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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你承诺,末来一年内,不允许任何人踏进杏园一步,保括你在内。我需要整个杏园将成为铁墙铜壁,任那高贵的皇族,凶残的走卒,嗜血的杀手,还是你那些恶心的姬妾都必须远离杏园一丈之远,你可做得到?”

  澹台皇祈怔愣住了,但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确切地看到她笑了,原来这个目空一切的女人也会笑?这是他第一时间的想法。

  蓦地,他觉得一直冰冷的心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颤了颤,陌生而奇怪的感觉。

  他看过她对周围的冷淡,看过她妾姬的讥讽,看过她偶尔的高贵凝视,看过她对自己的无所畏惧,然而他发现原来她的笑却是最吸引人注目的一道风景,因为她的笑便如那蔓延盛开的彼岸花,既能引人不自觉地跳入地狱,亦能让人抛却所有,只为她的蛊惑而倾尽天下。

  年大夫亦为之秦歌一笑而失了神,待反应过来自己的无礼行为,脸不由得红了红,撇开眼怔怔地看着地面。

  “王爷?”二夫人翩绖的长睫微敛,她自然观察到了王爷与周围人因秦歌那破冰一笑,而失神怔忡的神情,她在心中悠悠一叹,原来这世间还真的有这种女子,分明一张鬼颜,却能在不经意间展现风华迷惑住别人。

  澹台皇祁只着这一声叫唤,回过神来,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他竟然看秦歌这个丑颜女人看得失了神?!

  “好!只要你能解了本王的毒,本王便承诺你一年之限,反之,你该知道后果!”澹台皇祁沉眸闇闇,站了起来望着秦歌冷冷地笑了一声,那英俊非凡的脸上突现些许邪魅之色。

  一年时间,他还等得起,况且他能感觉到自己确实对这个前后差异,称得上是叛若的两人的秦歌感到好奇,而她的这个条件他亦了悟,她今天的一切即使再怎么遮掩,也抵不过隔墙有耳,迟早会传进宫中,看她的模样是打算拿他来当盾牌,置身事外。

  而他那些皆有背后势力的妾侍又岂是好招惹的,想必接下来将会是层出不穷的刁难与置杀,而她明显亦打算借他之势,躲在杏园高枕无忧。

  好!好一个步步为营,精明谋算的秦歌!看来,以往他真是小看她了!不过,只要过了这一年,他定会让她为今天的一切付出代价!

  “好!王爷金口烁言,秦歌自然信得过你。”秦歌自然没有错过他眼底那一抹森然厉色,但是她却没有半点忧心,他有他的发意算盘,她自然有她的过桥梯,孰胜孰负,到时候自会揭晓。

  秦朝双瞳发亮,看到他们达成协议,心中暗松了一口气,他既不想因为今天的事情让秦歌受到惩罚,亦不想康婧王因为他而命丧黄泉,如今两样事情都得以缓解,他自然安心了。

  而年大夫则若有所思地盯着秦歌,他真的很好奇秦歌要如何解这鸠毒,对于她的变化他倒是不太在意,听说长期受虐的人,有时候会性格大变,估计她便是因此而退却了本性吧。

  而厅中的凄厉叫喊,渐歇渐弱,秋嬷嬷发丝撩乱,气吁喘喘地插着腰,一脸解恨地哼哼。见秦歌要替王爷解毒,她一惊,立即甩下手头的女人,想跟着她。

  “秦朝,替我照顾秋嬷嬷,我陪王爷进房解毒。”秦歌交待了一句,便吩咐下人们将澹台皇祁搀扶进房。

  呃?秦朝闻言怔愣,她怎么直接称呼他的名字,难道她不认他为兄长了?!

  而此时,澹台皇祁猛地一把抓住秦歌的手,面色急骤地变化,唇染如墨,毒素再也无法控制冲击血脉,晕厥倒了下去。

  四位御医与年大夫随行停于楼间,四名侍卫赶忙将康婧王抬进了寝室,略一施礼,便规矩地守在门边。而二夫人自然不敢擅自出入,她觑了觑秦歌瞧不出神色的侧脸,黛眉轻蹙,轻咬红唇,犹豫着是否开口相催,又颇为忌惮。

  “你们都退去吧。”秦歌声音淡却直,没有丝毫委婉自谦的意味,却不让人反感,只觉得理所当然。

  几人闻言,微一踌躇,而秦歌不顾他们的神色,衣袂拂动而行,然而却在经过年大夫的时候,眉目一动,蓦地手如闪电般抓住了他的手腕处。

  年大夫不料有些一出,一时不慎被抓愣了一下,正欲开口却感觉秦歌那如丝绸般微凉的小手竟滑进了他的袖袍内,抚摸着他的手臂,他一个叮呤,只觉那双小手无意见的触碰,竟骚动了他的心。

  然从别人的角度却看不到他们暗地里的动作,只见年大夫一惊,儒雅面目上大赧,张了张嘴,却恰被秦歌睨了一眼,懒懒道:“年大夫,虽说看似四十,却难得保持了一副年轻的体魄,稍后留步,本王妃想与你讨教一些‘养生之道’。”

  被发现了?!年大夫震惊,好敏锐的眼睛!方才她故意摸进他衣服底下的肌理,便是已经怀疑他的真实年龄了,毕竟他的伪装只瞒其外,末掩其内。

  收回了手,秦歌便再无停顿,径直入房,侍卫相视一眼便合闭上门。

  秦歌绕过一架四扇楠木樱草色刻丝琉璃屏风后,再往几步便瞧见一张睡床,湖沉蓝水色熟罗帐子顺服垂下,隐隐约约地透出一团一团极浅的麒麟睡的花纹。

  一座青铜麒麟大鼎兽口中散出的淡薄的轻烟徐徐,喷芳吐麝。榻前一双仙鹤腾云灵芝蟠花烛台。

  她轻步慢移到床边,黑闪缎的锦衾正盖在昏迷不醒的澹台皇祁身上,而底下是银鼠皮的褥子铺成,十分绵软暖和。眼前一切,比之她的寒酸杏园,可谓是天渊之别的奢华。

  “澹台皇祁,你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呢?”她褪去软步鞋,掀开被面,舒服地偎躺在床侧,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澹台皇祈,手指如弹琴般在他的身上缓慢游走。

  得不到回应,秦歌亦不在意,只是手指越落越下,最终停在他腰间的连云绵玉扣带上,轻轻一勾,便解开了那紧实包裹着他结实身材的束缚。

  腰带一松,他一身锦衣便松松垮挎地滑落,半掩半露,撩人心魄,香熏缭绕,多了几分旖旎之色。

  然而,秦歌依旧平静地看着他衣襟微敞,露出那片古铜色的半片胸膛,狭长的眼角微勾,薄唇亦随之多了几分戏谑,直接一把扯开他的衣服。

  顿时,一具完美而强壮的身体展露出来,这只一具像猛虎般充满力量美的躯体,那油亮的肌肤映着铺陈的白色褥单更是性感不已,即使那缺憾的伤痕也只是让他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威猛之感。

  “凭你的武功,只要毒素末进入心脉便可以耗些时间逼出来,然而智者千虑,终有一失,被我激得三吐黑血,毒攻心脉,反而假戏真做了?”秦歌目光像是幽深的古井,透着清冽的水光,却没有半丝水般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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