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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环红茹本来是临时派来照顾备嫁夫人天琴的,结果一推开门,就被满地狼藉给吓住了,她抬眼瞧见床上赤果的两个人,抬腿就往外跑,“不好了,老爷,出大事了!”

叶无缺一听到红茹的叫声,就匆匆忙忙朝天琴房里冲去,当他看见床上正慌忙穿衣的两人时,一股血液陡然涌上了头顶,只感觉眼前一黑,定了半天神才肯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他嘴角抽搐,艰难的发生声音:“天琴……”

天琴委屈落泪,捂着脸无法解释这一切,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睡梦中被红茹的尖叶声吵醒,入眼的却是个一丝不挂的陌生男人,她也差点大叫出声,胡乱的抓住衣服就往身上套,可是这时叶无缺却闯了进来……这真是有嘴说不清。

叶无缺震惊过后,猛得拔出配剑,朝面前的男人刺去,他要将这个男人千刀万剐!

那男人不怒也不恼,还吟邪的冲天琴一笑道:“小美人,我先走了。”说完就轻轻一避,从叶无缺的刀下溜走,如入无人之界。叶无缺暗自吃惊,此人好厉害的轻功,他本想追出去,可是叶孤城却铁青着脸出现在门口。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爹,这一定是某人栽赃陷害!”叶无缺赶紧解释。

叶孤城一拂袖子道:“我不管是什么原因,今天这件事已经辱没了叶家的名声!所以,叶家绝不会接受天琴!”

“爹……你?”叶无缺咬咬牙,他也很气,气得想把那个男人撕成碎片,可是这时候他要先保住天琴的名声。

天琴呜咽:“老爷,我是冤枉的。”

“冤枉?”叶孤城斜睨她说:“冤枉你还是清白之身吗?如今你做了辱没我们叶家名声的事,还有什么脸留在我们叶家?”

天琴咬住被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时门被推开,王婶扑进来,搂住天琴说:“天琴,我可怜的女儿……”

“娘……”天琴泪如珠帘,哭湿了母亲的衣襟。王婶帮天琴扶了把头发,转身跪在叶孤城面前,哀求道:“老爷,天琴年少无知,虽是待嫁夫人,但必竟未嫁,请老爷念及我们主仆之情,大发慈悲,饶了天琴这回吧!老奴愿和天琴离开叶家。”

她明白这件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如果叶家非要追究起名誉问题,不管天琴是否被冤枉,都只能以死谢罪。

“爹……我说了,天琴是被冤枉的!”叶无缺大声嘶吼。他无法接受这个决定。

“缺儿,你知道今天这事如果追究下去,天琴会受到什么处罚吗?”叶孤城斜眼睨去,眼底尽露威胁。

“爹,不会是你安排的吧?”叶无缺忽然怀疑的看着他,叶孤城扯起巴掌就要挥下,叶无缺冷笑道:“你打啊!打死我好了!如果刚才那人不是你安排的,怎么可能在枫叶山庄来去自如?”

“逆子,你居然敢怀疑你父亲,你父亲就如你想像的如此不堪吗?”叶孤城颤微微的那只手终究没有落下,恨恨的对王婶说:“带上你的女儿,走得越远越好!”

“谢谢老爷!”王婶头伏在地上,暗自松了口气。叶府是再也呆不下去了,即使女儿真得嫁过去了,也不可能有好日子过,她为了女儿的性命毅然选择离开。

“爹,你给我十天时间,我一定把今天的事查清楚!”

叶无缺不同意,想到天琴会离开,他的心就像被掏空一样。今天这件事本来就事出蹊跷,藏有无数猫腻。不弄清他怎么可能原谅自己?怎么可能对得起天琴?

叶孤城满面阴霾的望向王婶母女俩,王婶的心咯噔一下,扑过去抱住叶无缺的腿,泪眼婆娑,“公子,算是老奴求求你,放过我家天琴吧!她一个女孩家还要颜面,事情闹大了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啊?”

“王婶,难道你情愿让天琴蒙冤?”叶无缺无法理解王婶的态度,她为什么要坚持扛下这个罪?

天琴不停的抽噎,衣装狼狈,她抓住王婶的袖子说:“娘,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真得什么都没做!”

叶孤城冷哼道:“你冤枉也罢,如今你已是不白之躯,别想再踏入我叶家大门!今日你们就去管家那结账,尽早离开!”

“爹,你让天琴走,那孩儿也不孝,就此拜别!”叶无缺脱下白袍包裹住惊魂未定的天琴,拉起跪在地上的王婶。叶孤城见他一意孤行,气得一拍身边的案几,顿时案几从中断成两半。

“胡闹,再过十天你就要和水月成亲了,你怎么可以就这样不负责的离去?你可知昨日大夫测得水月已怀有身孕。你居然可以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抛妻弃子?”

叶无缺握着天琴胳膊的手陡然收紧,但马上恢复镇定,凑近叶孤城笑道:“爹,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您的话,哪句是真?哪句……又是假?”

“你?”叶孤城指着叶无缺的鼻子说:“如果你敢为了这个贱女人踏出山庄一步,就永远也别回来,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儿子!”

“爹,恕孩儿不孝!”叶无缺一脸决绝,抱着天琴就往外走,王婶担忧的看了眼叶孤城,只见叶孤城一口气上不来,紧捂住胸口,嘴里陡然喷出一口鲜血。

“老爷……”她吃惊的大叫。

叶无缺怔住,回头见爹满嘴鲜血,吓得将天琴放在地上,紧张的奔过去,“爹,你怎么了?”

十几年来,爹一直十分宠溺他,什么都给他最好的,事事都顺着他,除了这门亲事……不知道爹为什么如此坚持已见?叶无缺惊呆了,涌出的鲜血沾染上他的外衣,他激动的大叫:“快、快去找大夫!”

王婶匆匆出门,惊慌的找来了大夫,这一切都惊魂未定,天琴看着如石雕般的叶无缺,心渐渐冰凉,他……根本就舍不下他的父亲。

“天琴,你跟我来!”王婶厉声拉走天琴,一走进别院的住所,就很大声的训斥:“你这丫头长不长记性?跟你说了多少遍,公子和我们是两种人,根本就走不到一起!况且中间还隔着一个薄雾门,那些人嘴上一套,背后一套。你有冤屈又能如何?谁会替你申冤?公子吗?没用的,庄里面还不是老爷说了算!连老爷都是向着薄雾门的,我们也只能将苦水往肚里咽!算了,天琴,别再执迷不悟了!”

“娘,我们这些下人就真得只有受委屈的份吗?”脸上一片温热,她已麻木到不知眼泪是否继续涌出……为什么下人天生就要被欺负?连爱情都只是奢侈品?她无法捍卫,无力感袭卷全身,她扶住母亲不让自己倒下。

“天琴,你想想老爷会向着我们吗?”王婶摇头苦笑道:“怎么可能?老爷只可能向着司徒水月,所以我们再怎么争也只是徒劳!”

“娘,我的心很痛……”她揪着胸口的衣襟,这是公子刚才裹她的白衣。

“娘知道,娘的心又何尝不痛?”王婶抚着她的头发说:“天琴,我们出山庄后就去投奔你爹。”

“我爹?”她一愣,从未听娘提起过爹,小时候她吵着要爹,娘总说爹已经死了。如今为何蹦出个爹?

“是,你爹如今是德妃宫中的太监总侍,出庄后,娘会送你进宫投奔他。”

她睁大眼睛问:“娘,你说我爹现在在宫中为官?而且是太监?”

太监?她爹为什么会是太监?难道是生了她之后入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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