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征自小调皮顽劣,十三岁父亲去世,伊丽莎伤心到极点。
父亲早上出门时还是健康的,不想下午放学回家,等待贺征的竟是噩耗。
伊丽莎在阴暗的起居室里,一身黑色,撑着额头,撰着手帕凄泣不断,“你丢下我和儿子不管了,没良心,儿子才十三岁,你忍心就这么抛下我们娘儿俩不顾……你早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是不是,把全部的财产都留给我们娘儿俩,我告诉你我不稀罕!我只要你回来!”
贺征立在一旁,不知所措。
伊丽莎泪眼婆娑,在臂弯里规见年纪尚幼的儿子,他眼里的坚毅让伊丽莎当下立即擦干眼泪。
十几年的时间伊丽莎挺了过来。
贺征不相信父亲死于意外,当中一定有别有内情。
父亲去世几天后他的生前好友登门造访,架着一排高如墙壁的书架,贺征偷听到他和母亲的对话。
那人说:“贺太太,这把短刀你真的不保留?它是杀死你丈夫凶器!”
伊丽莎长叹一声:“那样只会让贺征重蹈覆辙,我决定不要,还有,能不能请求你把它销毁,最好确保它在世上彻底消失。”
来客急忙道:“这太可惜了!短刀上肯定有凶手的指纹,贺太太,我认识一个私家侦探,只要你一句话,我一定会把真相查得水落石出。”
“罢了,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一切皆命中注定,我现在唯一的期待是贺征能健康成长,其他的不想多虑。”
“贺太太!贺先生生前是我的好朋友,连我也不甘心真相就此流逝,难道你甘心?”
贺征在书架后面也急了,他甚至想冲出去把短刀拿过来,查出杀害父亲的真凶。
贺征十分激动以至碰到了书架上的一本书。
伊丽莎往书架那边走去,她最不希望儿子牵涉进来。
贺征敏捷地跑到另一间房。
伊丽莎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来客还未罢休:“贺太太,据我所知,这把短刀归一人所有,他就是……”
“请你闭上尊嘴!”
“难道要忍气吞声?”
“我这边孤儿寡母,除了忍还能怎样?”
这时贺征从躲着的房间里跑出来对着伊丽莎和来客道:“我要找到凶手。”
来客拍着手道:“好!有志气,他日必成大器!”
伊丽莎急得直跳脚:“你莫害我儿!”
贺征就是在那个人的带领之下学会了空手道。
伊丽莎自己侧难以入眠,那边厢儿子受罚,这边厢她对着丈夫遗照默默垂泪。
有一回,贺征又闯祸。
伊丽莎责备:“你认不认错?”
“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你还有理!”
于是又是一顿毒打。
都说慈母多败儿,因此伊丽莎对贺征非常严格,有时候贺征在外面闯祸回家,她一眼便能看出来。她太了解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