到称呼了就直接叫出生玉。

“是因为有玫瑰花才叫玫瑰玉吗?可里面貌似还有牡丹。”从另一面看确实是牡丹,如顾昏的衣服一样呈雪白色的白色牡丹花,牡丹花很小,还占不满整块碎玉的面积,与现实的牡丹不一样,不过很是精致雍华,永远不枯萎的待在那里,仿佛是一朵常年繁盛的真牡丹,白子赢自从确认了这是块碎玉后,多次想象过它完整时的样子。

顾昏没有告诉她玫瑰玉这个名字是这块玉曾经的主人命名的,是两个不同的族人不顾家族禁忌私下合力倾注心血打造的,牡丹和玫瑰分别是他们的象征,玫瑰玉只有一块留给了玫瑰女主人,现在想想当时玉的主人也是为了撇清关系,所以只以玫瑰命名。

“因为玫瑰玉好听。”回答简结明了。

白子赢还想问关于玫瑰玉的事情,比如那个戴着黑色面具的女子也知道这块玫瑰玉,还有这个玫瑰玉的来源等等脑海里已经盘旋好多问题,看向与他并肩而走的顾昏,白色面具看不清他的神情,刚要开口,话音未出,顾昏抢先说:“到了。”无意间已经到了女生公寓,白子赢的疑问又生生咽了回去,好似顾昏故意不给她机会。

公寓楼门口有些男生在等女生,也有男生送女生回来,楼前有些长廊,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凉亭,被树荫包围,但并不遮挡视线,三三两两的人在那里或坐或站,基本上都是成双成对,偶尔有人经过这里,都带以探寻的目光看向她身边挺身而立的顾昏,好像是在看一个从没见过的稀奇物品,顾昏就站在那里似是一道很美的景供人欣赏,还是免费的。

也许是他戴着面具的缘故,又一身耀眼的雪白色,让人忍不住多看他几眼,此时在光照下,阳光肆意的洒在他雪白色的衬衫上,显得分外柔和。

站在不远处的慕容荣焉看见白子赢时刚要走过去,当他看到白子赢旁边挺身而立的男生时,停步打量他。

此时白子赢和他说了句话,转身往公寓内走去。

“白子赢!”慕容荣焉拔高声音叫她,正在上台阶的白子赢反射性的回头,看到慕容荣焉时意外了一下。

慕容荣焉一手插裤口,一手拿着一本杂志,缓步向白子赢走过来。顾昏一直站在原地看着白子赢,此时视线停留在慕容荣焉身上。

慕容荣焉将杂志递给白子赢,不解地问:“给我这个干嘛?”

“看。”

白子赢伸手接过打开看,里面还夹着一张报纸,报纸的头版头条和杂志上最显眼的新闻灼人眼目,都是一样的信息:前不久,皇甫集团董事长皇甫恩绝先生呼唤我儿回家,并有意合并有缘集团,无时间限制的等候有缘集团的回复,有缘集团并未及时作出答复,近日,有缘集团董事长白独狐先生回应皇甫董事长,表示答应回家,并接受与皇甫集团合并的请求,对于白独狐先生为何改姓离开皇甫家等种种疑问,三日后召开记者会,一并作出答复,据说,白荒雪先生和白子赢小姐也会出席。

我儿?白子赢差点当场吐血,不知道当年是谁口口声声说不认他这个儿子的,那时白子赢年龄虽小,但经历却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所经历的,要不是有缘需要话费集团的协助,要不是白氏企业的步步紧逼,父亲有怎么会答应合并的请求呢,不过皇甫家是放下了架子,也给有缘抬高了颜面,既然想到如今想要唤回儿子,何必当初还要赶出来,当初爸爸被他们逼得走投无路,并且还暗中帮助白氏企业怂恿她母亲,以至于家破人散,有母亲和没母亲没有什么区别。

下面紧接着一条火爆的新闻:夜天集团董事长的儿子夜璃与白氏企业的现任总监白婧曾订有娃娃亲,白氏企业毁婚,白婧另嫁,前不久夜氏企业老董事病重住院,一直惦记此事,夜氏企业新任总裁夜孤云表示有意心属白千金,愿意完成两家的夙愿。

白婧表示女儿和丈夫久居国外,女儿暂未毕业,不能回国,她对当年毁婚的事深感内疚,只怪自己的行为伤了两家的和气,表示女儿对夜家的儿子也有好感,如两家有缘再度携手联姻成为亲家,也算是弥补了夜老董事长与家父家母的遗憾,两家之荣幸!

