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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别在碰我。”她好不犹豫的提出了附加条件。

“那可不行。”说着,将她从床里拖了出来,将她倾身压下,又将薄被扯来盖上两人,在她耳边轻呢,“我答应你,在你记起前,就这样,不会那样碰你,可好?”

“……”云初的脸又是绯红,这样,那样,到底是哪样啊!

这一夜,有短暂的妥协,后半夜,好不容易睡去的她就像个虾米一样窝在他的怀中,而他却一夜无眠,看着失而复得的女人,心中不眠觉得不太真实,将她揉进怀中,似怕她在消失不见。

清晨,温泉池畔,树荫遮住了池中风光,只听闻女子池边的调笑声声。

“你胆子可真够大的,敢点晕我父……爹爹。”还好有青暖在一旁使眼色,不然那皇字一出,生份就全暴光了,“给我把他丢下去!”

只见被脱得只剩一条里裤的宁止被几个女官打扮的女子抬着丢进了池中,可怜的宁止从昨夜被抓回来后,就被褚无烟点了身上的6个大穴,现在基本等同是个无武功的普通人。

“你就泡吧,你是第一个我爹亲允进这池的,身为他的女儿我都没这荣幸。”

不是没荣幸,是她本就不喜满池的硫磺味,而且至5岁起,她就不在与圣文皇同池沐浴,也不在他们面前更换衣物。

“一二三四。”“给本小姐看着他,不泡够四个时辰不许起来。”

褚无烟在池中泡得最长时间是一个时辰,圣文皇的极限是两个时辰,四个时辰,就不知道回来在看时死是没死了,烨恩大笑着带着青暖走了出去,只留已被泡得满脸通红的宁止怔在池中。

其实一二三四是树林上那两个暗卫的名字。

湖心亭中

“皇兄不吃么?”褚无烟将一盘盘糕点看了一遍,一块未动,只见他的眼里只有在为自己仔细针灸的榻前女子。

“我吃。”烨恩将五个盘中的糕点一一尝了个遍,一块只咬一口,吃完从石椅上跳了下来,褚无烟看她一眼,她就明白了。

“这盘吧。”烨恩一手推了推里面那盘白色的糕点。

褚无烟知道,从烨恩会吃东西开始,嘴就跟公子孝辰一样刁,不是精致美味万分的食物是万不会下嘴的,这盘白糕她说行,相信皇兄也是能下嘴的,想着就将糕点摆放在了那人面前:“十哥,你女儿说这盘不错。”

唉,他堂堂一王爷,到底这老妈子的命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十年,这两父女穿多穿少,吃多吃少都是他担心的,彩妹妹啊,你什么时候能恢复接过我这重担啊。

想着,一脸埋怨委屈的看向了认真施针的云初。

“娘亲。”

“……”云初无语,身体一僵,手下没了把稳,将圣文皇的手背扎了个血洞。

刚拿起糕点的手一痛,糕点竟直接掉落进了云初的衣服中,他便伸手想去弄干净,可那是女子的柔软之处,刚上手却被云初谨醒般的打开,“你做甚!?”

褚无烟见势不妙,就一溜烟的跑了,烨恩也识趣的礼貌告退,一一向他们行礼。

“爹,女儿告退。”

“娘,女儿告退。”

该去看看,温泉那人死没死,没死在泡他几个时辰。“我能做甚!还不是想帮你弄干净。”他一脸无奈,眼中似有很大的怒气,还有那些许情欲,当真是看得吃不得了。

“下流!”云初收起针便要走,却被他一把揽回怀中,“放开我!”

“不放,不放,这辈子在不放。”他就像个孩子一样将头靠在她胸前耍赖。

她还在挣扎,“坐好,我跟你讲讲烨恩小时候。”

安静了,老实了,正中下怀了,刚才女孩那声娘亲柔软了她的心。

“她。真是我的女儿吗?”

“我可不知道,当年你说她是我的孩子,我就认了。”四下无人的他,简直换了个人,没了初见时的霸道冰冷,现在完全就是讨不到糖吃的孩子。

“我说的?”她反指自己,“那她爹是谁,难道我是二嫁?”

