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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的老窝,钦城,那里有他梦想的铁矿还有数不尽的财富,那些东西能为他征服更多国家,能让他的帝国千秋万代,能让他成为千古一帝……让她的心一寒,寒得是,果然阴狠如他,一箭双雕。

“我能为你做什么?”咬着牙问出。

“做什么?”他反问,问得理直气壮,“当然是你一直做的,如往日一般做我的将军,为我杀了那些人。”

“应该的。”她应得理所当然,语气淡淡然。

“你怎么了?”

他瞧着她的脸,寒霜密布,“你还有话,对我说?”

“没有,不过皇上不怕彩婷倒戈吗?”

“你不会”他自信的说,走到她面前,拂去那缕落发,“我的阿彩不会。”

“是吗?”她冷冷发笑,“皇上你还记得我的父亲吗?请告诉我,他是如何死的?我端木一氏是如何被你一一除去的。”

公子孝辰被她的话噎得脸色发白。

“你在胡说什么?”

“胡说?真是胡说吗?皇上!”她打开他的手,动作惊得他站在原地楞着,“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阿彩懂,可是为何在应允我不杀他后,却还是要了我父母的命?”她问得惊心。

他低头一笑,努力平复着那鼓愤怒,他不会解释,因为端木楚雄确实死了,而宁王也先入为主的诱导了她,“阿彩,我爱你。”

平静的几字,看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她梦寐的表白,但现在怎么听着那么刺耳,“爱我?你不配!……你何不问问我爱不爱你?”

“那你爱我吗?”他怒极了,但却不会对她做什么,因为她在生气,他怕吵起来后会彻底失去。

“皇上,我不爱你,因为我是被你强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爱上一个强J了自己的禽兽。”

她一句话便否定了她十年的情与爱,付出。

“好,好得很!”他是彻底被她激怒了,反手一掌扇了过去,没有迟疑,她被扇得倒在了榻前,嘴角渗出了血,“你疯了!”他怒目瞪着倒下的端木彩婷。

她泪盈盈地看着他,幽幽的开口问道:“当年我端木彩于你只是任你差遣的奴仆,你何曾当我是你的女人,你何曾爱我,何曾承认我是你的女人……我不计较,因为是我痴妄了,我心想你不要当着我的面,与那个叛过你的女人亲近,可是他却弃我重立她为后,而我却一再躲开,成全你们的两情相悦,青梅竹马,可最后换来的是什么……我有什么错?!你说!”

她眼中的痛苦深深的刺痛了他,就像当年母妃被赐死时眼中的绝望般无助,“阿彩!”

他真是要被她的咄咄逼人逼疯了。

“别叫我!”

她脸色发白,眼中颓败,“出去!你给我出去!”

他想拉她起来,拥进怀中,却被她眼中的绝望阻止,拂袖转身,他道:“阿彩,这些事我们以后在谈,如果你要后位,我会给你,但是别在这件事上违背我,如果你意气用事,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离开,没留下任何感情牵扯,只说后位,会给她,前提却是别意气用事,如果这是交易,她端木彩不屑。

呵,毕竟她手中掌着10万大军,他果然算计得精。

次日,马鬼坡,山坳上

“你如何想的?”薄野快在这个地方憋疯了,大军到却依然没仗打,于他就是煎熬。

她却说,将大军撤到三十里外的清河,薄野惊呼,这是会被诛九族的大罪。

她大笑,道:我端木家还有九族?

其后,她一直呆在马鬼坡按兵不动,宁王送上拜帖她不接,公子孝辰召见她不见,只是不动,连薄野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为何。

“娘亲。”

烨儿在小香的牵引下蹦蹦跳跳的走进了帐中,她正在桌案前看着书卷,见她进来便放下了,抱起了女儿,“这几日,可有调皮,不听香姨的话?”

