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阁是三楼的雅间,里面不大,只有一张很大的踏,铺了厚厚的绒毯,其余的只少少的做了些装饰。除老爷是一个五十多岁,精明强健的男人,见人“簇拥”着靖瑶进人,眼前顿时一亮,发出色光,心痒难耐的挥手让手下给老鸨子银票,将满心欢喜、急于奉承的老鸨子等人赶了出去。
靖瑶扑到门前试图打开房门,陈老爷奸笑不已:“美人,房门已经锁的很好了,不用试了。来吧,让老爷我疼你。”作势要扑过来。
靖瑶一闪躲开了,心里恐慌不已,盘算着来硬的是肯定不行,只能先来软的拖一时是一时了。忙勉强笑道:“别……别急。”一眼瞥到桌子上有一壶酒,急中生智道:“我们先喝酒吧。”
“哈哈,还是美人有情调!来,我们喝酒。”
靖瑶磨磨蹭蹭的过去,离陈老爷远远的坐下。陈老爷不满道:“离我那么远做什么?那我不是只能看不能”吃“了吗!坐过来点。”
靖瑶又恶心又害怕,在心里狠狠的骂着他,恨不能立时让人拖下去杖毙。但现在的处境由不得她怎样,只能敷衍着拖延时间,可是到底拖延时间有没有用,鸿煊到底会不会来救她,她却没有一点底,只得打定主意,如果实在拖不过去,便一头撞死在这屋里。
陈老爷与靖瑶喝着酒调戏着她,看着美人当前,心里越发痒了起来,再也按耐不住,扑到靖瑶身上,又亲又摸起来。靖瑶吓的拼命挣扎,大声骂着,反而更激起了陈老爷暴虐之心,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当靖瑶的外衣被撕掉,里面的衣服也碎了几片,眼看就要保不住了,靖瑶已经由愤怒害怕的叫骂变成了恐慌绝望的哭泣哀求。她努力拼命保护着自己最后的衣服,却在陈老爷兴奋的喘息与大笑声里越来越少。
鸿煊带着几人飞奔到三楼时,已听见靖瑶绝望的声音,只觉怒火到了极点,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一股要杀人的血气涌上心头。他一脚踹开门,飞扑进去,抓住正手脚不停的陈老爷的头发挥手摔了出去,脱下外衣包住靖瑶。
靖瑶还在拼命哭着挣扎,忽觉身上一暖,被一阵熟悉的味道包裹住了,才看清抱着她的已是鸿煊。她心里的恐慌一松,只觉得安全无比,不由抱着鸿煊的脖子大哭起来。所有的害怕、绝望、委曲都似要在这痛哭里宣泄。
鸿煊心里疼痛难受,后悔无比。只有紧紧抱住靖瑶才能深刻的认识到自己该怎样庆幸,庆幸自己早来了一步,否则,再多让窈儿受一点的伤害,自己都会悔恨死。他见靖瑶哭得厉害,想起从见到她开始,无论怎么样,哪怕是打了她骂了她,她都没有掉过一次眼泪,这次真的是吓坏了。自己怎么会那么狠心,将她一个小姑娘扔在这个虎狼之地不管不顾呢?真是悔恨无比,心里比自己受了屈辱还要难受。
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哄着:“没事了,再也没有这样的事了。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别害怕,我在这里,你不用害怕了。”
“你带我走好吗?”靖瑶哭着看着鸿煊说道。
鸿煊点头,道:“好,我们现在就走。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这样的委屈了。我们回王府。”
鸿煊抱起靖瑶,碰到了靖瑶背上的伤。靖瑶痛的“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鸿煊吓了一跳,往后背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后背上雪白的肌肤已没有多少完好,全是一条条青紫色的伤痕,还有一些不起眼的针眼。鸿煊怒气冲上头顶,转头怒视被元彬用脚踩趴在那里的陈老爷。
陈老爷正被踩的痛的杀猪般的叫着,看见鸿煊那射过来的凌厉的眼光,只觉杀气重重,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叫不出声了。
老鸨子得到了消息,急忙忙赶过来看。刚进门就被付文翔扯住胳膊扭到背后,吓得她赶紧求饶:“哪路好汉,别误会。你们是要姑娘还是要银子,我都给,好汉饶命啊!……”
文祥嗤笑:“没用的老猪狗。再不闭嘴我可真杀了你。”
鸿煊仔细将靖瑶包好,再次抱起她,轻声道:“窈儿,你忍着点,我们先回去。”
走到老鸨子前面,冷冷道:“她受的伤,我必让你得到百倍的报应。”老鸨子眼白一翻,吓晕了过去。
同在三楼包间的翔鹰国的二皇子薛怀铭,早已听到隔壁房间的动静,便让小晴开门出去看看怎么回事。谁知付文祥眼尖,从瞬间开启的门缝中,一眼看到了薛怀铭。心里打了个突,却不动声色,跟在鸿煊身后走了。
摄政王府,云起院
仆从丫环们川流不息,来来往往,但却都小心翼翼,不闻一点声音。
靖瑶卧在床上睡的并不安稳,不断的呓语,时不时的就会惊醒过来,惊慌的叫着救命。鸿煊握住她的手,安慰哄劝着,用毛巾沾了温水擦试她烧的绯红的脸。一位太医低头给靖瑶把了脉,退到一别去写方子。
“怎么样?”鸿煊看向太医。
“回摄政王,姑娘是受了惊吓,又几日不曾进食,还受了伤,勾起了风寒。受的伤还好治,拿外伤药涂抹就是了。只是这惊吓却要好好调理才行。近期之内都要凡事顺着些,别再有太大的声响惊扰,还要多多宽慰开导,再按时服用下官开的方子,相信姑娘便会好起来的。”
鸿煊挥手让晴钏带太医下去按方煎药,又吩咐几个服侍的丫环:“你们几个可都听到了?若要违了刚才太医说的话,你们都不必活了。”几个丫环忙都应了,自是百倍小心,荷香又对其余人等都仔细嘱咐了,众人都知道摄政王的雷霆手段,不敢大意,具都小心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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