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王御医?”赵牧翔急切问。
“王爷,此女非凡啊!”
“此话怎讲?”
看向天仙般的人,年老的御医习惯地摇晃头。“她旧伤不轻呐!若是一般人怕早就香消玉殒了!真是奇迹,旧伤复发,车途疲劳,受风受冻,积劳成疾,还能挺到现在足见她的毅力惊人啊!”御医由衷的佩服。
“你说旧伤?很严重吗?是怎么伤的?她能活吗?王御医,不管用什么方法你一定要救活她!”他出口的问题像炮轰似的,王御医都不知道要先回答哪一个。
“这位姑娘应该曾经受过极大的创击,倒致五脏六腑受到严重损伤,能活下来真是奇迹,要彻底康复不容易啊!不过王爷请放心,下官定会竭尽全力医治这姑娘,以她的毅力,暂时不会有事。不过……”听着他的回复,稍有点安慰的心马上又提起来。
“不过怎样?!”
“心病还需心药医,哎……”御医开了药方递给刘青,无奈地退出。
赵牧翔疼惜地抚过她皙白的脸,指尖划着绝美的轮廓,倾城倾国也不足以形容她的风华。
你逃离我不是去过幸福快乐的生活吗?怎么还会受如此重的伤,是怎样的人让你陷得深,伤得也深,怎会忍心呢?这般脆弱的生命却有如此顽强的毅力,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恨着你却在见你的一眼间揪上心,放也放不下,尽管你残忍的对我,本王还是想保护你,珍惜你。快醒来吧,我的王妃,过去的让它都随风飘散,一切重新开始吧!赵牧翔知道他沦陷了,生命中仅有的一次愿抛下一切甘之筮也。
赵牧翔不曾走出房门,日夜相继地守着昏迷之人,不假他人之手凡事亲力亲为。
天蹋下来也要每天进宫报到的人居然连续几日称病,朝堂上皇宫里匀不见其踪影,私下人们也会猜测,议论。
御医和太监频繁出入王府,治病的人每天心惊胆战应付心急如火的王爷,探病的人则每天兴冲冲的带着不同版本进宫回话。
王府的老管家和刘伯和福妈见状心痛不已,多翻劝导都被他赶出来,刘青难过地板着脸。
“王爷,您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福妈实在不忍心看他不眠不休。
赵牧翔一如继往的摇摇头,见到她的那一刻他就不再是万人崇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傲然睹物的瑞王爷,只是一个坠入情网的普通男人。
修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一颗晶莹的水珠从眼角滑落,迷惘的眼睛似睁非睁,空灵无魂。
“醒了,醒了!”一旁的小丫头激动的叫起来,忘情地拉上赵牧翔的衣袖。
是啊,总算醒了,悬空的心可以平实了。弥雾空间有了多日来的第一缕清风暖气,不止赵牧翔感到暖日和风,深吸清香扑鼻,怡然爽神的空气。担心他的人亦是如此。
四目相对,她的心再次痛得粉裂。
“你,滚……”她不想看到他的脸。原以为瞥过头心就不再慌恐,痛苦的落寞不会啃噬她的心。
“我……”他有口难言。她的恨和冷淡对他何其无孤。
“不想看到你,你滚呐!”柳清雪纤弱的身体向前倾,再次要把他赶离视线。
激动而不断咳嗽,瘦弱的身体不停地颤抖,随时可有挂回去的可能。赵牧翔心急如焚却也爱莫能助,不得近其身,将事情交妥与福妈便挂着复杂心绪离去。
王爷委屈不舍的离开的样子揪着福妈的怜爱,深深地叹了口气,梨花带泪的清雪虽着实可恨,她却拿不出斥责的威严。
“文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王爷呢,五天来王爷衣不解带的照顾你,不眠不休的守着你,乞求你能快点醒过来。哪知你不但不感激他,反而说些莫明其妙的话伤他,赶他,他的苦苦守候你不心疼我心疼啊,他的情你不领我领,只求你别再一次又一次的伤他了。”福妈实在难压心中委屈,虽然她病着可有些话不说实在憋得难受。
“你也走吧,你们都走。”清雪恢复平淡,冷冷地下逐客令。
她谁也不想见,只想恢复淡定,这些人的出现像梦魔一样勾出不堪往事。
福妈啐念着,带着小丫头尴尬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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