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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落突然闭了嘴。看着眼前的周婉莹和四殿下。心里明白解释也是无用的。不会有人信她。怕是暗夜也不会信她的。这个时代本就男尊女卑。再加上自己这丫鬟的低微身份。还能怎样。若是主子想要了她。也是顺利成章。只是她不能苟同。她有现代的思想。也不屑借此机会上位。

想起与暗夜分别是那一个吻。心里酸楚起來。提起脚步缓缓朝门外走去。经过周婉莹身边的时候被她一把拉住胳膊。踉跄几步。尽力稳住身体。迎眼看向周婉莹。竟是居高临下。脸上是丫鬟不该有的高傲。

周婉莹冷哼一声。“你可真会演戏。我碰你一下你就摇晃不止。第一时间更新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以此來博得白宇烈的同情。”

羽落隐在刘海后面的两条眉毛凝成一团。“随你怎样去想。若是他的心在你这。你又何苦畏惧于我。若是不在。你该想想如何挽回。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说罢提起全身的力气一甩。将胳膊抽出便往外走。

与四皇子擦肩而过的时候。她余光看去。对他的出现感到疑惑。这种时候他的出现未免太不合时宜。虽然有着充分的理由。但是素问四皇子不管诸事纷争。这会子怎么突然变了性子。

这一回白宇烈沒有拦她。而是对着门外喊了声。“莲心。”

莲心快步进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微微欠身。“莲心见过四殿下。见过婉莹小姐。”

白羿飞朗声说道。“起來吧。不必多礼。”

“让请來的那几个大师父将拿手菜都一式两份的做來。再备上好酒。一份送來我这里。一份送去羽落的房间。还有。平素与羽落常在一起的那个丫鬟叫什么名字。”

“回主子。 那丫鬟叫金蕊。”

“我见羽落总是与金蕊说笑。想必是关系好的缘故。待会就让金蕊陪她一起用餐。日后不必再给金蕊分配活计。负责照顾羽落就好。”说罢顿了片刻补充道。“告知金蕊不必与她主仆相待。第一时间更新羽落不喜欢。以朋友的名义照顾着就行。”

莲心抬眼一脸的疑惑不止。“是。主子。”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你们二位赶路想必也累了。我派人安排房间。先休息片刻。待酒菜备好我们一醉方休。我们三个从小一同长大。已经好些年沒有这般聚在一起了。羿飞能如此顾我。我甚是高兴。”

暮色斜阳将尽。半月已经悬空……

金蕊拎着两大食盒的菜品进了羽落的房间。盘盘碗碗的摆了满满一桌子。见羽落还在床上睡着。便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想要叫醒她。见她睡得正香却又不舍。回头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又怕凉了不好吃。

正在犹豫之际。只听“啊”的一声。吓得金蕊跳了起來。向后退去。

只见羽落笑得在床上直打滚。“金蕊胆子真是小。若是会功夫。眼下早就吓飞了。”

金蕊拍着胸脯。舒了口气。埋怨道。“魂灵已经被你吓飞了。亏你想得出來。竟玩些小孩子的把戏。无聊。”说罢一声不吭的回身朝桌子走去。

羽落连忙下地。急得连鞋袜都未穿。“你生气了。真的生气了。我见你蹑手蹑脚的模样甚是可爱。逗逗你罢了。第一时间更新哪里知道竟吓到了你。”说着拉住金蕊的手。“好姐姐。原谅羽落。羽落还小。”

金蕊憋不住。扑哧笑出声來。“这话你也好意思讲。你还小。眼看着快到十八岁了吧。”

羽落赶紧伸出食指拦在她的嘴上。嘘声说道。“不要说我的年龄。这可是个秘密。”

金蕊翻了一个白眼。“你的年龄有何好隐藏的。总是搞得神秘兮兮的。让人怪紧张的。”

羽落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我这不发育的身体。若是让人知道我已经十八岁了。怕是会被当成笑柄。”

“你就是平素吃得太少。第一时间更新府上待下人不薄。哪顿饿到你了。主子待你又特殊关照。还不是好吃好喝的养着。你却每顿只吃草。能长身体才怪。今天我就要盯着你将桌子上的东西都吃了。”

羽落转头看去。吓了一跳。“满汉全席不成。怎么这么多。”

“反正主子说了。若是你吃我才能吃。若是你不吃我就只能看着。羽落你就当可怜我。今日开荤吧。看着你瘦成这般我都心疼。”

羽落咧嘴笑了起來。拍拍胸脯。“心疼什么。我健康得很。”却不争气的咳嗽起來。

金蕊讽刺道。“哼。还真是健康。”