疑问的话换来的却是他加重力道的手,“想得美!二嫁?谁敢要你,龙国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龙国?原来我是龙国人。”她素手缚上他的大掌,娇声道:“放手,你弄疼我了。”

一声声娇嗔乱了他的心,阿彩,别在折磨我了。

“阿彩,手拿开,别逼我对你用强。”

看着她双手护着胸前,他的喉节一动一动的,像是一直压抑着什么……

“我会让你记起来的。”带着诱惑的声音,逐渐将她迷惑,彼此眼中出现情欲的迷雾,他低恩一声表示满意,“你果然是个骗子,阿彩。”可惜他也不是省油的灯。

夜,静谧而沉默,亭中,春色无边衣衫已乱。

“阿彩,你当真不记我了?”他不急噪,嘴里沉稳地问着她,“为什么当时要放开我的手,死就死一起,不好吗?”

“告诉我。”她现在只剩摇头了,“你,不要欺负我。”她落下泪,出谷一趟,大小色狼遇到了一窝,今天也是跑不了了。

良久,月色正浓,亭中继续着那些事,树上盯捎的暗卫也撤离了。

她根本听不懂,而且她也没记起什么,“你有很多女人吗?”

“厄……这个,你自己想吧。”他继续撒欢……夜已深,亭中仍然欢愉如火。

……当她醒来却是在卧室中,窝在他怀中,全身酸软,他手指把玩着她的一缕发丝,在她鼻上扫来扫去,“醒了?”

“我没记起什么。”打开他覆在腰上的大掌,眼中恢复冰冷。

“你也很享受不是。”他无赖的勾唇一笑,修长的手指挑去她的下巴,“小骗子。”

一手搂过她,按在怀中,“睡觉!”

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一个早晨,管他如何闹她撩拨她,她都是一副冷冷的样子,好象他又对她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一样。

饭桌上,公子孝辰将清粥推至她面前,“当真恼我了?……”他闲闲一笑,也不是很在意的问了一句,他根本不需要为昨夜道歉,本就是她的女人,难道碰了还要对她存着歉疚之情,那该多累。

她白了他一眼,也不做声,只拾起汤匙将清粥往嘴里送。

“当真看得着,碰不得?”他低眸凝着她,她的冷清更加让他体内饥渴难耐,云初抬眼白他一眼,继续喝粥,果然是个好看的色坯。

“骗子!……”好歹回了句,却惹得他发笑,手指从下勾起她的下巴,遂不极防的在她嘴角啄了一下,“我骗你什么了?……”带着戏笑的看着她,手指温柔的抚上她的额角,疼爱的额头印上一吻,“喜欢我这样么?……”

“你说会帮我记起一些事,我以为……却没想是那么肮脏的事……”她又想起昨夜被他抹干吃净,今早差点起不了床,还是被他抱进亭中来用膳的,芙颊立刻绯红,不好意思在说下去。

“那你想知道什么?……”他一搂将她抱进怀中,“那好,你现在便一一来问,我回答你便是,不许在闹别扭,可好……”

她点头,也不管两人姿势的暧昧,她开口便问烨恩,一直问到半个时候后,闭口开口还是烨恩,那个瓷娃娃一样的女孩,真是牵着她的心。

他说那是她的女儿,他们的孩子。

从小就是个女魔王,但是很聪明,五岁便能武文弄墨,七岁也习得一身武艺,反正就是一天才儿童。

“她小时候,我不在,她可有闹你……”他自然知道,她想问什么,看着她眼中的歉疚,他的心空落开,将手紧了紧,靠在她胸前,“恩,闹是闹了点,但还是很乖的……”烨恩小时候,很闹,差点一把火把皇宫烧了,把御书房拆了,把太傅的胡子拔了……等等,但她确实不敢闹他,只敢闹无烟,闹段玉……当然这些他是不会告诉她的。

“那她可有想我……”

