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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没有哪一天,我像现在这样,三五不时地盯着手机,连与粉丝们聊天都没什么心情,有一句没一句地打着字,不时看着手机,却一直没有动静。

  快到九点钟了,仍是没有打进来,心里有些紧张,还有更多的失落,我这是怎么了我?从先前的心安理得无所谓的态度再到现在的期待和失望。

  熟悉的号码拨了无数次,可总没有勇气按下最后一个键,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紧张与胆小吧。

  管家进来敲门,说雷汐允好像有些发烧,要不要送去医院瞧瞧。

  我抓了手机,放进口袋里,连忙来到雷汐允的房间,摸了摸他的额头,是有些发烧,钟女士说这孩子这两天一直有淋巴,今早上尿湿了裤子给他换裤子的时候她又拉肚子,让管家帮换的,估计那在那时候给整凉了吧。孩子抵抗力弱,一旦有外感就会引发淋巴发炎。

  拿了温度计考了下,37。8度,不算高烧,给他喂了点退烧药,又给他洗了个热水澡,温度降了下来。我也小松了口气,待雷汐允睡下后,已经快十一点了,雷瀛浩的电话仍是没有打来。心下带着些微的失望,在心里安慰自己,估计是太忙了,所以没有打电话过来吧。

  第二天,雷汐允还有些断断续续的发烧,最高一交烧到38。5度,仍是带着他去了医院,作了系统的检查,医生的检查与钟女士所说的差不多,是外感引发的淋巴发炎,吃些点药就成了,连针都用打,但就是会反复发作,大概要搞两到三天。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看着雷汐允那没精打采的模样,怪心疼的。

  星期天一整天一直守在他身边,哪儿都没有去,但朋多时候,仍是会没由来地拿出手机,看有没有未接的电话,到了下午,陪退了烧后的雷汐允玩了一会,待他睡着后,又下意识地翻看手机,很惊奇地发现屏幕上方有个未接电话,连忙滑下来一看,果然是熟悉的号码,心里一喜,连忙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起来,响来雷瀛浩熟悉的声音,“漫浓,是你吗?”

  我紧紧地捉着手机,不愿承认这时候的急迫和故作的镇定,“嗯,刚才你打我电话了?”

  “嗯,手机又没放在身上?”

  我说放了,只是陪汐允玩,所以没有听到。

  “今天是星期天,你没有出去玩?”

  “汐允昨天有点发烧,今天去看了医生,我在家里陪他。”

  “没什么大碍吧?”

  “没有,你不用担心的。才刚睡着了。”

  “那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我咬了唇,“我不想让你担心。再来汐允真的没什么大碍的,你不用担心。”我很想说的是,我没有晓晓的贤惠,也学不来她的温柔似水,但我至少还会一样,那就是不让他有后忧之忧。

  那头沉默了片刻,轻声问:“你只是单纯的不想让我担心吗?”

  我下意识地点头,尽管他看不见,“嗯,你工作那么繁忙,我不想因这些小事让你分神。”

  他笑了起来,“昨晚没有给你打电话,你不会怪我吧?”

  “又不是三岁孩子,没必要天天都打的。”脑海里一直有个疑惑,总也挥不去,“对了,我听晓晓说,你让赵氏企业破产了,是真的吗?”

  电话里的声音轻描淡写,“嗯。”

  我握紧了手机,忍下心头跳得激烈的心脏,“好端端的,干嘛要这么做呢?还是,他们得罪过你?”

  “嗯。他们的确得罪了我。”

  “什么原因呢?”

  “……姓赵的不该欺负我的人。”雷瀛浩沉默了会,缓缓地道。

  我捂着胸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是赵宣凯当真得罪了雷瀛浩的亲人或是他最重要的人,还是单单为了我?

  赵宣凯惹我的时候都已是六年前的事了,应该不是为了我而出那个头的,或许以前赵宣凯对我做过的事,他根本就不知道。

  不过,赵宣凯确实得到报应了,被比他更为厉害的男人给整了,我也算是出了口恶气了。

  至于其他的内幕,我想我也没必要去打探了,因为我从来不是八卦之人。

  结束了通话后,我库房拿了羽毛珠,与清洁工小丽在院子里打了起来。

  小丽年纪比我还轻,但却没什么动运细胞,上场不到两回合,就被杀了下去,但却是不肯服输的人,屡败屡战,雷宅里的其他人见状,也来凑热闹,可惜他们轮流上阵都不是对手,就连有些身手的刘一良都不是我的对手,勉强战了几回全就下了课,其他人,包括钟女士,司机老王更不是济,我一个人独霸一方,得意到不行。

