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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孟钦领着珞珈过去的时候, 卫燕棠和徐幼寒已经在愉快地交谈了。

一张檀木八仙桌,珞珈左边坐着徐幼寒, 右边坐着徐孟钦, 她和卫燕棠就成了面对面, 一不小心就跟他四目相对了。

卫燕棠今天戴了副金丝边眼镜,依旧穿白衬衫,很有儒雅文人的气质,不像徐孟钦, 即使穿白衬衫也藏不住一身匪气。

“昨天晚上的事,我替芷萱向你说声对不起。”卫燕棠看着珞珈说,“她是老幺,家里人都宠着她, 把她宠坏了, 我已经严厉地训过她,以后绝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

徐孟钦也看着她问:“昨天晚上出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 不过是卫小姐和我开了个玩笑而已,”珞珈微笑着说,“我丝毫没放在心上, 卫先生实在言重了。”

“叫什么先生, 也太见外了, ”徐幼寒说, “珞珈, 喊哥哥。”

珞珈便听话地喊:“燕棠哥哥。”

卫燕棠笑着说:“你和孟钦结婚的时候我在庆州, 所以没能参加婚礼。”说着, 他从裤子口袋掏出一个红包,欠身放到珞珈面前,“礼金必须补上,能否换杯喜酒喝?”

徐孟钦直接吩咐下人,把他珍藏的二十年陈花雕拿过来。

珞珈向卫燕棠道谢,把红包拿起来交给秋蕊,红包分量不重,但面值想必不会让她失望。

酒端上来,菜也摆上桌。

珞珈自然是要敬卫燕棠一杯的,但之前没喝过酒,她不清楚这具身体酒量如何,所以先呡了一小口,酒是冰镇过的,微辣里还搀着点酸甜的话梅味儿,出乎意料得好喝,她便又喝了两小口,一杯酒就全下了肚。

“对了,你跑庆州干什么去了?”徐幼寒问。

“为了一种叫长效磺胺的消炎药,”卫燕棠慢条斯理地说, “这种药对多种炎症都有很好的疗效,而且价格相对低廉,不会产生抗药性,京州的药厂供不应求,所以我去庆州最大的药厂谈合作,可是还没谈拢,就被孟钦一个电报叫了回来。”

徐幼寒想了想,说:“等战事一起,对消炎药的需求量岂不是更大?”

卫燕棠点头:“没错,对伤兵来说,消炎药就等同于救命药,尤其还是在炎热的夏天,一旦打起仗来,市面上的消炎药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抢购一空。开战在即,从庆州进药是不可能了,我明天就出发去平阳,平阳的瑞德药厂也是生产长效磺胺的大厂之一,这回无论如何都要谈成。”

徐孟钦开口:“平阳离京州一千多里,周边也不太平,即使谈成了,运输也成问题。”

卫燕棠点头:“运输的确是个问题,不过可以容后再考虑,先达成供药合约才是当务之急。”

他们在说正经事,珞珈插不上嘴,便安静听着。

只喝了一杯酒她就有些扛不住,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看人有重影,脑筋也不太清楚,听他们提到平阳,她隐约觉得在哪里听过,想了半晌才记起来,是白涟漪逃婚的时候,冯毓卿跟她提过一句,说要去平阳投奔她舅舅,不过被白泽礼给否了。

“你在平阳有认识的人吗?”徐幼寒问。

“没有,”卫燕棠说,“不过没关系,到那儿就有了。”

珞珈插嘴:“我舅舅在平阳。”

三个人一齐朝她看过来,徐幼寒惊讶:“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

珞珈抬手摸了摸脸,真有点烫。

徐孟钦勾唇:“一杯酒就不行了?难受吗?”

珞珈摇头:“还好。”

徐孟钦说:“站起来走两步。”

珞珈:“……”

她扶着桌子站起来,双腿直发软,她晃了晃,徐孟钦急忙扶住她,然后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

“你们先吃,”徐孟钦说,“我送她回去休息。”

徐幼寒笑着说:“你以后一滴酒也别沾了。”

珞珈也没想到这具身体会弱成这样,实在太丢人了,她把脸埋进徐孟钦怀脖子里,做起了鸵鸟。

徐孟钦抱着珞珈大步离开。

他的身上有轻微的汗味,混合着衣物上残留的香味,是诱人的荷尔蒙气息,珞珈觉得自己似乎醉得更厉害了,她抬头看着徐孟钦刀削似的下巴,条理清楚地说:“我可以给舅舅打个电话,让他帮忙照应卫燕棠,有当地人指引的话,做什么都顺利些。”

徐孟钦点头:“好。”

“秋蕊。”珞珈喊了一声。

秋蕊忙快走两步跟上来:“少夫人。”

珞珈伸手:“红包给我。”

秋蕊把红包交到她手里。

珞珈打开红包,抽出一张支票,面值十万。

她把支票对折,然后塞进徐孟钦胸前的口袋里。

徐孟钦笑问:“又要捐给我?”

