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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清气爽的起来后,穆恋洁梳洗完毕,将昨晚准备好的考试用品又检查了一遍,看到准考证、身份证、坐位号证三证都带齐、装好笔具,去十五中参加七月份的公共课目的自学考试。

早上十一点考完了,没有回家,到附近的小摊点吃了个简单的饭,穆恋洁就坐在广场林园中,吹着凉爽的风,喝着水,看着书,等着下午两点的另一门考试。

终于在下午四点半,结束考试的铃声响起,穆恋洁长舒了一口气,收拾好文具离开了考场,虽说考的一般般,但考完了就轻松了,穆恋洁一出考场,飞快的跑离开学校被屏蔽的范围,手机有信号了,给商桎柯打通了电话。

“喂,你在哪里?是不是还在公司啊!”

“恋儿,我,哎呀,好痒,你考完了,我现在马上就到了,你等等我。”

在学校里的考生都逐渐散去,三三两两的离开学校,一时间马路、街道上人群如汹涌的波涛,一浪盖过一浪,终于,半个小时后考生坐车的坐车、打的的打的、骑车的骑车、走路的走路,消失在四个方向。穆恋洁觉得自己站得都快要中暑了,明明商桎柯说马上就到的,可是怎么都半个小时了,还不来。真是等的好着急,挥汗如雨的穆恋洁尽管穿着一条无袖的纺纱连衣裙,可是黄昏的太阳也够毒辣的,晒得她头晕眼花,可是为了不与商桎柯错过,她强是在太阳低下焦急地等待着,脸儿晒得红彤彤的有些疼,“讨厌,这学校门前也不知道种些树,搭个凉棚的,哎呀,晒死我了。”正嘀咕着,穆恋洁看到一辆豪华的蓝色劳斯莱斯从东面开了过来,还没停稳副驾驶座的门就打开了,穆恋洁快速的钻进车里,埋怨着商桎柯。

“怎么才来啊,你不是说马上的吗?”

“真笨,干么不找个阴凉地方避避太阳,晒坏了吧,快喝口水。”宠溺的语气如在对待一个呀呀学语的小孩,立刻关了空调,递过去一瓶矿泉水,一双大手又忙着用纸巾擦拭着穆恋洁额上、脖颈的汗水。

“你不知道,这四面八方全是学生,车堵了出都出不来。等汗干了,过一会儿再开空调,免得冷风吹感冒了。”

“嗯,行啊。”答应着商桎柯的话,穆恋洁将怀里的背包放在后车座上,继续拿出几张纸巾擦着汗。

“走吧,我们先去吃饭,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火锅,要鱿鱼虾,辣辣的。”说着嘴里还使劲咽着馋馋的口水,好象有一个月没吃火锅了,今天怪想吃的。

“行啊,火锅就火锅,去秦妈还是周鱼府?”

“去时胖子吧,那里的好吃。”好开心啊,穆恋洁想到今天结束了紧张的考试,晚上又可以吃到美味鱿鱼虾,还要去看电影,嗯,这个周末真过的好棒。

到了时胖子,因是周末,火锅店里的人很多,包厢已经没有了,所以穆恋洁和商桎柯他们只好在唯一的一个四人桌前坐了下来。点了一个穆恋洁想吃的小锅鱿鱼虾后,两个人喝着服务员送上来的百事可乐。

“电影票买好了?”

“买好了,八点钟的,慢慢吃,来的及的。”

“好啊,呀,锅来了,快快……服务员帮我们打个油碗,……好啦,快吃吧!……嗯,好香,真好吃,你快吃啊……别喝水了,喝饱了就吃不下了。”

穆恋洁热情的为商桎柯夹着虾和鱿鱼,商桎柯扭着身子,强忍着身上的痒痒难受陪穆恋洁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鱿鱼和虾。

“怎么涂了药还痒,去看医生吧。”车子上穆恋洁小心的轻拍着商桎柯的后背,他说那里痒得厉害,于是乎在穆恋洁的坚持下,商桎柯终于不再忍着了,没有去看电影,而是先去了医院。

穆恋洁认得这个医生,就是上次她的手被刘经舟烫伤时商桎柯带她来找的医生,依旧放肆的笑话着商桎柯,不理会商桎柯黑着的脸,医生开着玩笑:“我说桎柯,上次是她,这次是你,幸好我是皮肤科的大夫,否则还真不好给你们治病呢。”

“闭嘴,快给我检查。”商桎柯没好气的说着。

“医生,报歉,他这两天都很痒,你看看是不是过敏了。”

“还是她说话好听,桎柯我又不欠你的,干嘛对老同学这么不客气。要不是今晚我值班,我才懒得理你呢。”

“你们是同学啊!”

“是啊,他上次没告诉你吗?我就说嘛,你也不来找我复诊,一定是他怕你被我拐了。”

“闭嘴!”

