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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凝落在花浅颜的催促下便起程回弋城,而等待着花浅颜他们的十万秦军,也浩浩荡荡的到来。

虽是晴空万里,但那肃杀之气却令人生畏,风儿肆虐地在旷野中奔跑,大军继续前行着,气势如虹,势必将叛贼除掉。这战争还未开始,就早已杀气冲天,直上云霄。

“如今秦军兵分三路而来,他们要攻击的只有北面,东面和南面。如今南面由魏国太子亲自率兵对抗轻车都尉的两万大军。所以我们只着重防守北面与东面。秦国大部分兵力从东面而来。主帅归德将军张赟,此人性格狡猾善用兵布阵,对奇门盾术着实精通,又对秦王忠心耿耿。因为要对付此人,劝降是不可能了。所以必须要速战速决,决不能让他将阵布好。”主帅帷帐中,军师依旧一身白衣,侃侃而谈,有条有理次序井然的指挥分配着各自任务。如今秦军已到来,严肃而又紧张的氛围绷紧了每个人的神经。

“范亦,易智。我命你们各带三千弓弩手两百弩炮手防御东面与北面城楼。务必把秦军方阵打乱。”浅颜命令道,语气不用质疑,透着浓浓的杀气。爹,娘,你们等着,总会为你们报仇的。

“末将遵命。”两人答道。虽只是守城的任务,但毕竟这弓弩手和弩炮手都是浅颜命他们训练的,虽然之前都用一般弓箭练习,不过弓弩与弩炮操作简单,与弓箭并无太大差别,因此能带着这些士兵让敌人尝尝不一样的滋味,也不错。

“陈老将军,你负责带领五万大军待弓弩手打断秦军秩序之后,带兵出城杀个片甲不留。”

“末将领命。”话语铿锵有力,这陈老一听让自己亲自迎战秦军主力,顿时就感到体力充盈,活力四射。

“楼垚将军,你负责带兵两万从北面迎敌歼灭敌军后速速前去支援陈老将军。”

“末将遵命。”此人楼垚乃花逸风帐下与范亦齐名的将领,与范亦不同的是范亦其心思缜密,善于指挥与防御。而他则善于作战杀敌,功夫了得,是个不可多得的猛将。

“剩下的将士跟随我与主帅到东城门,听命待发。”浅颜命令道。

战争,一触即发。

旌旗招招,战鼓雷鸣,浅颜与花逸风站在高高的东城楼之上,看着远处而来的大军,杀气腾腾,气势如虹。但见队伍最前方一昂藏七尺的彪形大汉,手握一流星锤,面相狰狞凶恶,此人正是秦军主帅张赟,只是没想到,这样一个形象粗俗之人,居然精通奇门盾术,布阵摆挂。这人,果然是不可貌相的。

张赟看着城楼上的花逸风与花浅颜,一脸不屑,长声大喊道:“好你个花逸风,大王如此厚待你,你这兔崽子居然忘恩负义,快快弃城投降,方可饶你不死。”

“哈哈哈,厚待我?”花逸风仰天长笑,好似听到了最乐的笑话一般,讽刺道:“杀我全家,独留我一人,的确是厚待我啊。”话语中带着无限的哀伤与悲凉。一旁的花浅颜闻言侧头淡淡的看了一眼哥哥,面色不改,只是,那明仁的丹凤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再一看,双眸中又未有波澜。

“哼,怪只怪你花家贪得无厌,欺上瞒下,犯了欺君之罪,理应当斩。”张赟不耐烦的说道:“你到底降还是不降?”耐心已被磨光,不想还这耗费时间。

“笑话,我花逸风征战沙场多年还未不战而降。”花逸风狂妄的说道,自信而又张扬。顿了顿,又道:“张将军,念你我同僚多年,若你可收兵不管此事,他日我占领弋城,破城之日,方可饶你一命。”似威胁,似劝降。

“叛国之贼,怎会与我是同僚。”张赟讽刺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见城楼之上一士兵附耳对一旁的军师说了些什么,军师又告知花逸风,闻言,淡淡一笑。让张赟事感不妥,好像有什么问题,但又不知是什么,见城楼之上叛军未有不妥,只有静观其变。

“不客气?”花逸风开口反讥道:“张赟你这个老匹夫,这几年被酒色腐蚀的身子还想和我斗。哈哈哈,回你的温柔乡吧。”似故意激怒张赟一般。

当着那么多属下的情况下被人说错这些见不得光的事儿,早已不耐烦的张赟被彻底激怒,一声呵斥:“中将听命,谁能拿下叛贼头颅,我定上表大王为他加官进爵。”