“没有。”小手绕着她,嘴巴像抹了蜜,“烨儿有听香姨的话。”

小香也在一旁点头,“小主子一直都是听话的,只是。”

“只是什么?”她问。

“就是晚上想小姐想得哭。”小香也是一脸无耐,想起那几夜哄她时的窘镜。

“娘亲也想你。”说着,就在她的小嫩脸上“啵”了一下,“亲娘亲一下。”

“叭叽”口水连着吻一起落下,引得人发笑不止,“好女儿!”

早知如今如此残碎,还不如当初不相识。

她站于帐外山腰上,凛冽的风吹散了发,吹凉了心,却吹不走心中一丝一毫的痛楚。

“彩妹妹!”

褚无烟也不知是从哪跑进了她的视线,“终于找到你了。”

“王爷找我?”她不该也如此冷漠对他的,他从小就对她好,她知道,可是……

“彩妹妹别把我当外人,虽然我不知道十哥跟你说了些什么,但是你要相信十哥是很喜欢你的。”褚无烟的话有保留,她知道。

“王爷还想说什么?难道来这告诉我,他喜欢我,然后我就回感激啼淋的到他身边去谢万岁恩吗?”她极尽嘲讽,褚无烟心中感慨,小白兔终于会咬人了,难怪这几日十哥连饭都不吃,脾气暴躁成那样。

“不是,我来是想说,彩妹妹你不要意气用事。”他道,语气透着焦急,“你不要和宁王一起伤十哥。”

她瞄了一眼他,直接懒得跟他废话,上马扬鞭,“他为何不自己来?”

“彩妹妹!”他突然拉住了缰绳,“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无须答,只在心里做衡量。”

端木彩没想到平日玩世不恭的静王也有如此认真的时候,她放下了马鞭,等他的话。

“十哥做了八年皇帝,十五岁起兵,十八岁做稳皇位,哪步不是惊心动魄,可至他登基以来,政绩如何?说龙国国泰民安,百姓富足,不为过吧,那你在想先皇叔和大皇兄在位时,龙国是个什么景象,说民不聊生,也不为过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执马鞭指着他,他看着她,当今世上惟有她敢用马鞭指他,不跟她计较,谁让马上女人是他喜欢的。

“你要反了十哥,如成功,宁王那老不死的,你能保证他会比十哥做得好?”

一句话问得她哑口无言。

临近傍晚,褚无烟回了自己的帐内,却见到公子孝辰一脸阴晴不定的坐在自己帐中的主位上,刘总管低着头,双手捧着鞭条,那是历代皇帝用来教训自己亲弟子侄的。

他是不是做错什么了?今日竟然让他出动此物。

“十哥?”

“你去找她了?”

他的话低而森冷,褚无烟形神一震,“找谁啊?”心很虚,话很游离。

“弟弟真不知道哥哥说什么?”

听罢,他站起从刘总管手中拿下那条藤,指着他:“你当朕的话是放屁,朕说给她时间考虑,不逼她,你怎么敢去扰她!”

……终于,那一藤条没有打下去,在褚无烟搬出自己父王,说起当年两人读书学习时的旧话,他不忍了,老静王对他好,就像父子般教他,育他,所以他将褚无烟当成弟弟,疼着,宠着。

今晚她贪杯了,喝了一杯又一杯,薄野陪在她身边,月下,虽是两人身影,但她格外孤单。

她的咏雪之态,让薄野心神一荡,认识她许多年,看着她从青涩到现在的柔媚之姿,他舍不得离开一眼,似像要将她全纳入心中,可叹,多年她只把他当部下,当心腹,当朋友,却无爱人之情。

“薄野,听说你家都在许州。”她将杯中酒一饮而进,问道。

“薄野的家人却在许州,那里也是老家。”他说,又为她倒上一杯,“为何有如此一问?”

“许州吏治如何?”

她无意的一句问,让薄野明白了,她的心在摇摆,他该如何回答?

他想撒谎,他想她和那个人彻底决裂,他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可这关系的天下苍生,他该不该?