门外也传來一把声音说道。“哼。还真是健康。”

白宇烈跨步进屋。“金蕊。去取一壶红糖水來。桌子上的酒是你的。她只能喝红糖水。”

“是主子。”

白宇烈回身见金蕊已经走远。一把将羽落按在圆凳上。回身走到床边拎起她的鞋、袜走了回來。竟蹲在她的面前。

将她的两只脚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拂去脚底的灰。准备帮她穿上。

羽落赶紧收腿。“不必麻烦。我自己可以。”

白宇烈大掌钳住她的脚腕。“不可以拒绝。我有责任照顾你。”

此言一出。激怒了羽落。之前他口无遮拦的陷害自己。现在又跑來招惹自己。羽落真是后悔救了他。简直就是恩将仇报。

一下子窜起。两步跨回床上。骂道。“白宇烈。你、你他妈的就是个神经病。”

白宇烈也气。“对你好点竟不领情。”

“行了。情我领了。不必对我好。你这简直就是对我的惩罚。”

“你真是不知好歹。”白宇烈愤然。本來愧疚的一颗心竟被她践踏……于是再度讽刺的旧事重提。“暗夜帮你穿鞋袜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躲。”

羽落气结。甩下一句。“有钱难买我愿意。你管不着。”说罢一躺身拉过棉被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不再理会无理取闹的他。

白宇烈双手握拳。自己竟然一再的纵容这个小丫鬟。简直反了她了。几步跨到床前。去拉被子。

“有能耐跟我猖狂就不要躲。爷今天非得好好规矩规矩你不可。敢蛮横顶嘴。”

被子里传來羽落的闷声。“白宇烈你当真不是个男人。少以爷自居。能称得上爷的。至少气宇不凡、宽宏大度。就你这善变的嘴脸。用得上了就百般的好……用不上了就冷脸相对。你当我是傻子。”

白宇烈一愣。顿了手上的动作。难道这丫头看出什么端倪了。若是她都看出來了。怕是外人也不难瞧出吧。看來还是戏份不够。得加大力度才行。只是……

白宇烈手上一用力。将被子掀开。只见羽落蹙着眉。一只手握住另一手的手腕。她沒有料到白宇烈会突然用力。感觉腕上温热。准是伤口裂开了。

本來想要发作的白宇烈突然就失了言语。看着她脸上痛苦却又强忍的表情。连忙自责道。“我忘了。忘了你來了身子。”

羽落咬着后压根说道。“求你了。别再跟我提起这件事了。任谁听了都以为我们有了夫妻之事。若是让暗夜知道。我还怎么……”

“暗夜。暗夜。爷不是说会给你找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主。一个侍卫有什么出息。”

“被你这般诋毁。哪个主还能要我。”

“那就在王爷府呆一辈子。还怕爷养不起你。”

“我可沒有勇气面对你一辈子。折寿。”

“你。你这嘴还真是不老实。”说着白宇烈凑了过去。

羽落坐起身往后躲去。隐约闻到一股淡淡的酒香。“你。你喝酒了。”

“好久沒有这般爽快的喝酒了。”白宇烈整个身体已经爬到了床上。羽落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提起一脚踹了过去。

却被温热的大掌擒住。放在他因喝酒而滚烫的脸颊上。羽落用力收却沒能收回。“白宇烈。你个神经病。酒品这么差就不要喝。我要告你酒后性骚扰。”

白宇烈闭着眼睛甚是享受凉凉的感觉。一只手胡乱的在另一面的脸颊上扇风。嘴里嘟囔着。“性骚扰。”

羽落一只手撑住自己的身体。两条腿蹬三轮一样的踹在白宇烈的身上。“滚开滚开。”

耳边突然传來有力的脚步声。羽落便更急着摆脱白宇烈的束缚。“白宇烈。你快闪开。來人了。”

白宇烈睁开眼睛。他自然也听到了脚步声。轻松的分辨出來者何人。却沒有放开羽落的脚。而是大掌一带。拉着她的脚腕将她拥进了怀里。翻身将其压在床上。便要俯下头去。

羽落体能尚未恢复。只能手心旋出一柄飞刀。那刀已经举至白宇烈的腰间。他若是敢她便刺下去。

白宇烈停下动作。眼光里蒙上一丝羽落看不懂的神色。伸手抚在她的脸颊。“你在害怕。怕我真的吻下去。若是他。怕是此刻你早就闭眼了。”

羽落将头侧向一旁。“小王爷既然知道为何还这般。”

白宇烈低下头伏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已将你当成自己的心腹。便不想再瞒着你。帮我演一场戏。就当是为黎明苍生。”(中文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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