“杀——杀——杀——”怒吼震天,黄沙盖地,杀气腾腾。战士们被激得热血沸腾。如洪流一般直冲向前。

“嗖嗖嗖——”如锋芒一般铺天盖地而来的利箭,力度之强,如冰雹砸下。

“啊——快闪,这…”话还未说完,就已中箭倒下。这是什么弓箭,怎么如此厉害,见士兵排山倒海,一波又一波的倒下。利箭穿过前面士兵的胸膛又刺中后面的士兵,一箭变刺穿并排的几人。

“妈的,这什么玩意儿。”张赟一边挥舞着流星锤阻挡利箭,一边呵斥道。果然有问题。行军打仗那么多年,还未见过如此厉害的弓箭。难怪这花逸风如此嚣张,原来有着秘密武器,这可一定要告知大王。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利箭,秦军被打个措手不及,方阵大乱,厮杀声叫成一片,城楼上的花逸风冷眼的看着这一切,转头淡淡的对花浅颜道:“传令下去,让陈老将军出城迎敌,势必杀个片甲不留。”

“诺。”浅颜回答道。

“吱——”沉重的城门一打而开。

“冲啊-------”以陈老将军为首的将士们如潮水一般向城外涌来,气势磅礴,如火如荼,彪悍的战马肆虐地狂奔着,两军兵戎相见,打成一片。

“哈哈哈,好久没有那么畅快过,爽!”陈老将军畅快淋漓的说道,但见他挥舞着手中偃月刀,打马过处见一个敌军杀一个,虽已年过半百却依旧身形矫健,在坐骑上稳如泰山。

忽然一流星锤向其砸来,如风如电,力道强硬,陈老将军头稍微斜,躲过一锤,将刀向右一反握,直插向后,并呵斥道:“张赟你这小人,就不忘来阴招。”张赟一个起落,跳下战马,握紧流星锤,砸下陈老将军的战马腿部,战马嘶鸣惨叫瞬间倒地,陈老将军也应声而跳落于地面,立稳脚步,执起偃月刀便看向张赟,见张赟虽魁梧笨重,但灵敏度却极高,任其砍之皆能一一躲过,而陈老将军虽刀法精湛,其张赟太过狡猾,一时也难以分出胜负。但这时间一长,毕竟陈老年纪较大,这耐力并不如张赟。见张赟的流星锤如灵活的蛇一般被其挥舞得收放自如,而陈老将军刀法虽然强悍,但已微微有点吃力,一锤一刀一相碰,劲道十足,陈老力不从心,微微向后一推,但立马稳住。而察颜观色已久的张赟一直在等待着机会,怎可错过,随手捡起地上一长矛直击陈老将军。

“啊——你----”陈老将军还未反应过来,这长矛便已刺穿其胸膛,鲜血如洪水般一涌而出,喷射四处,张赟也被喷得一脸热血,见陈老将军缓缓倒下,双眼还怒瞪着自己,死也不瞑目。不禁勾起那嘴唇,大声一笑,伴着那一脸的血水,笑容更显狰狞。

“陈将军——”一旁的士兵见陈老将军被杀不禁失声大吼道:“我要为你报仇!”说着,便冲向张赟。而他怎么可能是张赟的对手,还未走近,“嗖---啊---”一声惨叫,一把利剑已插入自己的胸膛,这样一个热血战士,就这样牺牲了。

陈老将军的被害激怒了所有将士,大家奋斗而起,杀的更加激烈,每一步都是杀招,经过之处都是尸骸断肢,杀红了眼眶,越战越勇。而秦军似乎被这气势给震住,反而蹑手蹑脚。

张赟一见自己的将士气势低落,呵斥道:“想邀功的就给我打起精神,给我杀。”说着,拽起身旁一敌军士兵,一锤砸下,一声惨叫,面目全非,脑花四溅,死相惨不睹。

“看到没有,就是要这样。”张赟说着丢掉这具尸体,一脸怒气的对着自己的将士。而秦军原本低迷的状态见此情况后气势大增,两军打的不可开交。

忽然一白影一闪而前,形如鬼魅,手执一短刀直击张赟喉咙。张赟慌忙一闪,但刀也轻擦过脖子,划过一丝血痕。好快的身法,张赟暗暗道。定住一看,竟然是花逸风帐下的军师严乾华。没想到这军师功夫如此了得。来不及挥出流星锤,严乾华便又纵身一跃右腿猛力一蹬想张赟脚腕,来不及躲闪的张赟受力不住而不禁退后几步,严乾华趁机右脚稍微向左猛力勾踢,张赟轰然倒地,正想爬起,冰冷的短刀已抵触在脖子上。

“严军师,有…有什么好好说,。”张赟双瞳紧缩,一脸惶恐的看着面无表情的严乾华。

“就你,还没资格和我说话。”严乾华冰冷的语气如鬼魅一般的阴冷让人恐惧。想到刚才陈老将军那死不瞑目的悲壮和那少年英雄的热血,不禁对这个张赟更加憎恶,短刀握得更紧,力道更大,鲜血源源不断的从张赟的脖子溢出,如生命的流逝,正在一步步的走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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