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寝宫外布下结界的水润水玉两人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心急如焚,日将过午,屋内却没有任何动静。
陛下到底怎么样了?
躺在床上的叶泠哪里知道他们的心焦,只是她面对的麻烦似乎一点都不比颀缃他们少。
“该死的。”叶泠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雪地里跋涉着,过膝的积雪阻碍了她的脚步,“这是什么鬼地方?!”
刚刚自己还在床上睡觉怎么突然到了这么一片荒原,白茫茫的一片一眼望不到尽头,除了白就是白再没有第二种颜色,呼啸的寒风卷起漫天的雪花,迷了叶泠的紫眸,竟然看不清三步之外的东西。
“我还真是笨啊。”突然叶泠停了下来,自嘲的笑着,竟然忘了自己是有灵力的。左手掐诀默念着咒语,漫天的风雪慢慢变小、停歇,脚下厚厚的积雪渐渐消融,露出干硬的土地,土地被雪水滋润,不大一会儿嫩绿的小草钻了出来。雪融草长,似乎由冬入春只在一瞬间完成。
“哈,这不就好走多了。”叶泠笑着拍了一下手看着一地的绿色,至少这样要比一地积雪好走得多。
嗖嗖--什么声音?
叶泠诧异的回头,“这、这是什么鬼东西?”刚刚还一马平川的地方不知何时冒出了茂密的丛林,柔长的枝蔓疯狂的生长着,无数的枝蔓像触角一般向叶泠卷来。
叶泠飞快的跑着,左躲右闪,直到所有的枝蔓快接近身体的一霎那,猛地一个回身爆出灵力,攻击下全部的枝蔓。
“呼--搞定!”叶泠满意的看着那些奇怪的东西化为灰尘飘散在空中,叫它们攻击她,哼,全军覆没了吧?!
转身刚要离开,霍地手脚一紧,翠绿的枝蔓紧紧的缠住叶泠的手脚,“真是不死心。”叶泠冷冷一哼,却还没有等咒语出口,无数的枝蔓密密的缠满她的身体,越勒越紧,几近无法呼吸。慢慢的神智也在被剥离,大脑开始晕晕沉沉。
“啊--”叶泠一声惊叫,霍地睁开双眼。
“泠!”耳边立刻响起颀缃焦急的声音,“终于醒了。”
“缃?”叶泠一愣,怎么了?抬手想抚开颀缃紧皱的眉头,却发现她的一个细微动作都会引起身体强烈不满,阵痛连连。
“这是怎么回事?”叶泠垂下眼眸不解的问着。
“没事了,都过去了。”颀缃坐了下来,“好好的休息一下,再醒过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缃,你又帮了我。”叶泠笑着不再抗拒身体的疲惫幸福的进入了梦乡。
“不仅仅是我。”颀缃轻轻的说着,他没有忘记刚刚脚下虚浮离开的司徒箫泽,大量流失的鲜血,差点就到了生命的极限。
再次醒来已是一天之后,但是没有任何后遗症,精力充沛。
“缃,这个红色月亮是不是跟女王的灵力犯克?”叶泠无聊的坐在窗边看着即将天明的夜空。
“一直没有找到原因,以前的灵力者耗费好几代人的精力才研究出来这么一套续命的方法,从来没有用过。还是很冒险。”当时看着一杯杯的鲜血被耗尽,他的心也渐渐凉了,如果一个人身体里的鲜血还是无法让她清醒过来,那么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方法。
好在、好在就差那么一点点,醒了。
真是好险。
而司徒箫泽则在他收法的一瞬间,迈着虚软的脚步离开。
“这两日在推脱身体不好没有上朝,不过相信那晚的月色一定有很多人都看到。就怕到时有人用这个来做文章。”颀缃担心的说着。
“无所谓。”叶泠冷冷的笑着,“还怕他们这些小把戏吗?”
“真的不找文珊王爷?”颀缃说着,“毕竟她是泠的亲生娘亲,何况如果不找还会有人用此来大做文章。”
“曾经,我很想将她当成我的娘亲,但是,她却利用了我!我这个人最深恶痛绝的就是被人利用或是背叛!她自己选的路,好与坏都是她的选择,我为什么要去打断她?”叶泠笑着,绝冷而凄凉。
“背叛?”颀缃低声重复着。
“背叛,我决不允许!”叶泠起身,淡紫的衣衫随着起伏,“好了,缃,上朝了!”
果然,朝堂之上有人因这个天生异象来当话题:“陛下,天生异象必是不祥之兆。”
“哦?有何不祥?”叶泠玩味的看着底下的文珀。
这个文珀总是这么敢于“谏言”,真是个聪明之人。丝毫看不出来文珀要谋反啊,哪怕日后她抓了文珀的什么把柄也会有人说,她是因文珀的直言规劝而恼羞成怒,文珀的谋反就更可以名正言顺。到时她成了昏君,文珀倒成了众望所归的继承人。
“目前不知,只是天生异象,还望陛下能多加小心。”
“有劳王爷。朕自会小心。”
叶泠此时说得自信满满完全没有想到一个月后,这个异象给了她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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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平安夜啊!-_-!月影很少过这种外国节日,还是朋友提醒才知道。先祝所有的亲们圣诞快乐!谢谢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与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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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月影爷爷的二七,很想爷爷。。。。。。