“我离开家从军之时,我家连给我一件象样的衣服都没有。”他平静的说出,“新帝即位后,母亲写信告诉我,弟弟中了举,家里分了几亩田地,姐姐也嫁人了,生活富足。”

“呵。”她一笑,掩了眉间的冷,“看来,我错了。”

错得离谱,她摇摆不定,他是个明君,她便成了那个奸逆小人。

“将军,他是个好皇帝。”

她知道,哪能不知,他有盖世之才,坐上皇位便是如鱼得水。

她用一生牵念换他的盛世太平,可他又给了她了什么?

别人替了她陪他傲视天下,她默默相助于颠峰之下,她只求亲人无佯,可是现在她却家破人亡,他是否还想抢走她的烨儿?

“我在想想。”她丢下了杯,大步走了回了帐中,看着烨儿安睡,想起他的那些话,想起宁王的虎势耽耽……圣文八年,冬该来的始终会来,公子孝辰于十日攻入月国都城邺城,王宫中,月王自杀。

半月后,宁王于邺城下造反,近三十万大军包围邺城,将公子孝辰围于城中。

“圣文帝,弑君杀兄,天地不容。”

听到如此起兵书,端木彩只是一笑,手拿宁王的手谕,看着帐中送来的稀世珍宝,公子孝辰你就不求我吗?事到如今,我没有随了宁王之意,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

求我一次就那么难吗?

这时薄野进了帐中,“怎么败得那么厉害?”他说,明显是说公子孝辰军事上的错误决策,他怎么笨到将刚打了胜仗的军队在取下邺城两日后就调回了龙国。

怨他恨他,也为他痛。

他的帝业,真要那么就毁了么?

她,恨她自己!不争气。

邺城,琉璃宫,九宵云殿之上他最爱的清酒在手中摇荡,一笑,便是风华无双,丝毫不受战争困境所扰。

“十哥,你还有心品酒。”褚无烟走近,他实在不知道此时该如何去揣度这位帝王的心思,为何要将几十万人马调回京都,而只留十万人马于邺城,而给了宁王机会。

“有何不可品的”他淡然一笑,看着城外那万于顶帐篷,何其壮观。

“有时间喝酒何不写信给彩妹妹,她定是会帮你的。”褚无烟一脸无奈与不解。

“你说她是在怨我什么呀?”他邪肆一笑,扬起的眉目尽是无限风华。

褚无烟唉声叹气,坐在了长榻之上,倚在上面,也是一身风流,“女人都是爱吃醋的,玟缨当年背叛你,彩妹妹却随你十年东征西讨,她不说不怨,但后位总该是她的,总的说起,十哥你负了她。”

后位,他早就想给她,她要什么,他都会给她。

可是她万不该在这件事跟他耍小性子。

“当时玟缨于我有大用。”

“我知道,牵制月国嘛,新朝新建,什么都弱,就怕月国派个大军压境。”

原来如此,他给玟缨一切,让她受尽荣宠,原来只是这层甚重的利益关系。

“难道我不知道她的心,只是她也不说什么,连……”

他没有说完,但心里总是像被什么牵着,一扯就痛。

从什么时候他发现自己爱上了她的,那夜,强夺她初夜那晚,还是为她送行时,他不记得了,只知道已经很久了。其实,爱很简单。

只是,他很骄傲,而她很爱他。

世间是没有两全齐美的。

帐中,宁王又送来了一样物件,一方铁盒,表面都生出了锈,打开,是一方密旨,上面是:端木氏,一个不留。

下方是他的印章,那么端正鲜艳,艳得刺目。

“王爷说了,怕将军不信,便将那日圣文皇托人交与王爷的信件拿给小将军看。”

来人说道,嘴角奸笑。密旨上的日期是圣文元年,春,那年春天是他登基之时,破城前她跪下求他,他允了。

然后城破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家,飞剑传旨说公子孝辰要见她,而在抵达王宫后,他迫不及待的将她抱上了床,长久缠绵悱恻,抵死交缠,她说要回家看看,而他却一次次缠住,让她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累个半死。