“恩,想……”

怎能不想,起床要娘,哭声震天,宫女嬷嬷没办法只得回他,他去也不能让她停歇片刻。

有时,他也只能坐在一旁,让宫女嬷嬷下去,就那么看着床上小人哭,她小嘴里呢喃的娘亲,而他心中念着的也是小人的娘亲。

所以,两父女就这样对坐到凌晨,等她哭累了,他在上床将女儿抱进怀中,罢了早朝,陪她睡到晌午。

这十年就是这样过来的,一个睥睨天下的王者却对两个女子束手无策,一个是妻,一个是子。

“能不能不问她了!……”他有些烦了,以往那个她只要多提女儿半句就威胁要弑子的男人又回来了,“到底有完没完?……她是你的心头肉,你失忆到没失了那份母爱……”话中酸味浓重。

噎得云初说不出一句话。

他抚上额头,眉间皱成一个‘川’字:“为什么不问问我?……”你男人。

他的声音无奈,凉薄,淡漠,却散着在意。

让她不由自主的对上他深邃的黑眸,“你?”有什么好问的,你又不是我儿子……当然她是万不敢当着他说出心中所想的。

今天兴致着实高,他抱着她,讲了许多关于他们之间的事,风花雪月,戎马边塞,云初一脸不解,他说她是一个巾国英雄,她问他是干什么的,他只是笑而不语。

所以后来云初想了想,只得一个相濡以沫太深,青梅竹马太浅的结论,她想与他总是隔着太远的感觉,还是不放心就此交付,他也见到她眼中的不信任,但总算她是愿意听的,也感到了些欣慰。

月下,一影成孤

“十哥……”

“无烟,朕有些后悔……”他站在湖边,眼中冰冷,只是一如既往的桀骜不驯,一如既往的邪魅迷人,片刻后又道:“早知今日,那些日子我便该对她好些。”他不该让她看见自己当年那些风流韵事……

清晨,她在他怀中醒来,带着不安的在他怀中蠕动,他睁开眼看见云初一头冷汗的在喃喃自语,他俯身想听清她说些什么却始终不明,“怎么了?。”他吻着她的额头开口,吻去那一头冷汗。

却不想她从梦中惊醒,抬手就是一巴掌,顿时高高在上的王脸上就呈现出五根鲜明的红印,“你疯了吗!……”他举手还回,却在举手半空时停住,因为她已昂起头迎向他的手,“为什么不打?……”她眼中的倔强太过熟悉,已至于他的巴掌不忍落下,“你想起什么了?……”

“我倒是该记起什么?”她嗤笑一问,缓缓坐起,“想起你与其他女人鸳鸯戏水?想起你的女人给了我一巴掌,骂我蠢奴才……而你却在一旁笑吗?……”

“该死的!。”他低低咒骂一声,怎么该死不死的偏偏想起这些。

他挫败的掰回她的身子,正视自己:“那是以前,为什么你就只想起这些,为什么不想想我们的开心日子……”

“我与你还有开心日子?……”她狐疑鄙视的一问,更是捏痛了他的心,下一句更是将他打回地狱,“我以为我只是一个为你生下孩子的女人,仅此而已……”

下刻,她披衣下床走了出去,一整天对他不搭不理。

思绪在风中被吹回,无烟上前,也不知如何安慰,这些年他是如何过的,他在清楚不过,十年不曾招侍寝,心力全放在搜寻那人和抚养烨恩上。

“十哥,慢慢来就好……她总会记起你的好。”无烟也不知如何安慰,只能说这些,但确实作用不大,“不过,弟弟想向你报备一件事。”

他蹙了蹙剑眉,俯身在无烟身旁,倾听片刻后,抬眸,“你看着办吧……”

温泉

“死没?……”

“你死我都不会死!……”

“哼!……”烨恩沿着泉池边绕了一圈,仔细观察着水中已泡脱一层皮的宁止,“你也算是厉害了,竟然连他的穴都敢点。”她饶有兴致的托着下巴说道,一刻,响指一打,“捞起来!……”

