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甯如受了惊吓般半张着嘴,呆呆的看着金金,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姑娘这话是何意?”他说着便如同心虚般的咽了咽口水,他看着金金的样子如同看到了洪水野兽般。
金金细细的打量着比女子更漂亮的脸蛋,意味深长的笑着。
“晚上你就知道了!”金金笑的更奸诈了,眉宇间的妩媚更甚了。
而沈甯眼底那戏谑似也更浓了。
金金折腾了半天,也折腾累了,她也不理会自己身旁还有男子,倒头便睡,眉宇间已经极疲惫了。
只没多久的时间,月意也浓了,空中那一轮圆月格外的刺眼,乌鸦嘶哑的鸣叫让这夜多了一分诡异。
金金被关在那小屋里,烦躁的来回踱着步子。
他们下午被那冰块抓回来之后,那人倒是再也也没有束着他们的手脚了,只是把那门锁了。
“姑娘,你别晃了,我眼花!”沈甯忍住笑意说着。
他刚开口说话便被金金狠狠的一记白眼给瞪住了,立马闭嘴不说话,似委屈的看着她。
“他们为什么抓你!”金金晃荡了许久才想起问沈甯他是怎么被抓来的。
沈甯蹙紧了眉头,一脸无奈的说着:“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姑娘,在下要是告诉你,在下便是他们口中的老大,你应该不信吧!”他撩起自己散乱的碎发,淡淡的说着,口气中俨然有着戏耍的痕迹。
金金瞪着他的眼睛更不屑了:“你要是这的贼头子,那你让他们把我放了啊!”她口气嘲讽的说着,眉宇间的媚态尽漏。
她一身月白的长袍,即使是男人的打扮却也能让男人有片刻的窒息,就是那粗鲁的样子也不解她办法绝艳的容貌。
“好吧,在下早知道姑娘会如是说,那也只能作罢了!”他无趣的说着,一脸的无奈。
金金打量着他,她那张过于白嫩的脸,有着比女子还绝美的轮廓,眉宇间却依稀能看到邪佞的气息,他的样貌比起女子来更好看些。
“难道,这里的贼头子还好男风!”金金的一句话差点让沈甯下巴都掉下来了!
他呆愣了许久才傻傻的开口说道:“姑娘真爱说笑!”他一脸尴尬的样子,更让金金确信此人便是一个什么都干不了的书呆子了。
“谁和你说笑了!”金金瞥了他一眼,话音刚落便有人从门缝中塞进来一件凤冠霞帔和花翎,那东西大概是给她成亲用的。
金金俯身捡起地上那衣服朝着沈甯扔去:“去,把这衣服穿上!”
沈甯似不明白她的话般,眼巴巴的看着他。
“重要你穿上,我就有办法带着你逃出去!”金金不耐的说着,可是脸上分明写着自己要过河拆桥。
沈甯扭着头硬是不理会她的龇牙咧嘴。
金金二话没说便直接扒他的衣服。
“姑娘,你真是......”他的话未出口便已经被金金捂住了嘴。
她恶狠狠的样子就如饿狼般扒着沈甯的衣服。
她三下五除二的扒了沈甯的衣服,把凤冠霞帔给套上了。
“你现在这里委屈一阵,等我出去了,我再找人来救你!你一个男人,那贼头子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她笑呵呵的说着,把红盖头往沈甯头上一盖,倒也看不出男女来了。
沈甯被捂住了半天的嘴,刚刚才被放开,咬牙切齿的憋红了脸挤出几个字:“姑娘,你确定能走出去吗!”他的话语中带着半分的嘲讽和懦弱。
“能!”她的话说的中气十足,可是心里却心虚的很。
未等两人争辩好,外面就有人开门来带新娘子了。
金金把进来接他们的老婆子打晕了,自己在头上包了块灰色头巾,换了那老婆子的衣服,推着沈甯混了出去。
只是她没发现,她刚刚踏出那小屋,伸手一身黑衣的男子就在她不远处远远的看着她。
“喂,你知道这里的路怎么下山吗?”她压低了声音问着。
沈甯乖张的点点头,他这样的听话倒是让金金有些疑惑了。
虽说着男子是个书呆子,可是就这么被自己折腾他也不反抗,这也太反常了吧。
“喂,你没事吧!”金金疑惑的问着他。
隔了许久被盖头盖住的人才摇头。
“好像往南走,就能下山了。”沈甯终于把那盖头扔了,四处搜索张望着。
于是两人便朝着南边走去。
可金金想不到的是,南边居然是贼窝的总部。
等她知道自己上当的时候,已经被人押着了。
而那个书呆子却只是朝着她淡淡的笑着。
“姑娘,我同你说过了,我就是他们嘴里的老大,可是你不信!”他一脸的笑意完全没有书呆子办点的呆样。
“你......你......”金金气的语无伦次的。
沈甯对着她轻笑着,伸手帮她扯掉那碍眼的头巾,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
“我以后便是你相公了!”他一脸无赖的说着。
金金被气的横眉竖眼的,双眸狠狠的瞪着。
那人居然对她使苦肉计,怪不得,他们逃走会被人抓住,一定是这人高密的。
“呸,你休想!”
“娘子,成亲那些繁文缛节我们不举行也罢,我们直接入洞房吧!”沈甯的眼底含着那张狂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