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金惊讶的看着一旁同样被束着双手的男人,瞪大了双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这人不是刚刚她在湖边遇到的吗,他居然也被打劫了。
那人的待遇显然还没她好,至少她只是被束着双手而已,可人家被塞了嘴不说,脸脚也被绑住了。
金金挪着身子靠近那个呼呼大睡的男人,用肩推搡着他,可是显然那人睡的很熟。
金金翻白眼的嘟囔着:“这男人到底有没有脑子啊,居然在贼窝里呼呼大睡。
“喂,醒醒啊!”金金伸腿在那人的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脚。
那人被踢了一脚居然翻身继续睡觉。
金金不解气的又踢了一脚,终于那人迷茫的睁眼,刚睁开双眸就对上了金金乌溜溜的黑眼睛。
那人比女子还漂亮的双眸迷惑的盯着金金的脸,凝视着她那张精致的脸蛋。
狭长的双眸疑惑的盯着金金,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金金懒的去理他,也没去理会他嘴角勾起的弧线。
“你听着,我先用嘴帮你把手上的绳子解开,然后你再帮我解开,我的腿伤了,所以我们要互相合作,不然你和我都别想离开着贼窝!”金金睿智的命令着,但腿上的上让她蹙紧了眉,连说话都不住的抽冷气。
那人疑惑的点头,又摇头。
金金看着他笨拙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可现在她唯一的指望就只有眼前这个书呆子样的臭男人了。
她挪着身子,趴在他的身上,痛苦的咬着那绳子。
可那绳子似乎是被人专门系过的,她的双唇已经红肿了,可那绳子却只是松动了一点。金金蹙眉一咬牙继续嘴上那工作。
土黄的草绳上已经沾染了她唇上殷红的血渍,那人似乎也不忍着用被塞着布团的嘴巴嘟囔着,拼命的摇着头。
借着休息的空荡,金金狠狠的淬了他一声:“不许吵了,再吵把你阉了!”
她开口便是这粗鲁的话,她的话一出口,那男人离开不说话了。
金金熬了许久,终于把那天杀的绳子给解开了,可她原本漂亮的唇瓣早已被磨破了,样子实在惨不忍睹。
那人手刚可以动就解下了束着脚的绳子。
可他却丝毫没有给金金松绑的意思,她索性坐在金金身旁说起家常来了。
“姑娘,其实你不用给我解开,他们也会放了我的,因为我身上没钱啊!”他傻劲十足的自言自语着。
刚还想说什么,便被金金打断了。
“帮我解开身子!”她朝着那男人狠狠的咒骂着,心里实在憋闷的很。
这个傻傻呆呆的男人到底有没有脑子啊,在这种时候还有这么多闲话说。
“哦哦!”那人眼底闪过一丝的戏谑,双眸中分明有着精明滑过,嘴角的弧线更深了。
他笨拙的为金金解开那绳扣,手忙脚乱的样子十足的好笑。
“喂,你背我出去吧!”金金看着他的样子,冷冷的说着,可是心底却没底,也不知道这个男人能不能带着她逃出去,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哦!”又是一声哦,然后就把金金背了起来。
可有时候有的事情就是那么巧,两人还没走出关押他们的屋子,土匪头子就来了,似乎早知道两人会在这个时候逃一样。
“丫头,动作挺快的啊!”那个粗狂的男人依旧是一脸的戏谑,但是双眸却落在那个惮惮惊净的男人脸上。
金金无奈想仰天大叫,心里咒骂着,要是自己动作快一点就有可能逃出去了。
那人不理会金金的哀怨,一脸戏弄的说着:“丫头,我们老大说了,你这摸样还真挺不赖的,所以觉得收你做我们嫂子了。”他乐呵呵的说着,完全不理会金金脸上的气恼和那男子脸上的笑意。
金金看着他的样子,只是扭着头不想理,可心里却在盘算着这么算计人。
“一会儿,我说走,你便屏住呼吸然后带着我往这屋的南边走!”金金凑着那人的耳朵,低声的说着。
她的话音刚落,不知道她从哪里掏出来的迷雾弹,朝着那个粗犷的男人扔去。
“走!”
那男人也真听话,只听到她说走,便撒腿朝着她说的方向跑去。
可是有时人倒霉就是喝水也塞牙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贼窝的人特聪明,只要她能想到的,他们就早她一步想到了。
半山腰他们又被人拦住了。
“喂,是不是你一路上给他们报信了!”金金狐疑的看着背着她的呆子,心底开始怀疑。不会每次都有这么巧的事情,那群窃贼怎么能总是不迟不晚早他们一步呢。
“姑娘,在下姓沈,单名一个甯字,你可以叫我沈公子,也可以叫我全名。”他有板有眼的说着,却不正面回答金金的话。
“谁要知道你的名字啊!”金金冷冷的说着。
“哦!”又是拖着长长的尾音。
金金看着他的傻样只能翻白眼。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逃出去,结果半个时辰便又被那个冰块男带回来了。
而且宣布了一件让金金无法忍受的“喜事”。
“今晚便成亲!”
“你们这些......”她的话还没骂出口,便被沈甯给堵住了。
他那张过于漂亮的脸似警告般的看着她。
一直到那冰块男离开,沈甯都捂着嘴不让她说话。
金金恶狠狠的瞪着他。
“姑娘,你听在下说,这些人都是强盗,惹不得的,你跟了他们便是了!”他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有多欠揍。
可金金却一脸笑意的看着她,那双灵动的双眸在他的身上扫着。
“既然公子觉得跟着他们不错,那公子嫁他们好了!”带着狡诈的声音。
“姑娘,你说笑了吧!”
“沈公子,本姑娘从来不爱说笑话哦,说的都是真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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