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在岁月中逝去很多,自然又新生出很多,所以万物昌盛,连绵不绝。
——新生
十年后,城北草原。
“将军!”坐在草地上看上去明显营养不良的小麻雀,兴奋的将炮放到预期的位置,双眸狡猾的含笑看着对面仿似毫无所觉的小姑娘。
十岁的撄宁一双看不清双眼皮的小眼睛调皮眨着像是早就洞悉,这小子竟然敢算计到她头上!
故作不知的她望着小麻雀的不怀好意的笑意,老僧入定的上士,接着狡黠的提醒,“我也将军,小麻雀好好看?”
两个车什么时间放到他的后方,他怎么不知道?小麻雀只得放弃进攻,回营救帅。
眼见又要组织进攻,撄宁有些无聊,抬头就见小石头用镰刀削着松树板,打算做成木剑,“小石头,要不你来陪着麻雀下棋,我去看看麻雀他爹这次买回来的小马?”
被唤小石头的小人儿,扬起俊朗清明的小脸,一抹早就知道的浅笑挂在他的嘴角,“你去吧,我三下解决了小麻雀,去找你!”
“哼,这么狂,想赢我麻书谋,你小子还要好好锻炼几年呢?”小麻雀低头专心致志的研究者棋局,毫不客气的放出狠话。
“谁怕谁!”
慢慢走远的撄宁听到两人拉拉杂杂的争执,嘴角微扬,她有多么喜欢现在。
撄宁的注视着乖乖吃草的枣红小马,一抹见到宝物的兴奋自她脸上扩大在扩大蹑手蹑脚的走近小马儿,细声诱惑,“小乖乖,不要怕,姐姐不会伤害你的!”掩藏着眼底的喜悦,摸着小马儿的鼻梁。过了一会儿就在马儿放松警惕的瞬间,她利落的紧抓马鬃一个跳跃,翻身稳稳地坐在了马背。
小马儿受了惊吓,像疯了一样冲了出去,瞬间大草地出现了一道美丽的风景,只见一身红衣的小姑娘稳坐在马上,随着马儿狂奔,将一抹疾飞的红影留在了小石头和小麻雀的眼里。
“就知道她喜欢骑马!”小麻雀出神的看着眼前张扬而过的人儿,转头看着同样表情的小石头,轻声低问,她的那个大娘可是不会让她这么惬意的出来玩的,“她将猪草割满背篼了吗?”
小石头闻言望着不远处的小小的背篼,此时已经被绿油油猪草填满。额,雀哥担这心别人不知道,他知道他的目的,明知道她不可能空手而归让她的大伯左右为难。
“早就割满了,要不然你送给她一匹马,她都不会骑!”
“就是,我多虑了!”小麻雀偷偷的将棋子放到自己想要放的地方,故作大方的站起来提着裤子。
小石头回头轻扫一眼棋盘,心若明镜,就知道这小子不会无缘无归的说起他们早就肯定的事实,他耍诈。相处几年来,雀哥心里的那点儿小九九他会看不出来!
“我记得,刚刚我是要将军,还没有将呢,怎么现在已经将军了,对不起!”
闻言,小麻雀对着棋盘发憷了,多老实,多勤快,多好的一个娃娃,什么时间也懂得耍诈了,什么时间将马挪动,凭着他的厉眼竟然没发现!
“你小子,就知道你不是省油的灯,前几天还在老大面前装傻充愣,骗取老大乞讨来的银两,说,你这样做了几回?”小麻雀一副要和他算账的意思,紧紧揪着小石头破烂的衣领,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奸猾!
旁人哪里知道这是他老羞成怒的样子!他除了老大,他小麻雀应该是最聪明的人。
“看来雀哥是恼羞成怒,要打架是吧,小弟奉陪!”小石头微笑,轻轻挥开抓着衣领的手,缓缓舒展着小身板。
两个小家伙毫不客气的出拳,有模有样的拳风在青草地上划过,两人专心致志丝毫没发现马上小姑娘的偷窥。
撄宁看着她的小伙伴,这两人一天不打架,浑身肯定不舒服,斜倚在马上,抚着马鬃,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一片惬意的看着正在上演的武打动作危险片。
两个小家伙极有默契的不打对方的脸,而是尽可能的用招式化解对方的进攻。
“石破天,你什么时候偷练武功了,老子怎么没发现?”小麻雀一个鹞子翻身,站在了一边咬牙切齿的叫出了小石头的大名。
这小子武功长进怎么这么快!
他自己偷偷练习了多少遍,怎么还是赢不了?
小石头石破天小破孩自豪的用衣袖将额头的汗轻轻拭去,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脸,回道:“你练习了多少遍,我就练习了多少遍,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武功也精进了不少?”
“好了,姐姐看出来你们都很有长进,可是你们没发现在已经旁晚?我们该回家了,我去赶牛!”话音未落,早就不见了人影。
“明明比我们小,还要当我们的姐姐!”
小石头和小麻雀异口同声的说完,相视一笑,帮着撄宁去赶牛。
夕阳像火焰一般照射着这绿油油的草地,映着三个孩童小小的背影,缓缓消失在了这人迹罕至的大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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