随后就见几个暗卫从空而下,将宁止拖了上来。

折磨还没完,被捞起的宁止被暗卫用紫银绳反手捆在软榻之上,榻前就是烨恩那歹人一双不怀好意的大眼,“舒服么?……”

“恩,挺舒服的,要不换你来……”宁止开着玩笑,但身体却实在难受,试问一个被捆在榻前等着被人鱼肉的感觉怎么能舒服。

听到他不知死活的调笑,烨恩脸上愉悦之色毕现,“好,我会让你更舒服的……”长长的一声奸笑。

许久后,青暖进来,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蓝色小瓷罐,主人是个歹人,随仆也是一脸奸相。

宁止已经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我的武功被你点的那个视为他的毕生之耻,米想到啊,米想到……”烨恩托着她精致的下巴,眯着她那双好看的杏眼明仁,细细打量着半裸上身被捆的宁止,“堂堂竹海传人,一个被我爹压着,一个被我这样了……”她修长白嫩的手指比画在宁止上空,嘴角微翘着,煞是诱人,宁止也看得有一刻的恍神。

“你想怎么着?……来吧……”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

“来就来,我还跟你客气……”说罢,她竟翻身上榻,整个人坐在了榻前,接过青暖手中的瓷罐,“知道这是什么么?……”

“不会是什么毒药吧……”宁止嘴角自然上升为一个难过的弧度,妈的!竟然跟他玩毒,欺他在竹海没学医术,就学了一身武艺!……

“呵呵……”阴险的笑意扩散开来,“你说呢?”

“俗话讲好汉不玩毒……”

“可惜,本殿是个姑娘……”

“姑娘?……”宁止玩味的从头将她看到脚,哪有姑娘没胸没屁股的,烨恩解读出他眼中的意思,啪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褚无烟说本殿还没发育好,但照现在这长势,日后必是倾国倾城……”她得意的说,宁止却挑起了嘴唇,淡淡两字:是么?

废话不多说,烨恩打开了瓷罐……

书房,气氛沉闷

桌前两人对立而坐,毫无交流,他悠闲的翻阅着书卷,看一行在偷瞄对面那面容冰冷的女人一眼。

“咳。咳。”假咳两声也未得到回应,自觉无趣,眼神又移回书上。

“不知宁儿的身体怎样了……”她低头注视着手上的医书,话淡淡的从口中传出。

“宁儿?。”他扬起眉,云初抬眼竟望进他冰冷的黑瞳中,“端木彩,我曾经对你说过,你的一生只能有我,就算是烨恩也只能排到第二位,至于这个‘宁儿’,我只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这样唤他……”语气中有不容置铎的威严与霸道。

“恩。”她淡淡的点头,眼中疏离着,反正也记不得前尘往事,“随你怎么说……”

他满意的点头,手自然的握上她的手腕,指在她掌中摩挲着,“乖,这样就对了……”

此时温泉小亭之上

“用毒,我不屑!……在说了,毒药多贵,这药是我娘给的,又不用我掏钱……”

连喝花酒都要人请客的烨恩殿下,怎么可能对你用那么贵的毒药,青暖在一旁捂嘴偷笑。

“千岁,他是不是死了?”青暖上前小声问道,烨恩从榻上跳下,将瓷罐递出,大巴掌大力的打下去,身下的人还是没反应,“来人,用水泼!”

两桶水泼下去还是没反应,烨恩这才慌了,不就擦个药么,难道把人擦死了,“你也算有福了,本殿下亲自为你擦药……只可惜啊,福薄了些……”后面几字,后面的暗卫侍女倒了一地。

还是青暖提醒去请夫人。

待云初赶到,宁止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那罐药本是宁止的外敷凝脂香,每日只需涂抹少许于心室之上既可,云初看去,榻上的人半身都被涂上了,“凝脂香是用外域凝香花所炼,花有些毒性,不可多涂,涂抹多了恐要害人性命。”