“嗯,”珞珈一本正经地说,“我又多了份功劳,等到胜利的时候记得奖励我。”

徐孟钦低头亲她一下,笑着说:“盖个章,一定重赏。”

回到房间,徐孟钦把珞珈放到床上,亲自为她脱鞋。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给女人脱鞋,她的脚生得很好看,白皙细嫩,脚趾圆润可爱,他甚至想亲一下,徐孟钦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

“晕不晕?”徐孟钦坐在床边问。

“有点,躺一会儿就好了。”因为神志不大清醒,而且极品男色当前,珞珈担心自己骚起来会崩人设,所以伸手推了徐孟钦一下,催他:“你快回去吧,寒姐他们还等着你呢。”

徐孟钦却坐着不动,突然没头没尾地说:“叫声‘哥哥’听听。”

珞珈疑惑地看着他:“什么?”

徐孟钦俯身凑近她:“就像你刚才叫燕棠那样。”

珞珈反应片刻,轻启朱唇:“孟钦哥哥?”

徐孟钦压到她身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卫芷萱这么叫我,我只觉得烦,你这么叫我,我就只想干哭你。”

说话间,他的手就已经钻进她的裙子里。

珞珈急忙抓住他点火的手:“不要,你走。”

“让寒姐和燕棠单独聊会儿,”徐孟钦压低声音,“我速战速决。”

当徐孟钦吻住她的时候,珞珈瞬间投降,抬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哼,她今天还就借酒发骚了,又有什么关系。

徐孟钦果然速战速决了。

他把脸埋在她颈窝里喘了一会儿,低笑着说:“不就是喝点酒嘛,你怎么跟吃了春-药似的,真他妈勾人。老子不在的时候一滴酒都不许沾,听见没有?还有,不许叫别的男人哥哥,从今往后这是我的专属称呼。”

这一番折腾,珞珈感觉自己好像漂浮在云端一样,说不出的舒服。

她不想放开徐孟钦,便手脚并用地缠住他,偏头轻咬他的脖子。

徐孟钦享受地哼了一声,哑声说:“宝贝儿,别勾我了,再不过去寒姐该来抓我了。”

珞珈猫似的蹭她,软糯地乞求:“不要走,陪我。”

徐孟钦亲亲她,柔声说:“你睡一会儿,等你睡醒了我就回来了。”

珞珈眼里便无端蓄起泪来,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水汪汪地看着他。

徐孟钦瞬间感觉心脏被机枪扫射了。

他在生死线上摸爬滚打十五年,自认心比铁硬,坚如磐石,却没想到还有不堪一击的时候,她一个眼神,竟比千军万马的杀伤力还要猛,让他甘愿缴械投降,只想往死里疼她,别的什么都不想干。

女人果然是祸水,他突然理解了历史上那些为了一个女人导致国家倾覆的昏君,他现在就正朝着那个方向发展。

“操。”徐孟钦小声骂了一句,然后笑着说,“老子要是遗臭万年了,你也得跟我一起钉在耻辱柱上。”他抱着珞珈翻个身,让珞珈趴在他身上,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小孩似的,“闭眼,睡觉。”

骚够了,该收手了,珞珈乖乖闭上眼,枕着徐孟钦的胸膛睡了。

等她睡着了,徐孟钦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床上,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穿衣服离开。

徐幼寒和卫燕棠早就吃完饭,正在喝茶。

徐孟钦坐下,也不解释,拿起筷子吃菜。

徐幼寒扫了一眼他脖子上的红痕,笑着说:“知道你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但也不能没有节制。”

“姐!”徐孟钦蹙眉瞪她。

卫燕棠也笑着说:“说实话,我以前一直怀疑你有断袖之癖,在庆州听到你结婚的消息时,突然就有种老怀安慰的感觉。”

“去你大爷的,”徐孟钦笑骂,“老子要是断袖,第一个就睡你。”

“孟钦都结婚了,”徐幼寒看着卫燕棠说,“你呢?打算什么时候成家?”

卫燕棠笑了下,说:“最近的确遇见一个挺合意的。”

徐幼寒忙问:“哪家的小姐?我认识吗?”

卫燕棠瞄了徐孟钦一眼,说:“曾醉墨。”

徐幼寒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她顿了顿,淡淡地说:“怎么偏偏是曾家?我对曾家人真的很没好感。 ”

卫燕棠说:“才刚认识没多久,也不一定就会怎么样。”

徐幼寒叹气:“我怎么想不重要,你自己喜欢才要紧,如果真的合意就放手去追,再耽搁下去你就成老男人了。”

卫燕棠哭笑不得:“姐,我才二十五,怎么就成老男人了?”