白婧回国后就没正式见过她这个女儿,感觉根本不在乎她,没有她这个女儿般,如果白婧答应了与夜天集团的联姻,她倒要看看白婧拿什么与夜家联姻。

白子赢心中有一团怒火在燃烧,不知是生皇甫家的气还是白家的气还是生白婧的气。

当白子赢回过思绪,将报纸、杂志合拢叠好后,发现慕容荣焉和顾昏在冷冷的对视着,中间有一股阴森的气息。

白子赢轻咳了一声,突然温和起来,“顾昏你不是要去音乐教室吗?”白子赢眼神柔和的看着他说,顾昏微微一惊,虽然现在白子赢对他也不疏离了,但终究没有儿时般的亲昵了,也从未对他这么柔和过,语气里总是带着些许探寻,他瞬间想到了慕容荣焉,看来慕容荣焉在白子赢心里确实留了点儿位置。

“刚好我小提琴有个地方不明白,一直想请教你,我跟你去音乐楼。”白子赢不理慕容荣焉,顾昏还未作出什么反应,白子赢已经走到他身边拽着他往来时的方向离去,顾昏默不作声,慕容荣焉安静的站在原地,目光紧盯白子赢,豁然一笑,“白子赢,你这是吃味了吗?”

他以前承诺要让他们的婚约成为最幸福的政治婚约,他是第一个与她交往的人,抱着结婚的心态,就是因为他们会因为家族要绑在一起,所以才会交往,努力试着自己去爱,他不敢肯定白子赢心里到底有没有把他装下,反正他是付出了自己一颗真心了,也许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当成政治婚约,而是抛开那些家族杂念,只是纯粹的交往,他突然好奇起来,白子赢对于他与黛睨的订婚是什么感受?她真的只是认为,这场政治婚约画上句号了,所以就潇洒的转身无所谓的脱身般的离去了吗?

他豁然想起与白子赢告白时的画面。

那是在马路边,一个温风和煦的午后,慕容荣焉邀请白子赢出来逛街,他看到了一条项链很漂亮,但白子赢说她只戴她现在戴的那条出生玉,就在那家珠宝店的橱窗前,慕容荣焉用深情的目光看着白子赢说:“我们既然不能选择爱的人,但可以选择要爱的人,希望我能拿剩下半辈子的所有时间,来补偿你。”

慕容荣焉将手伸向他面前站着的女孩,白子赢犹豫着将手递上去,手心与手心触碰,就如他所说,不爱试着去爱,她也没有其它选择了,其实那天,夜孤云也在,而且就在不远处盯着他们,车在马路上不停穿梭,在马路的对面,坐在驾驶坐上的夜孤云,戴着墨镜,看着这一幕,许久视线才缓缓移开,车窗升起,遮住了他的容颜。

此时周围的学生都在议论纷纷,公寓楼的窗户都有三三两两的人挤着往下看,慕容荣焉是三位校美人之一嘛,几乎都认识他,顾昏虽然也是在学校颇有名气,但并不知道顾昏长什么样,没有人能认得出他是音乐系传说中的钢琴大神顾昏,但顾昏一身雪白色的衣装和他脸上的白色面具非常刺眼,依旧引来不少的注目。

白子赢心不在焉的跟着顾昏往音乐楼方向走,顾昏在一旁默默关注着她,她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目光垂低着地面,她眉眼间其实一直隐藏着一抹淡淡的轻愁,她在现代也过得不好吗?

白子赢看见一架白色钢琴,手忍不住的去碰它,纤细的手指轻轻触碰琴键,微微一用力,琴键下沉,发出一道音律,来音乐楼向顾昏讨教完全是借口,本来没有兴致的她此时倒想弹一首钢琴曲,上次音乐比赛让她措手不及的弹了一段,她现在坐在钢琴前,心底还是拿不准主意,她还会不会弹?

不弹了,以免总是想起伤心过往,顾昏见他犹豫,他不妨推她一把,白子赢还没来得及撤回手,就被顾昏握住,顾昏展颜一笑,温和地说:“你要勇敢的迈出这一步,迈过你心底的坎儿。”

这是自她七岁后第一次平心静气的弹琴。

仿佛回到小时候,依偎在母亲怀里撒娇,不知顾昏什么时候拿起小提琴的,一袭雪白色站在一旁为她伴奏,音律转变,她仿佛又看到了一红一白,一坐一站的画面,原来这么多年不弹,她还是这么的熟练。

“虽然你多年不曾弹琴,但这些年已经在你的心里深入骨髓,因为你越想把它忘记越忘不掉。”。

白子赢叹息一声说:“是啊,总是想着不会弹琴不要弹琴,但每每想到这个意念的时候,脑海里自然而然出现的就是当初弹琴的画面。”

当你想要忘记某件事情的时候你脑海里就会在想那件事情,一直想要忘,一直忘不掉,越记得越深。

那她是不是也在想着母亲?虽然每次想到母亲都是埋怨,但说明她还是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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