云初摇头,亲自动手为昏迷的宁止清理起身上的药,又给他送服了一粒续命丸,宁止的气息才渐渐平服。

公子孝辰站在门外,看着云初对宁止的细心,相见这么久,床都上了,何曾对他如此过,思及此心中一阵怒火难消,手搭上面前烨恩的肩,莫名其妙的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那意思分明是‘干得好,下次记着弄死,爹会很开心的,还有重赏,国库里随便挑’。

烨恩回以他一个明了的眼神,‘明白了,父皇,女儿也知你近来受的委屈’。

两父女眼神异常委屈,烨恩更甚,对着宁止那双暴怒的眸子走近云初身边,从身后熊抱住她的腰身,“娘亲,责罚女儿吧,是女儿不好,不懂乱抹了……”语下甚是惹人怜爱,加上那双目光灼灼的大黑眼,更是让云初没法发火,更不说责罚什么的了,不由自主的抚上那张略带稚气的小脸,“不懂,那还责罚什么……”女人的语下甚是娇纵,宁止哑语泪眼汪汪的看着差点害自己性命的歹人,还有那不争气的同门师姐,几句甜言蜜语就将他的生死不顾了,心顿时寒了一大片。

这时褚无烟匆匆到来,在公子孝辰耳边耳语几句,便见两人匆忙转身离开,连烨恩都被褚无烟一指一勾一并带走。

东院,彩云轩

“这遂城的守军都是干什么吃的!……连城门外已集聚了五万叛军都还浑然不知……不如,十哥,你连夜带着彩妹妹离开吧……”褚无烟担心的说,脚步来回游走在书房里。

“有备而来,能走多远……但朕是没想到短短几年,竟让他做大了去……”公子孝辰眼中波澜不惊,就像陈述的语气,平淡得很。

他,自是指那个被他十年前夺了太子封号,五年前又连同他母亲一起贬至少阳城的公子轩。

“我已派段玉连夜赶往西关调军,大概五日薄野与端木柏既可抵达……但这五日,靠守城的那些几千废物如何抵挡得住……”褚无烟愁上眉梢,见他却一脸悠闲庸懒,连一旁的烨恩与他父亲也是一个样,毫不担心,两条腿叠在一起晃荡,抱着一盘干果,吃得津津有味,褚无烟心中发苦,这天下可是你们爷两的,真是皇帝不急王爷急。

这时却听得公子孝辰的声音幽幽传来:“烨恩殿下,这天下迟早是你的,对外,臣与民对你是颇有意见,对内,爹爹对你是饱含期望的……”眼中灼灼热气,誓要将她的眼泪引出,明知是他一贯的哄骗伎俩,她也是只得奉陪到底的,“父皇,明说便是。”

“你看当朝女储亲自领兵,将叛乱平息,也掩了悠悠众口,你看如何?”

“还过得去……”虽然,是要她上阵杀敌,但确实是个立威的机会。

“那便将你王叔的令牌给你,明日就上城楼,如何?”

“你们两真阴险……”烨恩阴鸷一笑,还是站起领了命,待她走后,褚无烟立刻关上门,擦去额头上的冷汗,刚才多怕那个人精看穿他们的诡计。

“十哥,我还是担心烨恩,如果薄野他们未及时赶到,烨恩会很危险的。”

本这次出游,他们也早已接到暗卫送回的密涵,轩侯在遂城附近埋下重兵,只等他们一来便血洗遂城,然后在一路北上,攻入王宫,夺取帝位……褚无烟本想取消此次出游,可公子孝辰却说照旧,意在给她一个锻炼的机会,一个真正的帝王不能只留在王宫批批奏章,亲征也是帝王之路,亲历战争也是作为帝王必须要经历的,就连她的母亲也是从小在军营长大,十几岁便成了所向无敌的将军,作为她的女儿,烨恩自是难逃。

“这次跟出来的暗卫有多少?”

“大概一千人。”

“你将他们分拆打散,混进守军中,他们都是以一敌十之人,上了战场必是能帮她的,估计守个数日也是可以的,明白了吗?”

“是,弟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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