“别叫!”穆恋洁对着商桎柯大声说道,这个男人总是发脾气,医生给他在检查,他总叫医生——还是他同学的“闭嘴”,也太没有礼貌了。

“你这是过敏了,有没有用什么化学东西?”

“没有,这两天还是用那个牌子的沐浴液,也没用其它东西。”商桎柯仔细想了想,自己都在家里洗的澡,没接触过什么化学类的东西。

沐浴液??穆恋洁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来好象是大前天还是哪天的,她把剩下不多的一些洗衣服的漂白剂和一点点柔顺剂混在一起倒在了一个快空的沐浴液瓶子里,打算给他换一瓶沐浴液,结果,后来,她就忘了,没给换,这么说,那就是自己倒了几样洗涤东西的瓶子被商桎柯当成未用完的沐浴液洗澡了。哇,怎么办啊,这,这要告诉他们吗?

两个大男人还在讨论着是什么化学物品引起来的骚痒,就见一旁好久不说话的穆恋洁扭捏着身子,绞着手指,欲言又止、躲躲闪闪的。

“怎么了,恋儿,不舒服吗?”

“没……,我……对不起,我知道是什么东西。”

“是什么?”两个男人异口同声。

“你不能生气,不准发脾气。我才说。”

“说吧,有什么可气的。”

“是,是前几天,我……哎呀,其实我想……我想那个沐浴液的瓶子里应该装的是漂白剂和柔顺剂,不许气,我是无意的,我想凡正下次泡衣服时还可以用嘛,就倒在一起了,我……”

“哈哈哈……桎柯,我真是有些……”“同情”两个字硬生生的卡在噪子眼没说出来,因为穆恋洁怕怕的表情,最重要的是商桎柯黑的快成煤球的脸,如果自己说出来,那么搞不好今天就是自己最后一天为人治病了。

“开药,还呆着干嘛?”怒火终究找了个人发泄。

“唉,命苦啊,医生被病人威胁,真是世风日下啊。一天涂三次,不能吃辛辣刺激性的食物、海鲜呀那些个水产品也不能吃,否则会更严重的。”

“啊,海鲜、辛辣?”完了,今天一个劲让他吃火锅,还让他把剩下的鱼虾都吃了,唉呀,悔死了,干么要提出来去吃火锅,这下可是捅到马蜂窝了。

“走啦!”商桎柯酷酷的丢给在旁边强忍笑意扭曲着脸的老同学一记足以杀死人的目光,喊着躲在护士身后探头探脑想要逃跑的穆恋洁。

穆恋洁躲开商桎柯五步之遥,远远跟在他后面出了医院的大门,刚才那个医生同情的眼光一直把她送到了门外,其实,这个时候她好想笑的,因为,没想到商桎柯的皮肤这么敏感,可是,现在,看到背影都散发着怒火的商桎柯,她可不敢在老虎头上拨毛。唉,电影没希望去看了,能不能安全回家躲过这劫还有待商榷呢。

出人意料的是,商桎柯没有回家,而是把车开到了穆恋洁家外,也是,这去医院就折腾了好久,电影估计都演了三分之一了。于是,两个人一同到了穆恋洁家。进了门,两人都不言语,各自洗了洗手,穆恋洁知趣的亲自为商桎柯涂摸着今晚开的药。

“干么不说话,知道自己错了,笨蛋,总是让人不放心,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再这么迷糊,不知道你会做错多少事呢?”

“你,要骂就骂吧,干么说以前,以前怎么了?又不是我的错,你干么总提起来。”穆恋洁听到商桎柯说起“以前”,立即想到的就是那次投标事件,如果不是自己太不小心,也不会发生后来那么多让她无法面对的事情。

“说你一句都不行了?”

“走走走,我不想见到你,你走。”五年的隐忍要爆发了。

“走就走,老说我发脾气,难道你的脾气就小吗?哼,我走了。”拉好衣服,摔手就走,门被摔得好响,“嘭”的一声关上又弹开了,“嗵嗵嗵”商桎柯跑下楼的声音回荡在楼内。

“呜呜,混蛋,老欺负我……;你知道吗?我是被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呀。你怎么不信……我,你怎么要这样伤我的心,……呵呵,一百万,钱,钱,钱砸得我好疼啊,你知道吗?柯尔,你砸得我好疼啊。我的自尊其实早在五年前就被你甩得支离破碎,如今我只剩这仅有的一点点自爱去找寻自强,让自己自强不弱的面对你,面对这一百万。你……你听到了没有,我,我冤枉……我委屈啊……”穆恋洁在商桎柯摔上门的那一刻就哭声撼天,哭得肝肠寸断,一百万以及那件事始终是她心里的阴影,不愿触及及被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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