“你以为呢,”徐幼寒笑着说,“男人过了二十就是老帮菜。”

他们俩闲聊的时候,徐孟钦就闷头吃饭,他吃得快,没多久就放了筷,端起茶杯漱了漱口,对卫燕棠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平阳?”

“明后天吧,”卫燕棠说,“越快越好。”

“珞珈说她有个舅舅在平阳,”徐孟钦说,“等你去到那边,让她舅舅接应你。”

“那太好了,”卫燕棠高兴地说,“替我谢谢她。”

徐孟钦说:“三天后,我会向庆州发起进攻。一旦打起来,什么时候结束谁都说不准。不把马博远打趴下我就不能下战场,到时候督军府这边,就得劳你多照应了。”

徐孟钦点头:“放心,绝不会让你有任何后顾之忧。”

徐幼寒也说:“我会照顾好珞珈,我们等你凯旋归来。”

徐孟钦回去的时候,珞珈还在睡。

他换好军装,坐到床边,俯身把她亲醒。

珞珈蒙忪着眼看他,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表情。

“酒醒了吗?”徐孟钦笑问。

见他穿着军装,珞珈问:“你要走了吗?”

“嗯,要走了,”徐孟钦说,“而且要很久才能回来。”

珞珈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徐孟钦顺手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

“要多久?”珞珈把脸埋进他颈间,低声问。

换作从前,徐孟钦打死都不相信,自己会和一个女人搂搂抱抱你侬我侬,而现在,他恨不能把珞珈揉进他的身体里,一分一秒都不想和她分开。

他有点鄙视现在的自己,娘们唧唧的,可就是撒不开手。

“说不好,”徐孟钦说,“少则一个多月,多则三个月,等秋天到了的时候,我兴许就回来了。”

“我等着你。”珞珈轻声说。

“照顾好自己,”徐孟钦说,“别让老子担心。”

珞珈低低地“嗯”了一声。

“等我回来,”徐孟钦说,“给我生个孩子。”

珞珈点点头:“好。”

徐孟钦松开她:“我得走了。”

他挑了下她的下巴,笑着说:“别哭啊。”

说完,他把她从腿上抱下去,凑过来亲她一口,然后起身就走,头也不回。

珞珈看着他潇洒的背影,心想,今日一别,可能就是永别,还真有点舍不得,虽然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只是个不太美丽的意外。

起床洗个澡,穿衣服的时候,她想起正事,让秋蕊去找来桃源路别墅的电话号码,然后打过去,刚好是冯毓卿接的。

“妈,”珞珈问,“我舅舅家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冯毓卿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珞珈说:“孟钦有个朋友要去平阳办事,在那边没熟人,所以我想让舅舅帮忙照应一下。”

冯毓卿说:“这个忙一定要帮的,你等我翻一下电话簿。”

记下电话号码后,珞珈说:“我现在就给舅舅打过去,挂了妈。”

“等一下,你急什么嘛。”冯毓卿说,“涟漪离家出走快半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你看能不能让孟钦帮着找一找?这外头兵荒马乱的,我实在担心得很。”

“好,我会跟他说的。”珞珈说,“还有别的事吗?”

冯毓卿不假思索地接口:“还有就是,这座别墅虽然不大但也不小,雯嫂一个人打扫不过来,得另请一个佣人,还有前院的小花园也得请个园丁帮着照料,这都需要钱……”

珞珈直接问:“需要多少?”

冯毓卿顿了顿,说:“你先给我两万吧。”

“好,我明天就让人送过去,”珞珈说,“那我先挂了,有空去看你和我爸。”

说完,她火速挂了电话。

珞珈没急着往平阳打电话,而是先在记忆库里提取信息。

白珞珈的舅舅名叫冯承安,二十多岁时去平阳谋生,然后娶了个本地人做老婆,就此在平阳安家落户,不幸的是,婚后一年,妻子难产早逝,他却没续弦,独自将儿子抚养长大。

冯承安做过许多生意,中间起起落落,富贵过也落魄过,如今开着一家小纺织厂,据冯毓卿说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信息整理完毕,珞珈照着冯毓卿给的号码打过去。

接电话的是白珞珈的表弟冯鹤鸣,他比珞珈小一岁,因为对读书没兴趣,在完成基础教育后就辍学,帮着父亲打理纺织厂的生意。

寒暄过后,珞珈问:“舅舅在吗?”

冯鹤鸣说:“在的,你等一下,我去叫他。”

稍倾,对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喂?”

“舅舅,”珞珈笑着说,“我是珞珈。”

冯承安也笑着说:“怎么突然想起给舅舅打电话了?”

珞珈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有件事要求舅舅帮忙。”

冯承安说:“说吧,什么事?”

