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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歌沉着脸从裁判庭走出来,管家索利不知何时便等在了那里,看到佩歌坐进翼车,什么也没说熟练的发动了翼车。

此时佩歌手上热辣辣的疼痛让她知道大力的握拳已经让指甲嵌进了肉里,看来她需要上点药了,又是那家伙,佩歌在心里又把兰荻斯诅咒了一遍。

一刻钟后,佩歌从翼车走出来,在花园里就已经闻到了烤鱼的香味,似乎还有咖啡的味道,晚餐很合她口味,现在她的心情恢复了不少。

“我的孩子,你终于回来了。”一身红色长服的美杜莎特有的女高音回荡在整个大厅里,佩歌哑然失笑的走进大厅,明明已经快四十岁的人了,还每天像个孩子一样大呼小叫。

见佩歌进来,美杜莎迅速的摆好餐具,又匆忙地跑回厨房,嘴里还风风火火地喊着:“还有最后一道菜。”

佩歌无奈的摇着头,这种事情根本不用她做,可偏偏她死活要做,她也只能一如往常地看着她一通忙活,一番人仰马翻之后,两个人终于坐在了可以容纳十几个人的圆形饭桌。

“父亲不在?”佩歌看着满桌子的菜,却只有她们两个人,多少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哼。”美杜莎不满地说道:“他忙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佩歌知道刚才已经踩到雷区,赶忙抓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塞进嘴里。

“好吃,真好久没有吃到您做的菜了。”

佩歌见她根本不搭理自己,用膝盖想也知道肯定是又跟父亲吵架了,无奈的摸了摸鼻子,这事她还真管不了。

其实每次想起这个女人她都有种很无力的感觉。

美杜莎,这是她的名字,和神话中一个叫美杜莎的女妖很像,据说她可以将人变成石头,当然美杜莎是没有这种能力的。

从佩歌有记忆以来她就在郁金香家,当时年纪还小的佩歌以为这个看上去非常妖艳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可后来她才知道不是,。

随着年纪的增长佩歌一直叫她阿姨,她越来越不明白美杜莎和父亲微妙的关系,父亲一直在躲她,却从不直说赶她出去,她一直关心着父亲,在外面却又有无数个男人。

美杜莎有无数个身份,魔法师,交际花,可唯不是侯爵夫人。可就是这个的女人,她陪着佩歌从出生长到十五岁,仔细想来这实在是一件诡异的事情。

“天哪!你的手怎么回事?”美杜莎忽然尖叫一声,冲过来一把夺过佩歌手里的筷子,将她的手心放平,看着手心里被掐出来的四个血洞,美杜莎转身就要打电话去叫医生。

佩歌一把拉住她,解释道:“没什么事,插点药就行了。”

“有事可别哭。”美杜莎嘴里这么说,还是转身去找擦伤药了,回来的时候很不小心地带动了蓝色的亚麻桌布,带倒了一把椅子,椅子又很凑巧地砸掉了一根筷子。

看着她笨拙的给自己上药,佩歌无奈抚额,“您都四十岁的人了,怎么还那么毛燥。”

“你说什么?”美杜莎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加重,疼的佩歌闷哼一声。

“我才三十九岁。”

这有什么不同吗?

美杜莎见佩歌很不以为然地看着她,一把将药拍在餐桌上,瞪了佩歌一眼,气愤的说:“没眼力见的小鬼。”说完踩着高跟鞋噔磴地走上了s形的木质扶梯。

女人果然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佩歌再次感叹,还是她的贝薇儿好。

这时,佣人走进来说:“小姐,今天有人发通讯来找您。”说着她递过来一张纸片。

佩歌快速的扫了一眼,是尤文打来的,她有点眉飞色舞起来,她还以为这段时间尤文老师会像石沉大海一样渺无踪迹,给她来个下马威再高高在上的说,看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你了

事实证明人是不能惯得,因为夏伊尔就很得寸进尺的没有联系尤文,这就像两个人的博弈,夏伊尔一直到知道尤文的底牌和套路,而尤文却对夏伊尔一无所知,所以他注定被夏伊尔牵着鼻子走。这种关系也可以转换到佩歌和兰荻斯的身上,因为兰荻斯对佩歌太过了解,而佩歌却对兰荻斯无比陌生,较量下来始终是兰荻斯处于上风

佩歌曾犹豫过要不要给尤文回个个电话请他帮忙,可理智告诉她这时候还是不要和他有太复杂的纠缠比较好。既然已经和兰荻斯有了那种的交易,她现在只能尽量不要让它横生枝节,她倒要看看兰荻斯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洗了澡早早地躺在床上,佩歌几乎脑袋一粘到枕头就睡着了,一夜无梦,兰荻斯那张讨厌的脸今晚终于肯放过她了。

在经过前几天一番乱七八糟的折腾之后,佩歌请假难得过了两天算的上悠闲的日子。

其间兰荻斯和尤文各来过一次通讯,尤文老师的通讯是管家接的,佩歌示意他说不在。至于兰荻斯,几乎在联接通讯的那一刻就弹出了他笑得相当得意地脸。

“夏伊尔”几乎在连接通讯的那一刻佩歌就有把她扔出去的冲动。

“你有什么事吗?”佩歌承认她当时的口气相当不耐。

“哦,没什么大事。”那边停顿了一下,戏谑的笑道:“我就是想提醒你别忘了我们的交易,你的小白兔很好,不久就可以出去了。”

“真的。”佩歌的口气更像质问。

“是的,我希望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兰荻斯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痛苦,低沉的说:“夏伊尔,我们就不能像个朋友一样聊聊天吗?跟以前一眼。”

以前?天知道以前什么样。

佩歌烦躁的吸了吸鼻子,嘴唇抿了抿:“我觉得咱俩离朋友的距离不止十万八千里。

”那没关系,一步步总可以走过去的。“在他彬彬有礼的声音之后,佩歌再次感叹他怎么能把自己恶劣的一面掩饰的那么好。

”呵呵。“佩歌敷衍的笑了笑,说:”兰荻斯大人,我还有事。“

”哦!打扰了,你先忙。“兰荻斯礼貌的终止了连接。

真是一个披着绅士外衣的恶棍。

更糟糕的是佩歌感觉到有令人讨厌的尾巴一直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窥视者,最后索利甚至扑捉到那些家伙的准确地点,但却无法实施任何行动。

佩歌知道兰荻斯正耐心的等着自己掉进他的陷阱,可她到现在却还不知道他的真实目的,她可不会天真的认为那个荒唐的交易是他的最终目的。

她现在需要绝对冷静,只有这样才能在兰荻斯完美的外衣中找出漏洞,最成功的猎手总是善于等待和寻找机会的,不出手则以,出手就要给对方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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