现在想起来,为的只是拖延时间。

“啪!”破碎的声音,她一扫桌案上的东西,咬齿道:“就算我瞎了眼,从今日起我端木彩断不会在妄想什么了!”在见她时,一身戎装。在见他时,一身高贵。

是在战场上,她于一万人马斩杀他先烽于马前,他就在两里以外的地方,手驰羽箭在手,看着她的一身血色,手在颤抖,指甲深陷在羽翎中,他策马上前,禀退暗卫,她也一样。

两军交站的一片空地上,他们相见。

马背上,他反手一掌,一巴掌,她受了,两不拖欠。

他打她,自己的心更痛,以前那巴掌,打她将自己的真心曲解,今日这巴掌打她的狼心狗肺。

“你果然叛我!”

“是!”

语气都冷,寒彻了骨血。

“杯酒举天向明月,陪君醉笑三千场……”他大笑,顿首,她说过,王爷,阿彩陪你醉。

“那几年军中生活,你我年龄都不大,但总是有几分真情的,莫非今日连一点点真心都没有了?”

“我对王爷自然是有真心的,对你之心皎洁堪比明月。”

他的脸有些发白。

“只是王爷没有想到杀我全族后,会有今日一遭,毁我负我后,会让我如此疯狂。”

她昂首对他,“当然为了王爷的万世江山,这点虚情假意又算得了什么!”

“我只问你有一点真心么?”

他眉间一抹急噪,“说!”“背负灭族之恨,助你三年于边关,阿彩已经很蠢了,如果现在在与王爷你论起真心,那我端木彩就是天下最蠢之人!”

说罢,她扬鞭而去,离去时说,三日后,决一死战。

主帅帐中,夜宴

“小将军真是有如天神般。”宁王赞叹,一个女子如此英勇不凡,那个先峰是以一敌百之人,却被她轻取了头颅,好不神奇。

“王爷过奖了。”酒过三巡,她微醉,两腮砣红。

醉死也罢,三日后战死也罢,今夜不醉不归,如他所说陪君醉笑三千场……君不见,却只留卿她也只想不负君来不负己,可惜,人心飘摇是天性。

求生,也是本能。

这些在前,爱与情,到淡薄了。

一饮杯中烈酒,薄野将她的淡薄与痛看尽眼中,“你喝太多了。”

“醉死不好么?”她问,眉间轻皱,她想起烨儿,那么小。

将玉杯捏紧在指间,她比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除了恨还能干什么,“三日后我要死了,你便将我把烨儿和柏儿送出关外,小香会照顾他们的。”

“小将军,本王送你一件珍宝。”宁王笑着挥手,只见帐外一人将一金盒盛在玉盘中捧了上来。

她离座,笑着接纳,只是显得寂寥,曾经她喜欢在他膝下接受封赏,今日她却做了那个叛徒,“谢王爷!”

是天下兵马元帅的印章,这老狐狸还真是够得瑟的,还未得天下就开始封疆了。她问自己,恨为何物?若无情,何来恨?

独夜,她将那方印章把玩在手中,极为不屑,权利从不是她追求,她之所以在此峰顶,是因为她曾经义无返顾的想协助那个人夺取天下。

印章在她手指间甩出一个弧度,这个动作,极像了那人,什么时候她竟然跟他如此像了,连一些细微的小动作都一样了。

他喜欢将自己的玉章把玩在手中,桀骜的在重要公文,信件上盖上一个不算工整的辰王印。

就算是极其重大的事,那方印记都是歪斜的,这是他的习惯,沉稳中透出的玩世不恭。

回忆至此,等等……她想起了密旨上那块端正的印记。

那么的端正,确实有王者之风,但那绝对不是他的风格。

她跃下长椅子,从榻前小盒中取出密旨,仔细端详着那抹印记,将纸嗅于鼻尖,很久后,她眉眼大开……果然……

邺城,宫殿

从一回来,他便后悔,不该打下那一巴掌的,应该把她强行拉下马,拖回来,就算反抗也把她打晕带回来。

可悲,他爱她已这么深,不想战事,不想生死,只想着她。

该死!