  在与钟女士打了几十个回合的“友谊”球后,钟女士总算因体力不支败下阵来,感叹不已,“漫浓你是吃了兴奋剂吧?这么能打。”

  小丽说:“今天一上午漫浓都还有气无力的,想不到这时候就这么生龙活虎了。”

  老王说当妈的都这样,一颗心都在孩子身上,汐允没事了,自然心情就好了。

  钟女士古里古怪地望我一眼,“我看不见得吧,应该是爱情的力量。”

  众人哈哈大笑,我却微微脸红了。

  爱情,那是什么东西?我从来没有拥有过,也没有去探索过,唯一一回盟芽的爱情在那回以惨烈的方式结束后,我的生命中,最已没了爱情这个代名词。

  胸口总会浮出对雷瀛浩的温暖,也不过是感动于他对我的好罢了。根本与爱情无关的。

  ……

  张少秋,现年46岁,生着副单凤眼,面色枯黄,穿着身过时又皱巴巴的棉衣,在中午吃了饭后回到公司,在底楼堵到了我。

  “漫浓,想求你一件事。”

  我鼻孔朝天,“我不认识你。”

  她抓住我,死死地不诉手,“漫浓,你可以不认识我,但是你不能不管你的父亲和弟弟呀,他们可是你的亲人呀。”

  女人的声音太过尖细,以至于立马引来一些进出的同事,我冷冷地瞪着她,讥笑道:“我父亲在我八岁的时候就被小三勾引走了。从此以后他便再也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你觉得,我该认这个亲人么?”

  她面孔焦急,“你真的不打算管他?坤阳可是你弟弟,亲弟弟呀,他如今得了绝症,只有你才能救他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呀,你可是他姐姐呀。”

  我甩开她的手,“这位女士,我想你找错人了吧?”

  “我没找错,你就是李漫浓,对吧?漫浓,求求你,你就大发善心,救救你弟弟吧,没有你,他快要活不成了。”

  “我妈早在我八岁那一年就死了,我根本就没有弟弟。这位女士,请你放开我,不然我就要叫保安了。”

  她死死抓着我的衣服不放,“你不能这么见死不救呀,你怎能见死不救呢?坤阳是你亲弟弟呀。”

  “我又不是医生,我如何救得了他?”

  “你借我点钱呀,只要有钱,你弟弟就可以得救了。”

  “这位女士,我说了我都不认识你,你凭什么跑来向我借钱?”

  “就凭李中兴是你爸爸,李坤阳是你弟弟。你这做姐姐的不能见死不救。还有,你爸爸最近生意上出了问题,也进了医院了,你不能只顾自己呀。”她紧紧捉着我的衣服下摆,语气越发尖利,“你也别给我装穷,谁不知道你嫁了个有钱男人,给个三五十万只是小意思而已,更何况,他们可都是你的亲人。你不能自已富贵了就忘了本。否则老天都会劈你的。”

  见她越说越不像样,而周围的人却开始冲我指指点点,我冷笑,这么多年了,这女人仍是没有长进,转来转去就这么一招。如果换作是别人,早就气得一肚子火气了,任她牵着鼻子走,可惜,我不是别人,我是李漫浓。我是从来吃不得亏的人,别人怎样对我,我就加位还给他。

  我冷冷地道:“你口口声声说他们一个是我父亲,一个是弟弟,可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他们呀。既然你也知道我是他们的亲人,那为何这些年来都对我不闻不问,任我自生自灭?”

  “这个,这个,你不是好好的长大了嘛……”

  “是呀,我在没有亲人照料的情况下都能好好的长大,那其他有父母的人应该比我过的更好才是呀。”

  “你弟弟不同,他得了白血病,需要钱做化疗,还需要骨髓移置,样样都要花钱,你是他姐姐,你应该出一份力呀。”

  “我出的力还不够么?”我盯着她,恶狠狠地吼道:“你这个聒不知耻的老东西,我妈妈当年死后,你们却把我妈妈的尸体丢在医院里。那时候你怎么不与我说,我是你儿子的姐姐,亲姐姐呢,嗯?我妈妈死后,你就把我从家里赶了出来,任我自生自灭,那时候你怎么不说李中兴是我亲生父亲,啊?现在,你还有好意思来找我,还拿亲情来压我?你这个没脸没皮的老东西,果然应验了那句老话,是人至贱则无敌。”

  人群里响来一阵议论纷纷,张少秋被我骂得青一阵白一阵,却仍是不肯走,仍是强撑着要我救她的儿子,我一把甩开她,一字一句地道:“为什么你儿子会得绝症呢?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为什么?”她颤抖地问。

  “因为……”我捉着她的衣领,一字一句道:“报应。”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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