珞珈说:“我丈夫的一个好朋友,这两天要去平阳谈生意,他在那里没熟人,所以想麻烦舅舅帮忙接应一下。”

“既然是少帅的朋友,这个忙自然是要帮的,”冯承安说,“他来谈什么生意?”

中午卫燕棠他们谈话的时候她脑筋不太清楚,珞珈想了下才说:“好像是和瑞德药厂谈合作。”

“我之前做过倒卖药品的生意,平阳的几家大药厂我都有认识的人,瑞德药厂现在的厂长和我很熟。”冯承安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他儿子叫阮常闻,两年前还在你家留宿过几天呢,你还记得吗?”

珞珈赶紧在脑海里搜索“阮常闻”这个名字,但没有搜出结果。

“不记得了。”她如实说。

“就两年前,阮常闻坐飞机从国外回来,降落在京州机场,因为通行证的问题要在京州滞留两天,我知道后就让你爸把他接去你家照应,大概也就住了两天吧。”冯承安笑了笑,“说着说着我又想起来,阮常闻回平阳后,特地登门道谢,还打听你来着,问我你有没有许配人家,当时你和曾家大少爷不日就要成婚,我告诉他后,他还挺失望的。”

珞珈暗喜。

她原本只是想帮个小忙,在卫燕棠那里刷点好感度,可听了冯承安的话,她就觉得,如果不亲自陪卫燕棠走一趟平阳,都对不起剧情的强力助攻。

珞珈说:“舅舅,如果我跟着去平阳,会不会对谈成这单生意有帮助?”

冯承安想了想,说:“我觉得有帮助,不管大恩小惠,你们家毕竟帮过他,而且你现在是少帅夫人,有这层身份在,就没人敢轻易得罪。眼下到处都在打仗,药品比粮食还金贵,想拿到货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有任何筹码都要充分利用。阮常闻现在是瑞德药厂供应部的部长,你如果来平阳的话,由我来引荐,这事基本就成了一半,然后再让你那朋友使使劲,这单生意估计就成了。”

这话简直说到珞珈心坎里去了。

“那好,”她说,“我和朋友一起去平阳,估计就这两天出发。”

“行,”冯承安说,“我让鹤鸣去车站接你们。”

挂了电话,珞珈简单拾掇一下,去找徐幼寒。

徐孟钦不在,徐幼寒就是督军府的当家人,她如果想去平阳得先知会徐幼寒,然后再让徐幼寒和卫燕棠沟通。

到了徐幼寒的住处,被听蓝告知她在午睡,珞珈正打算去外头的凉亭坐着等她,就被四姨太叫过去,说是刚煮好的绿豆冬瓜糖水,可以清热解暑,让她吃一碗。

虽然早饭吃得晚,但她中午只喝了一杯酒就被放倒了,不仅什么都没吃,还被徐孟钦吃干抹净,现在胃里空空,确实有点饿,她便不客气了。

绿豆被煮成了豆糜,又软又烂,冬瓜则完全煮化了,能吃出冬瓜的味道却看不见冬瓜的踪影,虽然加了糖,但不会太甜,总之很可口。

她和四姨太勉强算见过两面,完全不熟,根本没话说,珞珈就认真吃糖水,四姨太隔一会儿挤出一句无关痛痒的问话,珞珈回答后,又是一阵沉默,如此循环,迷之尴尬。

好在一碗糖水吃完徐幼寒也睡醒了,珞珈得到拯救,和徐幼寒去外头的凉亭坐着说话。

“寒姐,”珞珈开门见山地说,“我想和燕棠哥哥一起去趟平阳。”

“啊?”徐幼寒惊讶,“你给你舅舅打个电话,让他帮着照应一下就行了,亲自去干什么?”

珞珈早就打好了腹稿,她把刚才和冯承安交谈的内容条分缕析地说出来,末了又添了几句:“庆州的药厂没谈成,平阳的药厂必须拿下,这不仅是为了普通百姓,更为了那些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士兵。只有伤兵得到有效治疗,才能迅速恢复军队的战斗力,才能打胜仗。寒姐,我不想做一个无所事事的督军府少夫人,我想尽自己的微薄之力做点有用的事,你就答应我吧,好吗?”

“既然你和瑞德药厂的人有点渊源,你和燕棠一起去自然是有帮助,”徐幼寒一脸纠结,“可是平阳那边也不太平,我答应孟钦要照顾好你,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他交代?”

珞珈笑着说:“我又不是单枪匹马,不是还有燕棠哥哥在吗,他一定会保护我的。”

徐幼寒叹口气,笑得有点无奈:“好吧,我先和燕棠商量一下,听他怎么说。”

珞珈点头:“好。”

徐幼寒没让珞珈等太久,吃晚饭的时候她来找她,说:“你和燕棠一起去平阳,明天就出发。”

珞珈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不动声色,她信心十足地说:“我一定会帮燕棠哥哥得到瑞德药厂的货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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