甩袖将殿上高大琉璃瓶推倒,低声一咒,仰天长啸,“端木彩!”

王的怒吼,响遍了整个月王宫。褚无烟翌日清晨来见,硬要他在暗卫的保护下回去卧龙城,这里交由他死守。

“哥哥回去立刻派兵来此便好,不要在做意气之争了。”

他把现在这一切困境都归咎在了意气上。

“她说决一死战,我便真要跟她兵戎相见吗?她说自己对我献上真心是蠢,那我的真心算什么?”

他一咳,吐出一口血,他的心是真的伤了,褚无烟惊慌失措的扶上他,“皇兄别在说了。”

“她要离开我,不可能!就算我死了,她也不能离了我,在我的皇陵中,必有她端木彩的位置!”

褚无烟听了,额头冷汗冒出。

来一趟邺城,所有人都疯了,可不是疯了。

两日后,宁王营传来端木彩这位女战神要下嫁宁王为妃的消息。

他咳出了第二口血,在马背上,他等着她的决一死战。

褚无烟事无巨细的禀报,彩妹妹在宁王众将士的面说,要为他拿下这个天下作为自己的嫁妆。

两军阵前,三十万对十五万,悬殊很大,他始终没有下旨派援军,他还在赌,赌她对他的爱还剩多少。

但,似乎他输了。

记忆中锋利的剑与白马,眼中已经熟悉到心痛的冷漠,那便是她,她下令要与圣文帝单独一见,就在十几万军队前,宁王应允。

她缓缓前进,他也策马而来。

追忆着曾经寒帐下的缠绵细语,曾经军前的生死相托。

“我们曾经相爱过。”他收起曾经的狂傲自负,眼中波光明显而见。

“错!那不是相爱,那全是我为你,而不是相爱!”

“是,我曾经对你不够好。”他想伸手将她揽住,可她却始终冷漠对他,“我们重新来过?”始终,他只是怕彻底失去他。

他不怕面前的几十万人马,只是怕失去了她。

“可你说曾经相爱过?”

一句话,将他眼中的飘渺来回,她是什么意思?

“难道现在你便不在爱我了?”又一句质问,将他的心揪痛。

“阿彩,你……是什么意思?”

“你从来不屑对我解释,就算如此了,你也不对我解释什么。”她忍着泪,胸口几乎无法喘息,她突然恨起了他,恨他的孤傲与绝世。

那些阻断了他们多久,“你说!现在还爱我吗?”她是第一次这般问他,爱与不爱。

他怔在了马背上,到底什么意思?

她从自己胸前将那封密函丢给了他,他接过,看着上面的字迹,似曾相识,不刻便大笑起来,“果然用心良苦。”

他无话可说。

“端木氏,一个不留。”

“你有解释吗?”她问,将长剑握紧,他摇头,眉间一抹讥讽,他真的无话可说了,在解释也没用了。

“我就知道,你根本不屑与我解释什么,可我端木彩就是爱死了你这副死样子。”

说罢,转身将长剑提起一置,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直线,直直的射向了不远处主位上那人身旁的侍官身上,血色染红了死人的眉目。

她跳下马,站在他马下,显然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手一伸将她提上了马,坐在自己马前,身子紧紧的裹着她,“我也爱死你这副样子,丝毫不手软。”头帖进在她的肩窝里,撒娇般。

说完,他将马绳一扯,夹了马腹一下,便回了自己阵中,顷刻,褚无烟挥手,数十暗卫阻在他们身后护着,褚无烟见机,在城楼上讥讽了一阵,“王叔,多谢你老将你侄媳妇照顾得那么好,如果这次你老不死,皇兄定会记你功的。”

“哈……哈”

十万兵士的嘲笑,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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