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空出现一抹青黛,昨夜突如其来的潇潇夜雨此时还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赫连凌云回到府内的时候,衣衫透湿,完美的形体随着贴身的锦袍一览无余。
宽肩窄腰,外加两条修长笔直的腿,雨滴顺着他光洁的额头直至精美细致的锁骨,透过轻薄的里衣流淌过结实的胸膛。
滴滴雨点如玉珠般圆润柔滑,像美人的纤指,所经之处无不引人遐想。
“呀呀呀,我的小云云。”一抹青绿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飘至赫连凌云的眼见,围着他转了两个圈,娇媚的声音忍不住啧啧赞道:“瞧瞧你这张禁欲深沉却又美如冠玉的脸,就连身为同性的我都差点把持不住想要将你扑到啊。”
赫连凌云听到这娇滴滴的能掐出水的声音,心里一股恶寒升起。同性?也真敢说!
他毫不掩饰自己对于眼前人的厌恶,清寒的目光射向那抹青绿色的身影,本想停留一秒以示威慑,待看到那人的着装时,灼灼潋滟的眼底划过一抹玩味。
那青绿色的衣衫像是被雨淋洗过的柳叶般鲜亮,衬得那张清隽雅致的脸俊逸无双,长发用惯用的石青色发带轻挽。
正常!赫连凌云在心里点头。这的确是好友一贯简洁大方的着装风格,只是……
那明丽的翠绿和以往质朴的青衫相比,着实显得过分张扬。更令他难以置信的是……
好友的指甲还涂着各色斑斓瑰丽而又艳俗无比的蔻丹,手腕翻转间不经意就做了个兰花指的造型。
他突然想起这几日里密信上传来的信息,视线从对方头顶那把碎花伞上收回,忍住内心翻涌的笑意,一本正经的拍着好友的肩膀,凤眸深邃:“西岚啊,这些日子真是幸苦你了。”
以后还要继续辛苦啊!当然,这句话,赫连凌云很有良心的只是在心里邪笑着补充。
温润尔雅的声音在这清凉的雨季本该温暖的沁人心脾,却让盛西岚凉飕飕的打了个寒噤。
他看着站在庭院里淋着小雨,眼风不时飘向他手中花伞的好友,狗腿谄媚与之并肩而战:“昨夜我抵达帝等了你整整一夜,天见可怜啊,让我在府内众人起床工作前等到你归来。如今这个形象,唉,不说也罢。我想了千百种办法也没能将指甲上的蔻丹去掉。这声音,这形体,我的心已无法自制,那该死的阮流云啊,不知给我下了什么荒唐药!”
最后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可奈何盛西岚此时的声音没有丝毫气势,就好像一滴油浇在了火星舔舐的干锅上,还没来得及“刺啦”一声响,就不见了声迹。
感受到头顶上的碎花伞,赫连凌云没有推辞,只是加快了步伐向庭院走去。
盛西岚只顾言语,少有的马大哈没有发现自己的言行举止已遭到好友的嫌弃,一手掐腰忙不迭的跟随,一手打着把小花伞在两个大男人的头顶。
穿过亭台阁楼,走过碎石小径,一贯早起的总管突然从假山后冒了出来,与花伞二男组打了个照面,老脸霎时青白交织,一时间错愕的张大了下巴。太子爷?状元爷?小花伞?
原谅他这辈子见惯了皇家的腥风血雨,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诡异惊悚的画面,一时间脑子短路,捉急缺氧。
赫连凌云看见总管,趁着盛西岚呆愣之际,不徐不缓的走出花伞的荫蔽,回望着盛西岚小雨里撑着碎花伞盈盈摆摆的仪态,心里狠狠的抽了抽,声音凉凉的撇清道:“不要自以为是的讨好我,早都说了离我远一点你还假装听不到,再不听就不给你治病!”
总管恍然,原来太子爷用花伞遮雨不是自愿的啊,是状元爷为了让太子爷帮忙治病在讨好他啊!
他就说他看着长大的太子爷,怎么可能为了不淋这么一点的小雨而降低自己的品味格调呢?
不满的目光顿时落在盛西岚握着伞柄的兰花指上,总管想,他是不是要在给庆嘉王爷每月汇报太子殿下生活状况的那封信上,顺带着问一问宫里近日有没有缺太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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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能给我留个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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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真回道: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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